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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不會殺我們。”雷娜的呆滯不同,在三人之中最為愚鈍的霍克卻最冷靜:“如果你真想殺我們,就不會浪費唇舌,講這麼多話了。”
劍舞者 格蘭道爾(三)
“如果你真想殺我們,就不會浪費唇舌,講這麼多話了。”這是霍克的想法。巫妖做每件事都有目的,絕不會率性而為。
“知道我最討厭你們什麼?就是這種有恃無恐的態度!我不要求你們謙卑低下,不要求你們誠惶誠恐,卻絕不能容忍你們擺出一副反正你用得著我就不會殺我的態度。死神的鐮刀剛從你們纖細的脖頸上移開,你們就把死亡的威脅拋之腦後。聰明人都明白一個道理,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我的目的輪不到你們幾個搬不上臺面的凡人插手,我不需要看不清實事的手下,哪怕只是棋子!”
杜南第二支箭射出,維克多伸出右手,只作了一個抓握的動作,已經飛到一半的銀箭立時在半空中停頓,隨即在某種看不見的力量下再次斷為兩截。
“在起攻勢前,最好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少分量。要殺你們,就跟捏死三隻螞蟻差不多。”
聽到維克多的這段話,雷娜一臉慎重地拔出匕。她不想和巫妖打,她也知道勝算微乎其微,但她還不想死。反抗會死,不反抗也是死。既然如此,無論機會再渺茫,她也要試上一試。
手腕微轉,伴隨著光的法。杖,以維克多為中心,幽藍色的光明在木質的地板上畫出一個不大圓,繁瑣、如同符號的文字在圓圈內彷彿有生命一樣自行盤繞,很快就結成複雜的圖案。完成後,藍光一閃,圓圈和文字都消失不見,巫妖優雅一躬,出有如邀請的最後警告:“不使出全力的話,會死的很難看。”
話音剛落雷娜動了。她將雙手高。舉過頭、交叉,以最大的力道反劈。附帶著毒與麻痺魔法的武器化做兩道光,大有將對手劈成兩半的氣勢。只可惜,跟杜南的箭一樣,雙匕撞到了肉眼看不到的魔法防壁,火花飛濺的瞬間,在後面一直沒有動的霍克大喝一聲,解下揹負的大劍。劍刃出鞘,迫人的熱度沿著雷娜攻擊的軌跡重重劈下。
“當!”又一聲脆響,不過和之前不。同的是,受到相對匕與箭矢高階些的附魔武器攻擊,結界有極短暫一瞬的具像化,幽藍色的光芒映照著維克多蒼白的面容,使三人感到格外的驚悚。
“決心不錯,只可惜……能力太差。想破我的結界,即便達。不到克萊因的級別,至少也要有盧西恩一半的實力。破不了法師的魔法防禦壁意味著什麼,已經不是剛入行新人的諸位心裡都很清楚。”手指在大劍劈過的地方輕點,一枚拳頭大的火球‘噗’地穿過結界,直衝霍克面部。
雷娜伸手猛拉霍克,急急避過迎頭砸來的法術,她。驚魂未定的喘著氣。在一旁觀望的杜南準確地捕捉到這短短一瞬間產生的資訊,第三次射擊,瞄準維克多還停在結界上的手。
可箭脫手後,杜南就呆了。他感覺自己射中的不。是血肉之軀,而是一個破布糰子。就算是巫妖也不該是這樣啊。在遊俠的認知中,亡靈無非就是殭屍、骷髏和幽靈三種形態,眼前這樣的形體別說見過,聽都沒聽過。
被銀箭洞穿的。手掌裡流出的既不是活人的鮮血,也不是腐爛的屍水,而是一縷縷黑色的東西。如煙似霧,浮在半空。有形態,卻沒有實質。
還沒等他們三個想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凌亂的腳步聲接踵而至,一聲沉悶的重響過後,不算薄的木門被碎為幾截,踏著木板碎宵走進來的是幾名年輕騎士,擦得鋥亮的銀鎧上印著教會的徽記。
“呃……”原本氣勢洶洶的騎士看到立在房間正中的維克多,氣勢立刻弱了下去。
覺察到這微妙變化,克萊因哧笑出聲。
“緣分這東西很奇妙吶,你說是吧,伯爵。”
將闖進來的教會成員大致掃了一遍,維克多收起法杖。
這幾名騎士胸口上的徽章比普通教會成員的印記還多了一樣東西——一柄豎立的長劍。教會最精銳聖劍騎士團,亦是盧西恩的屬下。
看他們的態度,顯然已看出維克多的身份。
面無表情的巫妖在心中腹誹。
教廷的訊息還真靈通,受封還沒一個月,連平日只待在聖都的護教騎士團都知道了。再則,聖劍騎士團的成員出現在這裡,不就表示盧西恩也在格蘭道爾?費爾南德斯不是說他在極南嗎?
思緒飛轉的極短瞬間,一股熟悉的力量由遠至近,不一會就從街道行至門外。映入眼簾的青年身著重鎧,踏著緩慢的步伐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