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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閃到伊騰松子那把武士刀附近,李易腳尖一挑,把刀子挑起來,右手握住,心說反正這些人如果輸了,也要慘死,不如給他們一個痛快的。
想到這李易跳起來反手一刀,嚓的一聲把使錘的壯漢一顆大頭齊唰唰砍了下來,大腦袋順著刀鋒飛出去,咕嚕嚕滾到臺下,兩隻眼睛卻還睜著。
李易落下來,反手抓住這大漢的腰帶,把屍體掄起來,逼開另外兩人,隨即乘隙衝入,一刀將一個使棍的攔腰斬成兩截。
剩下那個使短刺的嚇破了膽,反身便跑,馬斯特洛夫斯基向幾個獄jǐng一使眼sè,這些獄jǐng立刻開槍,把這使短刺的雙腿打成了爛肉。
李易微微嘆了口氣,反手一擲。武士刀帶著風聲飛出去,徑直釘進這使短刺的後心。將他牢牢釘在臺上,登時死了。
馬斯特洛夫斯基眼睛一眯,眉頭皺了起來,示意手下人用槍把李易逼住,道:“李易,你是殘忍好殺,才把這些人弄死,還是……。哼,還是因為你太善良?”
李易淡淡的道:“他們輸了就該死。”
馬斯特洛夫斯基眼睛轉了轉,道:“好,你贏了,我很佩服你的武勇。來人!把他送回牢房!重點看管!”
李易被人送回了牢房,又戴上了鐵鏈和鐵球,薩沙喜道:“易。沒想到你是這麼的厲害。”
李易連殺數人,心裡有些恍惚,殺人本身李易並不往心裡去,只是在這種環境殺人,李易心裡觸動極大。
下面擂臺上還在打鬥著,一樣是死人、受刑、慘叫。血肉和骨頭滿場亂飛,李易看在眼裡卻像看著虛無。
薩沙像蛇一樣纏在李易身上,李易一動不動任她動作,雖然有美豔的**主動求歡,李易卻沒有一點快感。
今天死了二十多個人。擂臺一直持續到天黑才結束,最長的一場打鬥居然打了兩個多小時。打擂的那兩個人都不是練武的,哆哆嗦嗦的你給我一拳,我給你一腳,身上都受了不少傷,卻沒大事。
後來馬斯特洛夫斯基煩了,給了兩人一人一把刀,結果這兩人還是你捅我一刀,我捅你一刀,捅的都不深,也不是要害,出血也不多,又不敢停手不捅,這才一直打了兩個多小時。
這兩人最後是虛脫而死的,死的時候身體都沒倒下,就那麼站著,刀子插在對方身上,等人們上去把兩人拉開時,才發現兩人早死多時。
到了晚上擂臺結束,獄jǐng們讓犯人們收拾現場,結果收拾了兩個小時才結束,饒是如此,空氣中仍然滿是血腥。
晚飯送來了,薩沙只有幾片面包,而李易卻多了幾片鹹肉和牛nǎi。薩沙說這是專門給格鬥高手準備的,以防這些人因為飢餓而沒有力氣打鬥,那就不好看了。
李易把東西吃了,薩沙又纏了過來,極盡纏綿之能事。
熄燈以後,監獄裡又恢復了昨天的情景,李易穿過鐵柵欄看向天窗,那些犯人們在叫著,笑著,哭著,吐著,喘息著,呻吟著,罵著世上最難入耳的髒話,李易覺得自己就是身處地獄之中。
薩沙說新的犯人來了之後,一般都會舉辦一次這樣的擂臺賽,當然有時馬斯特洛夫斯基心血來cháo,就會臨時弄一次,這全看他的心情。
很多犯人受不了自殺了,不過大多數都活了下來,卻也跟瘋子沒有什麼兩樣。
一連兩天過去,有兩個人自殺了,對於自殺的人,馬斯洛夫斯基會把他們的屍體當眾放到機器裡絞成肉泥,而骨頭卻一根一根的跳出來,上面的組織刮的乾乾淨淨,馬斯特洛夫斯基說這機器體現了藝術的最高境界。
第三天,馬斯特洛夫斯基又帶著獄jǐng們來了,而且李易聽到門外似乎有野獸的吼叫聲。
薩沙這一次有些害怕了,李易道:“外面是什麼?”
薩沙顫聲道:“是,是典獄長,長的,長的妹妹,養,養的野獸,吃人的野獸。”
馬斯特洛夫斯基站在大廳zhōng ;yāng,道:“朋友們,我這幾天心裡總是不安,上次的擂臺讓我有些失望,我覺得不夠jīng彩。
我這監獄人稱碎骨機,可是我老爹發明的這臺機器,卻並不能碎掉骨頭,它只會把肉從骨頭上剔下來。
或許碎骨機只是人們對我這監獄的一種形容,跟我的機器無關,不過我仍然認為這是一種用詞不當,這讓我心裡很是惱火。
原諒我,我有些語無倫次了,總而言之,今天,我要讓大家見識一下我所養的乖乖寵物,這才是我今天要說的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