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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夏娃賜給這世界。她是供應生命、拯救生命的情人,是關係專家,滿有溫柔憐憫和盼望。沒錯,她把一股力量帶給這世界,那卻不是汲汲營營、銳不可當的力量。她吸引人,迷人,魅力十足。
你認識的女人是那樣子的嗎?大家是那樣看你的嗎?
為何稱得上擁有浪漫生活的女人這麼少?寂寞空虛反而更普遍,而且太普遍了,所以大多數女人雖然渴望過浪漫的愛情,卻老早把那渴望埋葬了,如今過一天算一天,撐過一週就好。還不只是浪漫的愛情而已──女人的人際關係為何充滿艱辛?她們的友誼,她們的家庭,她們的摯友,似乎都染上了某種病毒而臥病在床,留下女人孤單度日。即便關係良好,也永遠感覺不滿足。我們內心深處的無底洞是從哪裡來的呢?
還有,女人累了。我們枯竭了,卻不是出於共同冒險的生活。才不呢,女人疲憊是因為生活中塞滿了例行公事、瑣碎雜務、數以百計的請求。契訶夫說:“任何白痴都能面對危機,使你精疲力竭的是日常生活。”不知怎的,就在我們的幼年到昨天之間,效率取代了冒險,女人大多不覺得自己在一個偉大故事裡扮演無可取代的角色。唉,真慘。我們拼命想知道自己重不重要,如果待在家裡,我們就因為沒有在外面的世界過“真實的人生”而感覺慚愧,我們被待洗的衣物吞沒了。如果上班,我們又覺得彷彿錯失了更重要的事,例如婚姻和小孩。我們被會議吞沒了。
女人最深的問題
最後,大多數女人都很懷疑自己有什麼美貌好展現的,其實那就是我們最深的疑惑。談到與美有關的議題,我們就在進退之間搖擺不定。新的減肥法、新的衣服、新的髮色;健身,努力改善生活;試試這個操練,或那項自求改善的新課程。唉,算了吧,誰在乎啊?擺出盾牌,繼續過日子。躲起來,躲在忙碌中,躲在教會活動裡,躲在消沉中。我一點魅力也沒有,有的話也一定不是我的內在,能有外在的魅力就算幸運了。
我出去參加派對或聚會,或者只是去朋友家用餐(真的,只要是我和別人碰面的地方),就覺得緊張。我往往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真實感覺,只是發現自己一路上在車子裡不斷塗口紅。我愈緊張,就塗愈多口紅。接近目的地了,我就塗一點口紅。稍微更接近了,又塗一些。轉進他們那條街,再塗上另一層赭紅色或隨便什麼顏色的口紅。不久前,我注意到自己塗上另一層沒必要的口紅,才發現我有這“習慣”。我在做什麼啊?我在害怕。我心裡深處這麼想,至少如果我的妝看起來不錯,也許我就不會被人揭穿、發現、看見了。
每個女人的內心深處都被夏娃糾纏著。但願她從鏡子面前走過時,能知道自己現在這樣,並非原本該有的樣子。我們比誰都更能敏銳察覺到自己的缺點。回想我們一度擁有的榮耀,使我心頭一震,醒悟到有個夢想久久未能達成。如今那已幾近奢求,而過去所損失的也太慘重了。
你看,每個小女生(還有每個小男生)都問一個根本問題,但這問題大不相同,就看你是小男生還是小女生了。小男生想知道,我有本事嗎?男生打鬥得亂成一團,擺出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打扮得像超級英雄,這一切都是想證明自己的確有本事。他是按著上帝善戰的樣式造的。男人所做的事,動機差不多都為了尋求認可,切望他有本事能回答自己的“大哉問”(Question)。
小女生想知道,我可愛嗎?蓬蓬裙,盛裝打扮,渴望被人看見她漂亮──就是那麼回事。我們為自己的“大哉問”尋找答案。我記得我大概還是五歲的小女生時,站在祖父母客廳的茶几上,掏心掏肺地唱歌。我想引人注意,尤其希望父親注意。我想要魅力十足,我們都想過。但是對我們大多數人而言,小時候“大哉問”得到的回答卻是:“才不呢,你一點魅力也沒有。”從茶几上下來吧。女人長大以後所做的事,動機差不多都是渴望討人喜歡,渴望美麗、無可取代,渴望有人對她的大哉問回答一聲:“沒錯!”
這大哉問為何揮之不去?我們為何一直找不到美好而貼心的答案,使我們內心得享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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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娃的墮落
世界創造之初,我們還沒犯罪的時候──男女都是──我們“赤身露體,並不羞恥”,沒什麼好躲藏的,就是那麼……榮耀。那個世界還年輕,我們也年輕貌美、精力充沛,不料卻拐了個彎,發生了一件事。我們聽說了,卻從未完全明白,否則就能看見它在我們人生的每一天中上演,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們也就能看見每一天上帝都賜給我們機會,來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