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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往這邊了,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後,就沒有往這邊聚集,不過他們還是虎視眈眈地盯著這裡,一旦有人鬧事,這些御林軍必定會毫不猶豫地出手彈壓,哪怕涉及到當朝國公的子侄,也不會手軟。
“秦年兄子芳指著箱子中碼放整齊,閃爍著金光的金錠、金條,“這裡是整整五千兩金子,每一個都是如假包換的九九足金,一共三百一二點五斤。這個就是我們與你對賭的賭金了。不知你是否把你那一萬五千兩的銀票帶來了呢?”
秦之初對他和齊子芳等人之間的豪賭,從來就沒有忘記過。他伸手從懷中掏出了一厚沓子銀票,一百兩一張,一共一百五張,張張面都蓋著“見票即付”的紅戳。
秦之初把銀票揚了揚,“我當然把銀票帶來了。你們放心,我這次要是做不了狀元,這一萬五千兩銀子,馬給你們和其他與我對賭的年兄。可是你們要是輸了呢?”
燕九捷冷笑一聲,“難道我們還會輸不起不成?當然是讓你把這一箱子的黃金搬走了。”
在他們話時,有好幾個路過的文武百官往這裡張望。
楚國府芙蓉榭中發生的一切,這幾天已經傳遍了京城,文武百官沒有一個不知道的。幾乎每個文武百官都對秦之初的動機表示佩服,對他的行為卻不苟同。
內閣首輔大臣,建極殿大學士,官拜少師的顏士奇也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這個兩朝元老對秦之初還是有一定好感的,不想讓秦之初在這個時候,再和齊子芳他們發生衝突。
老頭走了過來,咳嗽一聲,“你們這是在幹什麼?馬就是卯時了,金殿傳臚的儀式就要開始了,你們還不去列隊等候,在這裡鬧什麼鬧?”
“首輔大人,我們這就過去。”齊子芳等人連忙應道,他們即將步入仕途,顏士奇掌握著他們的生殺大權,不可得罪。
齊子芳朝著隨從們揮揮手,隨從馬又把箱子蓋兒蓋。齊子芳他們幾個讓隨從們好黃金,便匆匆地越過御林軍士兵,到承天門外排隊了。
秦之初也要走,顏士奇卻堵住了他的路,老頭不話,只是用別有深意的目光注視著他。
良久,直到秦之初感覺渾身不自在的時候,顏士奇才意味深長地了句話,“年輕人,老夫以一位科舉前輩的身份,告誡你一句,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官場仕途中,年輕氣盛不是什麼好事。切記,切記。”
顏士奇是百官之首,一人之下,萬人之的超重量級大佬,他能夠開金口,提點秦之初一句,實屬難能可貴。
顏士奇之所以這麼做,最主要的原因是他步入仕途之前,也是參加的科舉,並且中了狀元。而秦之初是最有可能中狀元的貢士之一。
狀元對狀元,自然有一股惺惺相惜之感,何況,兩人的出身又都差不多,都沒有顯赫的身世,都是平民之子。這就讓顏士奇對秦之初的好感進一步加深,這才破例開了一次金口。
“學生多謝首輔大人指點。”秦之初衷心地向顏士奇表示感謝。
“去列隊吧。你是今科會元,還需要站在所有貢士的最前面。老夫希望你能夠笑到最後,出皇宮的時候,還是站在所有進士的最前面。”顏士奇道。
這個宦海沉浮數年的首輔面前,什麼都是蒼白無力的,秦之初索『性』不再廢話,朝著顏士奇躬身一禮,便越過御林軍士兵,朝著貢士們的最前面走去。
在卯時來臨前一刻,承天門外已經站滿了人。
這些人前後分成了幾個方陣,最前面的是戴冕的在京親王、郡王,頭戴梁冠、外罩籠巾的公侯,其次是頭戴烏紗帽,身著大紅『色』常服的文官以及同樣頭戴烏紗帽卻身穿綠『色』常服的武官。
在這些人之後,才是以秦之初為首的壬辰科進士。他們的衣著跟秦之初一樣,都是一身進士巾服,別無二致。
卯時正,景陽鐘響。承天門五個大門同時開啟,兩隊頭戴金鳳翅兜鍪,身穿大袖錦袍、外罩全套身甲的天武將軍,神『色』肅穆,邁著整齊的步伐,從除中門之外的其他四個門中走了出來,在承天門前的五條大道前相對排開。
承天門外原本有些嘈雜,當這些天武將軍出來的時候,馬變得鴉雀無聲。王公大臣們見慣了這些,還沒什麼,那些新科進士們全都嚇得大氣都不敢喘。個個屏氣凝神,表情嚴肅。
片刻之後,景陽鍾再次響起,便有黃門扯著公鴨嗓子喊道:“吉時已到,百官率領新科進士們覲見了。”
從現在開始,秦之初他們就不再是貢士了,而是進士。
殿試的時候,秦之初他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