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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威望,要是我去勸說的話,丁爺一定會認清楚形勢,出城迎接的。”
秦之初擺了擺手,“我已經磨好了刀,就等著試試刀鋒利不鋒利了。既然丁少子不識抬舉,那就用他的人頭來警示寧清縣上上下下,我要告訴他們,我才是寧清縣的第一首腦,凡是認不清楚形勢的,趁早滾蛋。”
演寧不由地打了一個寒戰,他還是必須要重新審視一下秦之初,這位太爺似乎不是個優柔寡斷的主兒,一個不好,就要殺人。
奚一鬆卻沒有多餘的想法,大周朝到處都是『luàn』七八糟的,寧清縣更甚,所謂『luàn』世用重典,想在短內平定寧清縣,就必須要用雷霆手段,要是玩『ù』人之仁,行事瞻前顧後,別說是三個月了,就算是三年,三十年,也別想結束寧清縣的hún『luàn』局面。
“三哥,傳令下去,讓大家全力戒備,等會兒到了九龍鎮外,丁少子如果在城mén外迎接,那還可以饒他不死,他還可以湊活著用,要是關上城mén,收起吊橋,咱們就攻城。”秦之初面無表情地吩咐道。
奚一鬆連忙應了一聲,然後把秦之初的命令傳了下去。他們這些人滿打滿算,不超過三十個,一般情況下,別說攻打縣城了,就算是攻打一個村寨,都是痴心妄想,不過秦之初畢竟不是普通人,有他在背後做靠山,攻打下來一個縣城,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抬著銅鑼的兩名團丁繼續鳴鑼開道,“大人回衙,閒雜人等閃開了。”
五里的距離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僅僅huā了不到一炷香的一炷香為四十分鐘,秦之初等人就到了縣城九龍鎮的南mén。
只見九龍鎮的南mén緊閉,護城河之上的吊橋高高收起,城牆之上,一字排開,有數十名團丁,有的拿刀槍,有的拿著弓弩,在團丁的旁邊,甚至還擺放著檑木、石頭和油鍋,一副要與縣城共存亡的架勢。
演寧一看,暗道一聲完了,丁少子丁爺這是要以卵碰石呀,連形勢都沒有搞清楚,就要和太爺硬拼,真是壽星佬上吊,找死呀。
不過演寧最擔心的還是的家人,他的爺爺、父母還有叔伯,一大家子可都在九龍鎮中,可千萬不要出閃失才好。
走在隊伍最前面的兩名鳴鑼開道的團丁在距離九龍鎮南mén,一箭之地的地方,停了下來,他們不知疲倦地一遍又一遍地敲著銅鑼,可是南mén那邊,一點動靜都沒有。
秦之初一抖胯下馬的韁繩,兩tuǐ夾著馬腹,驅馬走到了隊伍的最前面,“別敲了,讓本公跟丁少子丁爺好好的談談。書mí群2”
兩名團丁馬上停了下來,秦之初驅馬又往前走了走,在距離南mén還有三丈左右的距離,停了下來,“本公乃是壬辰科狀元,皇帝欽命的寧清縣主薄秦之初。城牆上有活人沒有?給本公出來一個能喘氣的,去把寧清縣兵房典吏丁少子給本公喚來。”
丁少子早就得到了訊息,三名給他傳令的斥候,都讓他給扣了起來,秦之初給三名斥候裝備的鱷魚皮護甲也讓他的幾個拔了下來,穿在了身上。
不是丁少子膽子太大,實在是他很難對一個所謂的主薄產生畏懼之心。所謂縣主薄,主要職責是管理全縣的文書簿籍的官,實權非常的小,一般縣令在的話,全縣事務,基本上就沒有縣主薄事。而吏、戶、禮、兵、刑、工等六房典吏都擁有著極大的實權,甚至在一定程度上,還能左右縣令的想法。
丁少子是老典吏了,在寧清縣幹了幾十年,可謂是根深蒂固,寧清縣歷任縣令,對丁少子都是客客氣氣,不敢得罪。由此,丁少子就養成目中無人的秉『xìng』,對縣令的命令很多時候都是陽奉yīn違,更遑論秦之初一個小小的縣主薄了。
當然,讓丁少子下定決心要和秦之初對抗,不出來迎接秦之初,不允許秦之初進城,是另外兩個原因,一個是他也像其他五房的典吏一樣,也都收了齊國公饋贈的厚禮,另外一方面,還是十天前,秦之初在九龍溪旁,被人伏擊,損失慘重。
丁少子既得了好處,又一看秦之初不過如此,那裡還會把秦之初放在眼皮之上,到嘴的éiròu就更不會吐出來了。
丁少子就在城mén下就坐,可是他卻沒有上城牆上和秦之初見面的意思,他一招手,就把最小的叫了,“九兒,你去,跟主薄大人過過招,讓他知難而退。只要他不妄想進入九龍鎮,咱們還讓他平安離去。寧清縣三大鎮,他完全可以選擇另外兩鎮嘛。”
丁九隻有十六歲,面相還有點稚嫩,卻仗著父親的威風,在團練中做了個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