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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行不行?”這種哭法怎麼看怎麼假,不過要是不出聲安慰的話,他一定會繼續哭,為了保護他的耳朵,他只好認命的認錯。
“早道歉不就得了,害我哭這麼久!”
算了!只要他不要在繼續荼毒他的耳朵,一切都可以原諒,“克羅和巴德後天就要來臺灣!”
“什麼!?”克烈聽了差點趺下床去,“他們兩個來湊什麼熱鬧?”
“伊娜早上來過電話。”他初聽時也是大吃一驚,更令人驚訝的還在後頭。“克羅是奉老女人的命令來殺你,巴德是來替他想辦法的。”
“伊娜還有說什麼嗎?”這用肚臍想也知道,難不成他們也和他一樣千里迢迢來臺灣觀光不成?
“有,她說這一切都是老女人和巴德的主意,叫你別恨克羅。”伊娜愛克羅他們都知道,不過那小子卻以為她愛的是克烈,所以才會對他有恨意。
要是沒有這層誤會的話,其實那小子也是將克烈當成兄弟來看的。
“我怎麼可能會恨他,他也只是奉命行事罷了。”克烈一向開心的臉上首次出現苦惱。
“現在怎麼辦?”講真話,希亞只有膽子和權力,沒什麼大腦,還不都是巴德在一旁出餿主意,偏偏巴德又是兵部侍長,手中握有重大兵權,別人動他不得!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倒是沒想那麼多。
“早知道會發生道種事,我真後悔當初姐姐死後沒立刻帶走你,我寧願讓你跟著我浪跡天涯,也不願見你每天過著不平靜的生活。”
“凱,說什麼傻話,我們要是那時離開,說不定現在的雷巴達早已經在希亞和巴德的統治下了。”克烈拉著他坐在身旁,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就像小時候傷心時,窩在他胸膛裡尋求安慰。
“阿克,我快被你摟得喘不過氣來了。”凱伊怎麼樣也推不開攀附在他身上的龐然大物。拜託,他以為他還像小時候那麼嬌小嗎?“放開我!”
“不放、不放!”克烈淘氣地將他摟得死緊,兩人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喂……你!”再不想個辦法,他一定會被他勒死。眼角餘光掃到不知何時倚在房門上的人影,他努力地從口中擠出這三個字──
“裴小姐。”
克烈一聽,馬上鬆開手上的凱伊,順著凱伊的視線轉過頭去,見到倚在門房上的人影,他二話不說的跳下水床。
“藍。”
克烈一鬆手,凱伊順勢倒入水床上,拚命吸著新鮮的空氣。
“你們在演哪一齣啊?舅甥戀!”裴日藍躍過眼前的障礙物──克烈,獨自坐上水床對面的沙發。
“舅甥戀!我看是謀殺還差不多。”凱伊將身體三百六十度旋轉,趴在水床上面對著裴日藍。
“凱,你真沒良心,那是我對你友愛的表現。”克烈自動地坐到裴日藍身旁的空位上,還奉上一杯剛泡好的咖啡。
“藍,嚐嚐我泡的卡布奇諾,包君滿意。”
“我怎麼不知道我們王子殿下,何時學會泡咖啡的?”凱伊挪揄著。
“現學現賣。”克烈用期待的眼神看著裴日藍,“藍,好喝嗎?”
“還不錯,像人在喝的。”
“對了,裴小姐,這麼晚了還來找我們,有事嗎?”
“叫我阿日就好。”裴日藍又喝了口咖啡才開口:“阿克沒跟你說嗎?”
“說什麼?”凱伊滿頭問號。阿克什麼也沒對他說啊!
“藍,這是你第二次叫我的名字耶!而且是自然的脫口而出哦!”克烈覺得很開心,這是不是表示他在她心中已經佔有一席之地了呢?
對喔!她竟然想也沒想地就叫出他的名字,真是怪了!不過,這好象不是重點。
“我懷疑我們身上被放了追蹤器。”裴日藍開門見山坦言。
“為什麼?”凱伊正色的坐直身體。“你們的身上不是都經過檢查了嗎?怎麼可能還出現追蹤器?”
“沒錯,出門前的確讓機器掃瞄過了,可是我們在半路上遇到的殺手,好象是事先就埋伏好在那等我們了,而且即使在人群裡,他們還是能準確地知道我們所在的位置。”就是這點讓她費解。
“會不會是跟路人擦肩而過時被人裝上去的?”這非常有可能!
“我和藍也是這麼想的。”他贊成此說法。“我們在回別墅前,將揹包裡所有東西丟在不同的地方,上車後應該又讓儀器檢查了一次,確定身上沒有任何追蹤器的反應,所以追蹤器就裝在我們丟掉的東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