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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他而去的。
昨日格夏便知道老掌門活不了多久,從沒想到走的如此倉促。走之前也得給自己一些交代吧?讓自己當掌門總得介紹一下派內的情況,比如財產、秘籍、弟子習性。不知道弟子習性以後如何相處,就算不將弟子的三圍告訴自己,至少也讓自己知道眾多女弟子的修煉情況,自己心裡也好有個底——哪個能欺負,哪個摸不得?以後的日子看來還是比較兇險滴。沒有介紹一下女弟子也就罷了,最重要的是竟然不將派中的財產交出來……
就在格夏板著指頭數落老掌門的時候,房門外突然響起一個柔弱的聲音:“掌門師兄在嗎?”
聲音很好聽,婉轉中帶有一絲吹人的嫵媚。格夏聽到這個聲音,心中忍不住一顫,這是哪位妹妹來看自己了?聽到‘掌門師兄’這個叫法,格夏有點不適應。老掌門死去,他便要成為掌門,明知道很正常,心裡總有些怪異的感覺。
格夏從沒有和本門其他漂亮弟子接觸過——除開清晨的兩個蘿莉。
格夏咳嗽清清嗓子,道:“恩,我在。”
既然要做掌門了,那便要有掌門的威儀,收起嘴角的笑意,抬頭挺胸站在門口。
“進來吧!”
門吱呀一聲,一個俏生生的女孩子出現在門口。女孩莫約十五六歲,一身儒雅的小袍,黑亮的細發從頭垂至蠻腰,圓潤的俏臉微紅,一雙水潤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格夏。女孩有些拘謹有些緊張,不敢正視格夏。
女孩素手放在腰際,淺淺一福,朱唇貝齒輕啟,吐出兩個字:“掌門師兄。”
格夏呆呆的看著女孩,不覺口水盪漾,以前不知道秀色可餐到底什麼意思,現在總算知道了。這女孩不是特別漂亮,但卻特別清麗,就像山澗的泉水一樣沒有雜質,看著就想喝一口。特別是那一低頭的韻味,讓格夏不由想起徐志摩那個大流氓的幾句詩‘就是那一低頭的溫柔,恰似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掌門師兄!”
見格夏沒做回覆,女孩心裡更緊張,又喊了一次,聲音柔弱還有些顫抖。雨可兒自小呆在烏山很少出去,就算外出也是陪著師傅一起,少有和男子接觸機會,突然和一個男子近距離接觸,心裡有些忐忑。
“恩”格夏微微有點尷尬,他以前就是大頭兵,沒多少和女孩相處的經驗,剛剛有些失神,這時難免有些不自在。
“你來是?”格夏不知道這靦腆的女孩為什麼突然到這來,美女送上門,怎麼琢磨都覺得有點怪怪的。
“我是來侍奉掌門師兄的,師傅去了,臨終前吩咐弟子來侍奉師兄。”雨可兒說到‘師父去了’,眼中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汽。她眼眶有些紅腫,估計已經哭過很久。
看著懸而欲泣女孩子,格夏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不管怎麼說,老掌門都是因為救他而重傷的,現在去了,也都是因為他。
格夏嘆口氣,好吧,既然我答應了你做掌門,便會做下去,不會讓玉女派比你生前差。這些美女弟子都交給自己照顧吧,保證不會讓她們受“別人”欺負。
老掌門含笑九泉……
雨可兒見他目光呆滯,以為他為掌門而傷心內疚,弱弱的安慰道:“掌門無需傷心,無需自責,掌門走的時候跟我交代過,說這一切都是她的命,不要歸罪於您。”
雨可兒哪裡知道,格夏僅僅傷心了片刻,便恢復了本性,心裡打起了面前女子的主意。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格夏不認為這是缺點。
“恩,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雨可兒。”雨可兒儒儒說道。
“雨可兒,恩,確實很可心,以後別叫我掌門了,直接叫我格夏吧。”格夏笑了笑,如果一直叫他掌門,那距離多遠,叫名字,才親切嘛!
“這怎麼可以,我怎麼能直呼掌門名諱。”雨可兒低著頭,臉色更紅,一雙忽閃的眼睛看著格夏,就像一隻受驚的小鹿,還以為新來的掌門故意找她岔。這是她第一次見新來的掌門,根本就不知道掌門的性情。
“好吧,老掌門還交代了些什麼?”見雨可兒這麼緊張,格夏只好作罷,這種事情慢慢來,急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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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格夏的要求,雨可兒將掌門的交代都告訴了格夏。格夏到玉女派不久,對玉女派沒有多少了解,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雨可兒最開始還有些拘束,後來見格夏一直和顏悅色,才慢慢放開。
掌門死前沒有交代太多東西,只是讓弟子必須服從新掌門。從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