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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回道:“民女家破人亡,流落街頭,只因相公受人陷害。”
齊瀟凜了一眼,微微抬頭說了句:“過來。”
那侍衛見狀連忙把女人壓倒了齊瀟面前,女人頭髮散亂蒙了一層路面上的黃土,雜亂的頭髮打結在一塊,懷中的孩子約莫只是兩歲的模樣,這會止了哭聲轉了她烏溜溜的眸子抬頭看著齊瀟。
“你相公是何許人?受了什麼冤情?”
女子低著頭,嘆了口氣道:“我家相公飽讀書詩一心為國,考取功名只為以身報國,卻不想受了不白之冤,含冤而死。”
齊瀟的臉沉了下來,看著這村婦打扮的女人:“不白之冤?”
“朝廷官官相護私結營黨,只因我家相公廉潔奉公剛正不阿,卻是身首異處落了個叛國惡徒的名號,陛下,您說,這是不白之冤嗎?”
齊瀟沉默了一陣,問道“你是誰?”
站在一邊的齊渃從那短短三字中,聽出了動搖,擔憂地轉過頭,齊瀟面容依舊是毫不動搖的神情,懷疑自己多心,聽到她女子竟然笑了起來:“我乃一介村婦,只為相公討個公道。”
一說完,齊渃發現那女子笑容變得詭異起來,抱著孩子的右手慢慢移動,最後快速一抽,亮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刺刀,身後的侍衛沒有察覺到這些,等到發現不對女子猛地掙脫了束縛,大喊了一聲刺向齊瀟。
女子面目凶神惡煞嘴角還留著一絲血跡,案劍瞋目像是奪人性命的惡鬼,這一切發生不過彈指,在場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齊瀟早就做了準備移步向後,不想還沒施展開,一個人影重重的壓在了自己面前。
人影將齊瀟推到一邊,女子刺了空,慌忙轉身想進行第二劍,還沒來得及抬手,一個暗鏢射中了女子執劍的手背,短劍落在了地上,而此刻魏池羽已經衝到這裡,抬手直直刺向女子。
這當會,齊瀟終於看清那個人影,是一臉驚慌的齊渃,兩人相望一瞬,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眾多複雜的感情。齊渃看到了不解與詫異,而齊瀟則看到了關切與緊張。
那邊女子轉身用後背對著刺來的長劍,保護住懷裡的孩子,那劍不偏不倚直穿肩胛部,待要拔出給她來個痛快時,齊瀟命令道:“住手。”
魏池羽馬上收了劍,命人把這一對母女按在地上,給女子的嘴裡綁了一根布帶以防她咬舌,再也不讓她們可以動彈。
齊瀟冷冷望著被死死按在地上女人,對魏池羽道:“明日便要到達大華寺,朕不想見血,先關起來,等會朕要親自審問。”
那晚在行宮內舉行的晚宴氣氛沉默不堪,今日的行刺讓官吏們個個擔心自己烏紗帽不保,努力扯了笑討好齊瀟。
而齊瀟毫不掩飾自己不佳的心情,坐在位置上只是一口口喝著酒,心裡想些什麼無人知曉,對那些下臣的敬酒客套也是隨便的打發。
好不容易熬過去這段時間,在場的人趕緊溜回家,也不知今晚這城裡該有多少人無法入眠。
齊瀟從晚宴下來,不做停歇的直接趕到縣城的地牢那裡,走進昏暗的地牢,屏退了在場的人,只留了魏池羽在身邊,在一個牢籠裡看到了那個女人。
地牢陰冷潮溼,地面上到處都是汙水,牢籠裡鋪了乾草,那女人木訥的坐在地上倚靠在後面的石牆,肩部已經簡單的包紮過,白色繃帶上染了一片血紅。
兩邊的火把光線照的忽明忽暗,齊瀟走近牢籠,女人才看清來者的模樣,麻木的表情變得猙獰,但是稍微活動就帶來的劇痛感,讓她無法站立,像是一隻受傷的困獸。
齊瀟坐在離牢籠不遠的地方,看了這一切,等女人終於放棄掙扎在那喘息時,才問道:“你何人,可認識李立?”
女人又笑起來,但是眼神卻是兇狠,“沒想到你這昏君還會記得他,哼,沒錯,我就是李立的妻子,唐婉瑩。”
齊瀟臉色陰沉下來:“我記得他並未婚娶,何來妻女之說。”
“我與他從小青梅竹馬,早已緣定終生。”說到這些,唐婉瑩的眼神終於柔和起來,“雖還未明媒正娶,已是夫妻之實。”
從時間推算,李立斬首為三年前,而手中那孩子恰好是兩歲的模樣,倒是符合了她的說法。
“要不是你這狗皇帝昏庸無能,聽信讒言,我們母女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大膽刁民,竟敢出言不遜!”聽這女人左一個昏君又一個狗皇帝,魏池羽沉不住氣了。
齊瀟舉起手讓魏池羽先安靜下來,對那唐婉瑩冷冷道:“那麼那孩子就是李立的唯一血脈了?你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