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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曼蕾也注視著郎中眼神的變化,她發現這時的郎中整個人都變了,眼中充滿一種滲人的光澤,那就是堅定、自信和不屈。李曼蕾一驚,難道說這郎中便是昨晚的脈尊?可是為什麼無法感到脈力氣息?
李曼蕾看著表情不變的郎中,心跳急促起來,雖然她只需要一步就能成為脈尊,可脈尊強者依然是她仰望的存在。脈尊和巔峰大脈師,僅僅差一線,可實力確實天壤之別。
“藉助衝力,能飛十五米遠。”李曼蕾有些緊張的看著郎中,見郎中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更加確認,這郎中就是昨晚的高人,秒殺巔峰大脈師的高手。心中的激動無以復加,有脈尊強者在此,那就還有一線希望。
認定郎中就是昨晚的高人,李曼蕾看格夏的神色都有些不同,整個人的態度都變了,原本高傲化為烏有,很是恭敬的站在格夏一旁。想著昨晚竟然對一個脈尊高人呼來喝去,李曼蕾有些尷尬。
能飛十五米,格夏微微詫異,猜測李曼蕾可能會施展某種滑翔脈術。也沒詢問是何種脈術,就拿起一根樹枝,在不遠處的軟土上面勾畫起來。
李曼蕾不明所以,保持著平靜看著地面出現的符號。她對地面的符號一竅不通,看來看去,不像什麼玄紋。
格夏計算完畢,露出了笑臉。五十米並不是極限,如果配合恰當的話,沒有絲毫問題。
“想不想活下去!”
“想!”李曼蕾很堅定的點點頭。
格夏笑了笑,繼續道:“如果活了下去,請到玉女派找我侄兒,最好能夠加入玉女派。”
“好!”
能加入一個門派,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此前還有其他顧及,而如今料定面前這郎中就是脈尊,而玉女派的掌門也是脈尊,她再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一個門派兩個脈尊,就算傾城府也得掂量掂量。
就在兩人說話之間,十幾個大脈師已經走近。這十幾個大脈師穿著各異,有穿袍子、有穿短衫、有穿鎧甲的,唯一相同的就是同樣凶神惡煞,身上皆有股戾氣。眾大脈師呈圓弧形將格夏兩人圍在懸崖邊上,離格夏只有十來米的距離。
“哈哈,現在我倒要看看你這妖女到底往哪裡跑?喲!沒想到,這麼快就找到了一個姘頭。就算飢不擇食也不能找這樣一個有老又醜的老東西吧,哈哈!”
一個滿臉紅光酒糟鼻的男人哈哈大笑道。說完,其他人哄聲大笑。
這十幾個大脈師根本就不認為有人能夠飛躍這天險,在他們看來妖女這次必死。這十幾個大脈師基本上都帶著武器,應該都是體術大脈師。
感覺到一股巨大的氣勢撲捲過來,格夏微微心驚,十幾個大脈師的威勢果然不同,恐怕就算是脈尊高手都得掂量掂量。
格夏很快平靜下來,目測一下衝刺距離,應該夠用。
“好了,等會兒自己施展脈術,時機把握就不用我多說了,你現在就站在這裡別動。”
李曼蕾見郎中自信滿滿,迅速點點頭,開始她還覺得這郎中拖她後腿,如今才知道,原來一直拖後腿的是她自己,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格夏說完,整個人的氣質委頓下來,再次變成那個普普通通的郎中。
李曼蕾見郎中又變成那副不起眼的樣子,不知道郎中幹什麼。不過也沒好意思問,脈尊強者準備幹什麼,難道還要向她交代麼。
格夏躬著身體,轉身向十幾個大脈師走去,滿臉市燴和惶恐的笑意。他需要一個衝刺的跑道,必然要和懸崖拉開距離。
“各位大俠,有事好商量,好商量,動刀動槍多傷和氣。”格夏慢慢走過去,活生生一個怕死的中年郎中。
這是很簡單的麻痺手段,麻痺麻痺,格夏這時真想罵一句麻辣隔壁。都說大丈夫能屈能伸,可面對這群長相奇特的大脈師,他覺得甚是憋屈。他打算先示弱,打消對方的警覺,然後慢慢和懸崖拉開距離,以獲得衝刺的距離。
聽到郎中這個說法,李曼蕾臉色一變再變,本覺得這脈尊大人有失風度,可又覺得脈尊大人這種城府和隱忍值得佩服。
不遠處的十幾個大脈師哈哈大笑起來,看到一個普通人怕死的樣子,讓他們產生一種執掌蒼生的快感。
“喲!妖女,你看看,你找的什麼姘頭,竟然這般不堪,遇到大難就將你拋在一旁,你還不如從了哥哥我算了。”
李曼蕾聽到,臉色鐵青。格夏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