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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百姓的說辭用在我身上。親眼見識過媲美血獄場景的我,可不會輕易被你的花言巧語迷惑。”拔出隨身短匕,架在朵拉脖頸上,魯瑪低聲喝斥:“閉嘴,在成功刺殺前,我不想再聽見你廢話。”
“息怒啊,族長。既然我們已經在極南城,那這個女人就殺不得。”伸手握住鋒利的刀刃,在魯瑪略帶驚異的目光注視下,維克多扳開威脅牧師生命的短匕。
“讓她給你施個隱藏氣息的法術不就好了,幹嗎非得帶上,我不想精心策劃的刺殺出現任何紕漏。”魯瑪早就將牧師會破壞刺殺算做在有可能出現的危機之一,如果不是亡靈法師堅持,他說什麼也不會帶著一個不穩定因素潛進城。
“不隨身帶著,也就失去我將她從那堆祭品中要來的價值了。大地女神的牧師,她本身所攜帶的‘生’的氣息必須是活人才有用。”
代替鋒利的刀刃撫上脖頸的是同樣冰冷的手指,維克多的解釋讓魯瑪撤消了殺死牧師的打算,他抬頭望向頭頂上方透出的光亮,心中暗暗推算與城內接應人接頭的時間。
“有人來了。”感應到和人類體積相當的生命體靠近,維克多豎起另一隻手的食指,輕輕放在朵拉微顫的唇上。
'不要破壞我的計劃,牧師。'直達心靈的警告來自緊貼著自己的冰冷的軀體,朵拉艱難地點點頭,不再出聲。
黑暗中,一根手臂粗的繩索無聲無息的垂了下來,魯瑪伸手拉了兩下,覺得足夠支撐自身的重量便開始順著繩索往上爬,維克多伸手一左一右提著朵拉和莉薇婭用飄浮術緩緩上浮,最後才是尾隨著魯瑪一同執行刺殺行動的其餘沙牧。
刺殺提前了,估計盧西恩是趕不上。
離開下水道前,維克多如此想,卻沒料到盧西恩此刻剛剛抵達位於城西的停龍坪,一場精心策劃的刺殺行動即將迎來最高氵朝的部分。
劍舞者 刺殺(五)
因為接連遭到兩次刺殺,諾丁第一皇子不得不躲進相對安全的秘室。所謂秘室,其實也只是不知由哪一任城主建在寢室內的一間相對隱秘的隔間,原本的用意應是揹著妻子與情人偷偷相聚,此刻卻被當作臨時避難所。
對於這兩次刺殺,佩雷爾苦中作樂的自我安慰,他終於不再是可有可無的擺設繼承人。
“佩雷爾殿下,我覺得還是應該向帝都求助。”薩拉奇憂心忡忡,抵達沙珂斯才沒幾天就遭到兩次刺殺,這麼明顯的狀況,皇子不會覺察不到隱藏在背後的陰謀。躲入秘室後,年輕的侍衛長擔心的已不是刺殺,而是皇子此刻的精神狀況。
“求救有什麼用?祖父他……”佩雷爾苦笑。他不敢斷言刺客是祖父派來的,也不能否定這事就與祖父完全無關。生為諾丁皇室成員,他比誰都清楚祖父隱藏在平和之下的冷酷。無論是不是祖父派的刺客,如果不能妥善解決,這原本搖搖欲墜的繼承人資格也會被以‘怯懦、難以擔當重任’之類的理由撤去。
失了勢的皇子有什麼下場,不用旁人提醒他也明白。就算一開始就沒有得過勢,自己終是第一皇子,是任何想登上帝位者的絆腳石,是所有一切想推到上位者可以利用復辟的藉口。無論是祖父是想重登帝位,還是扶持新的傀儡,他……都是必須除去的障礙。
“您多想了吧,我聽說帝都已經派出援軍。”看著佩雷爾滿臉無奈的表情,薩拉奇想安慰,苦於找不到合適的詞彙。
“那真的是援軍嗎?”自從父親莫名退位,帝國的權貴就呈現出一面倒的態勢。也難怪啊,幾十年的治世,無論是人脈還是聲望都無人能及,他怎麼可能是祖父的對手。佩雷爾早已不奢望得到繼承權,他現在只想活下去,只是從目前局勢的局勢看,他的願望很難實現。
薩拉奇正想說點什麼緩和氣氛,就聽“轟”地一聲悶響,接著整個官邸都搖晃起來。
“怎麼回事?”扶著牆壁,佩雷爾一臉慌張的問。接連兩次刺殺未遂,讓他的精神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
“看這搖晃的程度……是魔法造成的吧。”擔心是第三次刺殺,薩拉奇拔出佩劍守在秘室唯一的入口處,誓以生命保護皇子。
“皇子殿下!!”
焦急的呼喚聲從設定在寢室裡的通風口傳入,聽出夾雜在凌亂腳步聲裡的呼喊來自他的副官,薩拉奇暗暗鬆了口氣。這些士兵全都是出身緹迪斯的平民,由他親自挑選和訓練,是最不可能暗殺皇子的忠誠衛士。
走出秘室後,佩雷爾向看到他平安後同樣鬆了口氣的親衛隊長詢問騷亂的源由。
“稟皇子,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