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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家女兒的脾氣性情,自是需要一個鎮的住她的人物,武功高強必不可少,更多的還是要有足夠的氣量和氣度,這些齊浱倒是有了和奚木瓊差不多的性子,寬厚待人器宇軒昂,並且,還有比魏家更為顯赫的爵位。
魏新當然不單看中齊浱的家世爵位,也並非想要攀龍結鳳,除了真心希望女兒求得一個良人,也是和齊瀟差不多的考慮,不過人都有私心,雖說魏新一生為皇家鞠躬盡瘁,說到底還是希望兒女富足安康,現在魏秉誠仕途光明年紀輕輕已是內閣學士,但是年少得志若是沒有在朝廷裡足夠的靠山,怕是遭人暗算。
即是給女兒找了個好歸宿,又是給兒子有了個後盾,魏新當然是捋著鬍子高興不已,不過所謂樂極生悲,高興了半月一道聖旨又將一切打回原形。後來問過魏秉誠,對方才支支吾吾說了宮裡的那些事情,魏新頭疼的扶額,卻又不可奈何。
無奈歸無奈也是強求不得,況且父女連心,魏新是察覺出魏池羽的細微變化,沒想到這個大大咧咧的女兒已被種下情根,但如此境地也無可挽回,只能讓自己夫人前去勸慰。
宋夫人一直是把女兒當做手中寶,打不得罵不得,現今看到魏池羽黯然傷神自是心疼不已,馬上尋了個機會,來到魏池羽的閨房遣了下人,並未單刀直入的說起婚事,而是拉起家常來。
從年初的府裡丫頭不小心打碎了她心愛的青花瓷講到之前魏池羽不慎落水,最後話鋒一轉又說起魏新近日的身體狀況,其實自打歸隱後,無需日日天未亮趕去子元宮上朝,也無需忙煩與禮部的事務,每日喝茶打拳養花散步,身子比過去硬朗了許多,舊疾都是許久沒有發作,但是宋夫人依舊說老爺常在夜裡咳喘不止。
說罷,無不嘆息的握住魏池羽的手道:“你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別看他平日裡對你嚴加管教,其實真把你當做心頭肉,他時常唸叨著,就想早些見你尋個好婆家,他啊,也就安心了。”
魏池羽急了,連忙道:“爹爹不是身子好了許多,怎說得此話。”說到這又停頓了下,她心裡也清楚,魏新沒有為她少操心過,自從閒賦在家後,或許是卸去了一直以來的擔子,請安時都會發覺魏新沒有了過去的神氣,更加一個暮年的老人,讓魏池羽不由心揪起來。
宋夫人眼見時機成熟,便笑了道:“你爹還不是盼著你有個人照顧,我和你爹啊,老了。”魏池羽想要反駁,但是看到宋夫人鬢角上的絲絲白髮,只能垂下眼握緊了她的手。
“我知道這幾日啊,咱家池羽心情不痛快,不過京城英才俊傑多得是,過幾日,我就讓人操辦操辦,啊。”
魏池羽還欲說點什麼,抬頭對上宋夫人慈憫的目光,最終抿了唇不再說話,宋夫人知道自家女兒雖刁蠻了些,但是孝順的很,也就露出安慰笑容道:“必定找個配得上咱家池羽的,可別再追打媒婆了。”
忽然而來的調侃讓魏池羽笑出聲,隨機馬上又苦著臉,宋夫人知道大功告成又隨便說了些不關緊要的話,就叮囑著她早些歇息,回房去了。
之後一連幾日,魏池羽都過的有些提心吊膽,每每有客到訪整個人都緊張起來,一場場虛驚過後,剛是鬆懈了一會下來,某個午後魏新身邊的貼身僕人魏福匆匆忙忙來到了青竹園。
這天正好不是魏池羽當班的日子,閒來無事便拿著長劍在院子內舞劍,瞧見了魏福匆匆趕來的身影,就感覺到了不妙,果不其然,真是有人前來提親,特地過來通報一下。
按大昱習俗,男方媒人來到女方家提親,作為待嫁閨中的小姐不可拋頭露臉,不過魏池羽又豈是拘俗守常的人,不單單拋頭露臉,連追打媒婆都不止一次。
聽到魏福通報的事情,魏池羽握緊了手中長劍,隨後想起前幾日與宋夫人的談話,不由沉下肩膀,左思右想還是按耐不住,提了劍悄悄到了會客廳。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裡面媒婆尖銳的嗓音,還參差了一個微弱男子的聲音,媒婆的聲音倒是嘰喳的很,蓋過了其他所有人。
說媒說媒,靠的就是三寸不爛之舌,黑的可說成白的,潛到了客廳窗外輕易地聽到裡面談話,一個女人喋喋不休的說著男子的優點,飽讀詩書文韜武略,被誇獎的人倒是也不反駁只聽到輕微的笑聲。
蹲在窗下的魏池羽翻了白眼,如此卓絕之人她倒還真想瞧瞧是個什麼樣,難不成還是三頭六臂,想了就貓起身子扒在視窗望會客廳裡瞧。
男子離視窗稍遠,又只露出個側面,魏池羽不得不更湊近的眯起眼睛仔細打量,就覺得很是眼熟,這邊看的仔細也就忘了自己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