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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王妃,晉王爺身為開封府尹,治理開封數年,朝中投向者不在少數,晉王若登儲君之位必定是眾望所歸、水到渠成之事。”
芄蘭長長吐了一口氣,果然!即便沒有她的存在,晉王繼位也是毫無變化之事。
算了!反正她想做的也只是改變澤華的結局。
“我要確定澤華不會受傷害,那麼在此事上芄蘭必定不遺餘力。”
“王妃但且放心,晉王爺一向對秦王殿下愛護有加,自是不會對秦王有所傷害。”
芄蘭抿緊嘴,眸光一凝,沉聲道:
“那麼,我們就等著東風的到來。”
未曾等到東風來臨,宮外卻發生一件令芄蘭痛心疾首之事。
薛素心死了。
為芄蘭帶來訊息的人正是王繼恩。只聽聞薛素心是在外面病發而死,誰也不知道當晚發生了什麼事,然而薛宰相卻在那晚將薛惟吉打了個半死,似乎素心之死與他有什麼關連,然而被打得渾身浴血的薛惟吉卻是一聲不吭,整晚地看著素心的遺體,什麼話也沒說,什麼表情也沒有。
行動受限的芄蘭在沁蘭殿內心急如焚,卻也束手無策。素心的哮喘之症自上次被薛宰相從均州帶回後便已是加重許多,而前些時日素心又一次的均州之行,回來後已是極度虛弱了,拖著那等病弱身子卻仍不安份,她當真是不要命了!
素心離開的那一夜到底去做什麼了?與薛惟吉又有何干?莫要又是趙德昭搞的鬼!素心之死若當真與他有關,她發誓,絕對不會放過他!
“……蘭兒!”
芄蘭一震,猛地抬頭,發現永慶正一臉怒容地站在自己面前,她揚唇,“怎麼了皇姐?”她什麼時候來的?怎麼進來的?
“你發什麼呆?還不快跟我出宮去!”永慶邊說邊將她拉起來便往外走。
“出宮?去哪裡?”疑問出口之時,芄蘭已被永慶扯出了寢殿,她怔怔地看著似乎一下子空蕩起來的沁蘭殿,徹底傻眼,“那些侍衛……怎麼都不見了?”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薛小姐病故的事?父皇念你與她的舊情,準你今天出宮去見她最後一面,還特地讓我來接你,你快點行不行?”
永慶拉著她勿勿奔出沁蘭殿,坐上殿外等候的馬車,一路直奔薛府而去。
薛府上下早已是雪白一片,芄蘭剛下馬車便見到璇兒,璇兒說王爺已知曉她今日必定會出宮來見薛小姐最後一面,便讓她早早到薛府來等她。
芄蘭已經沒有心思去在意周遭之事了,她在璇兒地扶助下踉蹌地奔進大廳,呆滯地看著滿廳的白幡翻飛,大廳中央偌大的棺木刺痛她的眼令她當場落淚。
她從小就進出醫院,見過太多的生死,清楚瞭解人類的脆弱與人生的無常,但不管如何,那些人與她毫無關係,雖有難過之時卻不曾如今日一般痛徹心扉。
那棺木中躺著女子,是曾與她促膝交心的知己,是曾為愛不顧一切的痴情紅顏,老天又何其殘忍令她薄命至此!
薛居正聽聞永慶公主與秦王妃一同到來,勿勿趕至大廳,卻見秦王妃呆滯無主地趴在棺木之上,而永慶公主則無言地立在一旁,對他揚手示意他禁聲,薛居正瞭然一嘆,暗自垂淚退至一旁,揮手讓欲出口的下人們下去。
“薛惟吉呢?”芄蘭顫聲開口,緩緩回過身來盯著薛居正,眼角淚珠被震落,她厲聲一字一字喝道:“薛、惟、吉、呢?!”
薛居正為她怒不可遏的表情震了一震,拱手回道:“回王妃,老夫也不知道那孽子去了哪裡。”
芄蘭哽咽一聲,逼回眼中熱淚,冷笑道:“不知道!很好……很好……”她站直身子將大廳內所有人看了一遍,沉下聲音緩緩道:“你們即刻給我去找薛惟吉!限你們半個時辰,挖地三尺也給我把他挖出來!”
廳內所有人都被她散發出的氣勢震住,一時間誰也沒有動,包括永慶公主和薛宰相,芄蘭眸光一凝,重重一甩袖,喝道:“還磨蹭什麼!都給我去找人!”
薛居正瞬間回神,將所有下人都喝下去尋人,自己也正要出去,卻被芄蘭快一步喚住:“薛大人請留步,芄蘭有事相談。”
極力平復激憤情緒的芄蘭舉步踱至他身邊,淺聲問道:“薛大人,可否移駕書房?”
“當然可以。”
“蘭兒!”永慶急步過來,將她與薛居正看了個遍,揚聲:“這裡只剩我們三人,有什麼事不能讓我知道的?要去書房可以,我也去!”
芄蘭側目看她一眼,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