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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想!”屈言堅定的道。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張士誠不念舊情了,抓起來!”張士誠似乎頗顯無奈的揮了揮手。
頓時裡三層外三層計程車兵紛紛向著屈言湧了過來,屈言心中叫苦,努力的刻著著藥性,心道看來今晚有一場苦戰了!
 ;。。。 ; ; 轟的一聲,四周桌椅竟紛紛碎裂開來,一層無形的氣浪鋪面而來,肌膚隱隱生疼。
葉肖宇臉色大變,本以為自己在高郵已經算是一個人物了,沒想到短短一天高郵竟然突然出現這麼多武林高手,一個比一個高明,與他們想必起來他自己簡直屁也不是。
旁邊的兩個女子也臉色微微變化,有些訝異的看著屈言。
三人身形怵然分開,均是驚疑不定的望著彼此,心中都驚駭對方的功力。
屈言微微將雙掌放在身後,微微動了動緩和了一下,心中震驚眼前這兩人究竟是何人,內力竟然如何深厚,而且好像驚濤巨浪一般一波一波的傾卸而來,難以防備,難道這就是女子口中所言的般若勁?
兩個男子對視一眼,其中一男子開口道:“閣下是何人,何以與我等為難?”
屈言看了身後女子一眼,微笑道:“在下屈言,看到不平之事就要插手管上一管!”
那人一聽屈言頓時臉色一變,不過轉而微笑道:“原來是屈先生,怪不得,屈言不是在濠州何以會出現在高郵?”
屈言不知道何時自己竟然如此出名了,不過看對方如此客氣他也沒必要繼續追究,謙虛道:“在下來高郵有些事情要辦,兩位也算是前輩高人,何必為難這兩位姑娘,如果兩位不介意的話就給在下一個面子,放過這兩位姑娘吧?”
兩男子對視一眼,另一男子突然笑道:“屈先生說笑了,什麼放過不放過的,剛才我兄弟二人只是一時性起想與兩位姑娘比試比試罷了。既然屈先生說了,那我兄弟二人就先告辭了,如果有緣他日再聚!”說罷兩人竟轉身就離開了。
屈言頗為詫異,想不到這二人竟然說走就走,不過這樣也好,不禁回頭看向背後的女子,哪裡料到剛才還在背後的女子此時竟然早已無影無蹤了。
屈言有些無奈,驀然抬頭見葉肖宇也正跌跌撞撞的想要離開,他忙喊道:“等一下!”
葉肖宇身軀一震,回頭有些驚恐的望向屈言。
“你父親便是葉德新?”屈言問道。
葉肖宇雖然不解屈言何意,不過還是用力的點點頭。
葉德新可說是張士誠身邊的一大智囊,在濠州之時便對此人略有了解,想不到剛到高郵便碰到此人的兒子。看了看葉肖宇稚嫩惶恐的面孔,屈言嘆了口氣,心道有這樣的兒子父親的為人估計也不怎麼樣,揮了揮手道:“你走吧!以後別讓我看到你。”
葉肖宇聽罷一喜,忙躬身示意然後轉身就消失了。
剛才還吵鬧不堪的客棧不一會兒竟然就變的沒幾個人了,至於地面剛才碎裂的桌椅板凳自然和屈言沒有什麼關係,屈言自然也沒什麼銀兩去償付,當然店家對於屈言感謝還來不及哪裡能夠讓他賠償。
一宿過去,屈言抖擻精神來到了張士誠所在的將軍府欲要拜見張士誠,不料卻被告知張士誠已經外出,具體什麼時候回來不確定。
屈言也不以為然,回到客棧又等了一天,第二天再去拜訪。
不料第二天前來,卻得知張士誠已前往軍營去視察,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屈言心中一動,頓時明白這是張士誠故意不想見自己罷了,或者只是想拖延一下打探一下底細,既然如此那就變主動為被動,你不欲見我,而我則不去見你了。
三天後,屈言正在客棧悠閒的品茶,張士誠派人來接了。
屈言微微一笑隨著侍從來到了將軍府。
將軍府守衛深嚴,飛鳥難入,而且看士兵精神抖擻顯然是經過特殊訓練才能有這般氣勢,屈言不禁對張士誠越發看重了起來。
議事堂內已經坐在四個人,右側是卞元亨和羅貫中,先前曾見過,右側則是另外兩人,屈言並不認識,居中留著一個座位,應該是給張士誠留著了。
羅貫中和卞元亨和屈言行禮之後,將對面兩人分別介紹了一番。
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正是葉肖宇的父親葉德新,目光銳利臉色陰沉,不怎麼友好的看著屈言,看來顯然是知道了葉肖宇的事情;另一人則是張士誠的另一位智囊蔡彥文,此人名聲不詳,不過能出現在此,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