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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枝葉中,走到院子中央似是覺得有些不對,再細細觀察了一下發現原本雜亂的草叢被修正的服帖,還種上了月季、紫蘇等,只是種的還都是些沒有開花的幼苗。
裳兒瞧出齊渃的疑惑,指了那些花花草草道:“主子您走後,上林局的人過來把院子打理了下,等會你去瞧瞧中院,房廊兩邊也都種上了牡丹和海棠,等來年……”
猛地察覺自己說錯了話,裳兒咬了下唇糾起雙眉,齊渃知道裳兒無心並不介意,反而安慰裳兒起來,“即便不開花,也比之前雜亂的好,況且,等來年開了花,裳兒你們還是可以看得到的。”
裳兒一個勁的搖頭,也不知是不想繼續說這話題,還是意思她並不期待那景象,齊渃淡笑繼續走進屋內,墨爪已有兩月未見齊渃,相別兩月比起三個丫鬟熱情洋溢殷切思念,墨爪顯得冷淡許多,沒有像過去聽到齊渃的腳步聲便出門迎接。
這會墨爪趴在陰涼的屋內,齊渃踏進房門讓它警惕的豎起耳朵左右晃動,謹慎的湊到齊渃腳邊嗅了又嗅,直到認出了齊渃的味道,才撒嬌的伸直了尾巴尾梢晃動的蹭了齊渃的腿轉悠。
把它抱起放在懷裡順著毛,墨爪舒適的閉上眼睛享受,發現那五隻貓仔不見蹤影,問了才知道,原來貓仔後來斷奶開始吃食,攬月宮沒那麼多口糧給他們,而且六隻貓上串下跳的實在擾人,小綠便去了膳房送去一隻,那邊最多的就是鼠患,又託了其他的侍衛差役領走了其餘四隻。
抱著墨爪在屋裡轉悠了一圈,案子上被清理的乾淨一層不染,宣紙整齊疊放在一側,筆掛上掛了大小不一的五支毛筆,其中兩隻便是魏秉誠送的紫毫與齊瀟送的黑青狼毫筆,許久未用筆尖錐子般聚攏在一起。
又去了後院中庭,連不常去的儲物室都看了許久,一切都和離開前別無二致,這裡齊渃生活了十年卻因為短暫了離開,讓她有種闊別已久的感覺,好不容易找回了熟悉感,小綠和秋林拿了燒好的熱水,放在木桶裡讓齊渃洗去連日來的風塵。
在木桶裡注入熱水,天氣炎熱齊渃除了外衫裡面只穿了件輕薄的沙羅中衣,領口開得極可以見玲瓏秀致的鎖骨,裳兒從小與齊渃長大兩人之間並無多少避諱,便等著齊渃換下衣物好去浣洗。
抬頭瞟了一眼裳兒,齊渃猶豫起來,自打和齊瀟有了肌膚之親,便不想再讓他人見到她的身子,停了手中的動作:“裳兒先去忙吧,等會我把衣服帶出來便好。
哪見過她這樣,不解的要問緣由,卻赫然在目她白皙鎖骨上的兩道齒痕,雖然淡的幾不可查卻是真真實實,齒痕已經癒合相交錯在如蝶翅的鎖骨之上,暗示了它們所存在的意義。
到了嘴邊話生生嚥了下去,可以確定的是,這齒痕必定是這兩月所為,裳兒清楚得很。
待走出房門輕輕闔上,對著雕花鏤空的木門,裳兒皺了眉心中佈滿了不祥的預感。
屋內齊渃脫下衣物進入木桶,捧起清水從肩膀灑下,讓她想起第一次與齊瀟親密的場景,她只是簡單的希望從今以後自己只屬於齊瀟,可惜事不如願。
之後的日子齊渃又回到了過去的作息生活,白天裡看書或者練字,有時也會去李莫那邊串串門,後宮之地雖然涉及朝中政事尚少,不過偶然從宮人們口裡聽到有關貪墨之事,朝中之人個個自危人心惶惶,把悲秋的氣氛更添一層沉悶。
不過北旬二王子即將來訪,又給這些壓抑的氣氛裡增添了一道輕鬆的異國風情,李莫的奶孃不會清楚齊渃與齊瀟的事情,對於她而言,女人嫁個好人家便是一輩子的福氣,連連給齊渃道喜。
李莫蹲在地上玩著蛐蛐,聽到這眨了烏溜溜的眼睛道:“渃姨要走了,還回來嗎?”
奶孃聽聞道:“哪有出嫁還回來的,當然不會回來。”公主和親,可以回來只有等百年之後入葬皇陵,奶孃歉意的笑著,“童言無忌,公主不要太在意。”
放下手裡挑逗蛐蛐的小草棍,李莫認真的說:“既然渃姨回不來,那麼就讓莫兒去找您吧。”
齊渃淡笑的搖頭,用手輕輕拍著李莫的頭,她何曾不想留在這,可是人生有太多責任,不可隨心所欲。
從江州回到京城的第一天起,齊瀟就忙於處理朝政,除了江州大壩的事宜還有當地官員的派遣,陸移的案子已經發去大理寺審問,有了之前的事情總總也不會再有人敢徇私舞弊。
之前魏新辭官隱退,禮部尚書一直由侍郎兼任,這次回來齊瀟將禮部侍郎升任為尚書,而宋唯那批進士在翰林院修纂滿兩年,齊瀟御試宋唯力拔頭籌,任命為禮部侍郎,接著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