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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飲幹。
“這麼說……小玉是因為自己雙手手筋斷了，再也沒辦法雕刻後，你一直陪在她的身邊，你們才走到在一起的……”過了許久，趙老爺子才再度開口，他的聲音低沉而壓抑，彷彿蘊含著濃濃的怒火。
他那麼寶貝的孫女，那麼疼愛的小玉，竟然會遇到這種事？
年輕人沒有吭聲，只是點了點頭。事情的經過他只是大略的說了一下，有些細節的部分他一時沒有回憶起來，或是沒有想到，除此之外，還有一點，是他所說不出口的……
趙老爺子歪著頭想了想，才開口問道：“從她的手出現問題，一直到你們兩個出車禍，中間大約有一兩年的時間對吧？”
年輕人再度點頭。
“嗯……這期間，你似乎沒有提起過我的事吧？”
抬眼，看到的正是趙老爺子那一雙彷彿能看透人心的雙眼，年輕人的心裡顫抖了起來，他明白，他知道，可是……他卻不知應該怎麼說……
看到年輕的人的表情，趙老爺子突然笑了笑：“我那會兒——已經死了，對吧？”
……
房間內一片沉默，明明剛剛喝過水，年輕人卻突然覺得有些口乾舌燥，他張了張嘴巴，卻又發不出聲音，彷彿被什麼卡住了一樣。
最後，年輕人再度垂下了眼睛，輕輕的點了點頭。
沒錯，那麼疼愛小玉的趙老爺子，就算自己癱瘓在床上，也絕對不會放棄小玉自己一個人在那裡受苦，就算賭上全部身家性命，他也絕對會為自己的孫女想盡辦法醫治、並且陪在她的身邊。
他怎麼可能會放任這兩個年輕人獨自面對一切？如果真的發生了這一切，那麼也就只有一種可能性——那時，趙老爺子已經不在了。
“不用怕，我老啦，早就過了知天命的歲數，別說我現在還沒死，就是知道明天馬上會死，今天我也絕對不會因此害怕擔心的。”趙老爺子眼神飄向窗外小玉所在的方向，“我只會擔心，為了那個丫頭擔心吶……”
咬了咬牙，年輕人低聲說道：“是，那天晚上小玉出意外時和您在一起，當時您受了傷……回來後不久就……趙奶奶因為傷心過度沒過多久也走了。”
似乎是因為一口氣說了出來，年輕人心中的沉重感終於一下子放鬆了下來。
“那是什麼時候？”
“什麼什麼時候？”年輕人詫異的抬起了頭，看向趙老爺子。
“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幾月幾號？”趙老爺子知道，自己在這個年輕人重生前去世的日子，他肯定記得。因為他最後是與小玉走在一起的，小玉絕對不會忘記自己離世的日子，他，也絕對不會。
果然，年輕人確實記得，但卻笑著安慰道：“您不用擔心這個，因為我重生後好多事情都已經改變了，只要我們提前做好措施到時肯定不會出意外的”
趙老爺子大笑了起來：“呵呵，這些我都知道，我只是問問出意外是哪一天，我掛的日子又是哪一天？就算改變了未來，我那幾天也好老老實實在家待著，省得出門自找麻煩。”
屋子裡的氣氛一直很沉悶，這會兒卻因為趙老爺子的這句話而變得輕鬆了起來，年輕人稍稍回憶了一下：“出意外的那天是後年的十月二號，您……那天是十月四號……”
“呵呵，現在不管怎麼說，至少我還有兩年的活頭。”拍了拍腿，趙老爺子站了起來，不等年輕人想要解釋什麼，又說道，“今天咱們先聊到這兒，你先去忙你的事，順便想想還有你重生前的事情，回頭咱們接著說。對了，那隻帝王綠的鐲子已經快做好了，我想了一下，這隻鐲子就算做出來了，估計也沒什麼人能買的起，不如就當成你們新公司的鎮宅之寶吧？”
聽到趙老爺子提起那隻鐲子，年輕人點了點頭：“這是肯定的，這麼高價的東西我也覺得不應該拿出來出售，鐲子芯部分肯定能出兩個左右的戒面吧？拿出一個來拍賣估計已經能被人搶破頭了。”
“這個是自然，那個鐲子和那塊銀絲黑翡翠我覺得你們沒有必要在一開始全都拿出來展覽，十一月左右在香港有個珠寶展，各大珠寶公司都會把最優秀的作品拿到展會上，那時你們再拿出幾件高價的珠寶，肯定會一下子把公司的名氣打出去的。”
趙老爺子的提意讓年輕人連連點頭：“我明白了，回頭我跟李子說一聲，他能拿到香港珠寶展的邀請函。”
聽年輕人提起“李子”，趙老爺子連忙問道：“那個李秩人怎麼樣？可信嗎？”
“他跟我是大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