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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嘛。”把空了的酒壺掛在腰間,用手抓抓後腦勺想了下,“臨時起意?你知道,主子向來不多說,昨個忽然和爻說要來廟會看看,爻就是擔心這裡人多魚龍混雜,才讓我們一塊出來,我之前連續當差了三天,差不多兩宿沒睡,爻就讓我在這聽著哨聲,哪裡發現狀況我去接應便成,可絕對不是偷懶。”
籤早已習慣攴話多的性格,從那些毫無營養的話裡馬上找到了關鍵詞語,低喃道:“昨日?”長吁一口氣,沒有回頭對了身後的攴道:“那你這裡好生看著,我回去了。”
“誒?這就走了?不多留會和兄弟我拉拉家常?這幾天我……”攴的話沒來及說完,籤早已施展輕功躍下屋簷,繼續裝扮他短工的身份。
找了個路邊攤位,籤掏了幾文銅錢點了碗麵條,嘶溜嘶溜吃著面的時候,那五人終於在一個糖畫攤位前相遇了。
齊渃那邊雖說是逛廟會,但是兩人從見面之後,只是在攤位上隨處看看,有話沒話的閒聊幾句,並沒有買任何東西,而迎面而來的齊瀟他們不同,齊瀟這會手裡拿了包話梅,後面的魏池羽抱了一袋子糖炒栗子,還不忘小手指上勾了一個草編的蚱蜢,魏秉誠站在兩人之後正在掏錢,看來是打算買糖畫了。
五人之中,齊渃最為驚訝,而齊瀟則是一副淡然的樣子,對於這次偶遇顯然早已預料之中,不緊不慢的放了一顆話梅在口中,對了身後的魏秉誠道:“秉誠,讓店家多做兩個糖畫。”
“好嘞。”做糖畫的老闆熟稔的用小鏟舀了一勺糖稀問道:“客官是要畫什麼呢?”
齊瀟眯了眼對著眼前兩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道:“看店家你的吧。”
被齊瀟的眼神看得發憷,雖說心裡一直念著她,但絕不想是這樣的情況下相遇。
吃完那顆話梅,齊瀟嘴角揚起一個微笑:“真巧,渃兒也是來此遊玩了?”
齊瀟笑著說話必定不會有什麼好事,況且眼神不含半點笑意,在最後尾音處明明感覺到了一絲不悅。
話剛說完,就聽到噼啪幾聲,原來是魏池羽失手把手裡的栗子掉落在地上,乾笑著彎腰去撿,分明是被剛才齊瀟溫柔而又親暱的稱呼給嚇到了。
旁邊柳嫣認出魏池羽就是上次拍碎桌子的那人,上次看她盛氣凌人一擲千金,分明是個富家子弟,今天發現原來也是個女子,而且對站在最前的女子很是恭敬,後面正候著糖畫的男人同樣受命於那個女子。
這麼一看,站在最前面,笑著說話的女人必定是身份權貴,凌駕在他們兩人之上。
她搞不懂齊渃只是個連百兩銀子都付不出的書生,為何會認識如此權貴之人,要說是朋友,那麼兩人之間的氣氛很是奇怪,明明叫的親暱卻未覺多少親密。
來不及想多明白,齊渃撿起一顆滾落到腳邊的栗子道:“嗯,沒想到會這麼巧遇到瀟兒你了。”
好不容易撿起來的栗子又一股腦的滾落在地上,鋪了一地,魏池羽顧不上心疼掉在地上的栗子,張大了嘴可以塞進一個饅頭。
魏秉誠拿了五串糖畫回到齊瀟身邊,見魏池羽蹲在地上不動,栗子滾了一地,把手中糖畫交給齊瀟一串說道:“池羽,都掉地上了,還撿了幹嘛,重新買一份便是。”
剩下兩串分別給了齊渃與柳嫣,相互點頭作為招呼,齊渃對柳嫣介紹了齊瀟與魏家兩兄妹。
和潘掌櫃的反應一樣,對於兩人是姐妹這層關係讓人意外,身份懸殊顯而易見,轉念一想應是嫡出庶出之分,向幾人微微屈膝行禮介紹了自己。
糖畫分別是三串壽桃,另外兩個是喜鵲,是魏秉誠有意為之或者無意,喜鵲分別在齊渃、齊瀟手裡。齊渃看自己與齊瀟為一對,有種比翼雙飛之意,暗自責怪自己如此荒唐,又忍不住暗喜:“我和柳嫣姑娘打算之後去安元寺,你們是何打算?”
“我們也正打算去那。”
齊瀟回答的自然,身後魏池羽聽得馬上道:“誒?我……”話來不及說完,被魏秉誠肘部暗中打了一下,下面的話硬生生憋回了肚子裡。
吃完麵條,籤看到站在糖畫攤位前的五人一同向安元寺的方向走去,放下筷子用袖口抹了抹嘴,站起身隱入人群跟隨在他們身後。
前方三人,一個當今萬歲,一個公主,一個青樓女子,這樣的組合著實怪異,每人手裡還拿了糖畫,特別握在齊瀟手裡,說不出的奇怪,魏池羽在後面跟著,壓低了聲音道:“哥,你說小姐該不會是被楚屏那傢伙給氣暈了吧,怎麼感覺不太正常。”
狠狠瞪了她眼,魏秉誠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