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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池,一切後果由我一人承擔,許某做事,從來不會牽連他人。”
楊珞聞言抱拳當胸,一揖到地,道:“許大人忠肝義膽,小子失言了。”
許彪孫笑道:“不打緊,小兄弟你年紀輕輕,便不顧個人安危,以國家利益為重,這份胸襟才叫許某佩服呢。”稍一停留,接著又道:“事不宜遲,我這就到劉大人府上去。”
楊珞道:“許大人若是不嫌棄,楊珞願意隨同前往。”
許彪孫道:“小兄弟,若你所言都是事實,這一去便有性命之憂,我看你還是留下吧。”
楊珞道:“就是因為這事兇險萬分,楊珞才要隨同前往,我自來尋你之時起,便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了,但求為國家民族做點事,我這副臭皮囊又算得什麼?楊珞粗通拳腳,隨許大人同去,若有萬一,或者還能幫得上忙。”
許彪孫聞言點頭道:“小兄弟果然不同凡響,你說得也有道理,說不定到時候還真需要你的幫助,好,我們便一同去吧。”
楊珞拱手道:“多謝許大人看得起我。我還有一件事,待我馬上辦了,這就立即隨大人起程。”楊珞說罷從懷中取出那兩份藏寶圖,晃燃了火摺子,轉眼間便將它們燒了個一乾二淨。這兩份藏寶圖他早已記得滾瓜爛熟,燒了自不打緊,他辦事向來精細,但恐失手被那劉大人擒住,這藏寶圖便不免落入奸人之手,那大宋的江山可又堪虞了。
楊珞燒光了藏寶圖,與許彪孫一起向劉整的府邸行去,有許彪孫做嚮導,自然是輕車熟路地就到了劉整的住處。許彪孫是軍機參謀,乃是劉府的常客,是以家人見了他,便直接將二人領到客廳之中,這才去通傳劉整。
兩人只在廳中坐了一小會,劉整便從後堂快步而出,見了許彪孫二人,笑道:“許參謀今日怎有空到寒舍來坐坐了。”不待許彪孫說話,又看著楊珞,向許彪孫問道:“許參謀,不知這位是……”
許彪孫道:“他是我遠房的侄兒,今日從山東來看我的,正巧在路上遇到了,我又正巧要來拜訪劉大人,所以便帶他一塊來了,劉大人不會介意吧。”
劉整聞言呵呵笑道:“許參謀說哪裡話來,你侄兒不也就是我侄兒麼?令侄一表人才,我看著喜歡得很,那當然是歡迎之至,歡迎之至。”
楊珞細看那劉整模樣,只見他兩道長眉,目光閃爍不定,鼻如鷹鉤,三縷長髯,形貌儒雅,並無十分出奇之處。許彪孫又跟劉整寒暄了幾句,兩人便海闊天空地聊了起來,許劉兩人說的話題,楊珞多半便插不上口,當下只暗暗留意這劉府的地形佈局。過了半個時辰,劉整起身要去茅房,許彪孫連忙站起,與他同去,臨出門時向楊珞使了個眼色,楊珞會意,待兩人走得遠了,趕緊取出藏在腰帶內的蒙汗藥,全都倒在了劉整的茶中,隨即又搖動了幾下茶杯,那些蒙汗藥頃刻間就溶得無影無蹤。楊珞做完這些,剛鬆了口氣,便聽見許彪孫的聲音遠遠傳來,知他故意出聲示警,又檢查了一下各種物事,見並無破綻,便坐好了,靜靜地等著兩人回來。
劉整與許彪孫兩人到廳中落座,都端起茶來飲了一口。楊珞見劉整眉頭微微一皺,心中不禁直打鼓,不知道他是否已經覺察到了什麼,但見劉整卻是神色不動,啜飲了一口之後,又一仰脖子將一杯茶都喝乾了。
楊珞不禁鬆了口氣,又坐了一會,忽見劉整伸手扶著頭,指著許彪孫道:“你……你在我茶中放了什麼?”
許彪孫歉然道:“劉大人,對不住了,卑職收到訊息,說明日大人要開城獻關。事出突然,卑職一時之間難辨真偽,只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得已出此下策,還望劉大人勿怪。
劉整聞言面無表情,扶著頭的手也放了下來,沉默了一會,忽然道:“許參謀,你說得不錯,我的確是與忽必烈有約,明日便要迎他進城。”
許彪孫大驚道:“劉大人為何要如此?”
劉整不答,反問道:“許參謀,你如何看待今日的朝廷?”
許彪孫沉默了一會,道:“朝廷的確有許多不是之處。”
劉整哈哈一笑,道:“許參謀,此處並無外人,你何必晦言?事實上今日的朝廷,皇上昏庸無能,奸臣當道,忠良盡沒,早已是**不堪,再看天下,民不聊生,盜賊四起,大亂之象已生,以天道而論,宋室江山是早該滅了。”
許彪孫怒道:“劉整,你身為宋朝的臣子,怎能出此大逆不道之言?難道不怕天下人恥笑麼?”
劉整淡淡地道:“許參謀,你別發火,你仔細想想,我說的可有半句虛妄之言?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