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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向東乃是商人,繳稅是肯定的,免不了要和戶房的典吏打jiāo道。他不這兩位官老爺是意思,連忙站了起來,連nv兒、拜堂這樣的大人都不管了,小跑著出了正房,迎向了縣城和典吏,“梅大人,葉大人,你們來了?”
縣丞姓梅,叫梅振平,典吏姓葉,叫葉盛棋,滕向東平常也沒少孝敬他們,看在銀子的面上,兩人見了滕向東的時候,都是稱兄道弟,親熱的不得了,但是這次,兩人都板著面孔,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樣。
“騰員外,我們這次來,一是來向你道賀的,恭喜令媛覓得佳婿,二來,是給你下發一個通知。太爺有令,說鑑於本縣商戶越來越多,偷稅漏稅現象嚴重,所以要在全縣展開一個『mō』底排查,貴商號就在第一批被『mō』排的名單之中,很快,我們就會派人入駐貴號,查驗帳薄。還請騰員外能夠配合。”
滕向東一聽傻了眼,在大周經商,有幾個不偷逃商稅的,尤其是像他這樣的,平常都要拿出大量的錢財賄賂各級官吏,所圖無非有二,一個是讓官府在很多時候,能夠行個方便,另外一個就是能夠少繳或者不繳商稅。真要是讓官府派人查他們的賬,他不死也得脫層皮。
滕向東急道梅大人,葉大人,你們倆是我的呀,我滕向東從來都是奉公守法,在咱們青浦縣鋪路修橋,開設粥場,散發棉被,做了不少的善事。縣太爺是不是搞了,要查我呀?”
梅振平面無表情地看著滕向東,“騰員外,你還揣著明白裝糊塗,太爺為要查你,你還不清楚嗎?好了,話盡於此,半炷香之後,我們的人就要來了。你趕快把帳薄都準備好。葉大人,咱們,召集們,準備開工了。”
梅振平和葉盛棋兩個人轉身就走,他們倆能夠給滕向東留出半炷香來,完全是看在滕向東平常孝敬他們的銀子的面上,否則的話,早就帶著人,如狼似虎地撲了。
兩位官老爺一走,滕向東一下子就沒了主張,按照大周律,偷逃商稅乃是重罪,罰款、坐牢甚至抄家都有可能。真要是讓縣衙的人把商號的老底翻出來,騰家就完了,這萬貫家財說不定,還是得落入官府之手,只不過nv兒嫁給洪衙內,家財迴歸洪浩義所有,現在,名義上是歸入縣衙的銀庫,再讓洪浩義倒倒手,只怕大半還是得落入洪浩義手中。
滕和她表哥小兩口也慌了神,真要是讓官府派人查他們的賬,只怕他們倆也得跟著坐牢。“爹,我們辦?”
“是呀,岳父大人,我們辦?”
秦之初把這一切都攬入到了眼底,他一看就藤架在偷逃商稅這件事上,肯定是有很大問題的。
大周朝將人分為四等,士農工商,其中商人為最末一等,chōu取的商稅大約為十分之一,而大周朝的農業稅,則很低,只有十五分之一,有的時候,還會降為二十分之一,遇到災荒之年,還會免徵農業稅,而商稅,不管災年還是豐年,都是要jiāo的。
秦之初的爺爺、父親雖然是所謂的義商,那也是要jiāo稅的,官府並沒有因為秦家的義舉,就少徵一文錢的商稅。
所以,秦之初大體上還是能夠理解滕向東偷稅的行為的,只是身為朝廷命官,秦之初並不贊同他的做法,他也是要為官一任的人,要是他治下的商人都像滕向東一樣偷逃商稅,那他還維持縣衙的運轉,還向朝廷繳納稅口銀,總不能讓他掏腰包吧?
不過對滕向東的遭遇,秦之初不可能置之度外,他既然已經『chā』手了,就只能管到底了,何況,他已經跟洪浩義結了仇,不在乎再給他的傷口上撒把鹽。
“滕,我在這裡。”秦之初凝音成線,悄悄地給滕青傳音道。這種法mén,秦之初也是初次運用,也就是能夠糊nòng一個普通人,這時,隨便來個修真者,都能夠聽到他說的是話。
滕青一聽是秦之初的聲音,大喜,秦之初趕在她之前,說道不要,你現在聽我吩咐,馬上跟你表哥入dòng房,我會悄悄地跟著你們的。咱們有話,到你和你表哥的新房中說。對了,你表哥靠得住吧?如果靠得住,你就眨兩下左眼眼皮。”
很快,滕青就眨了兩次眨左眼,“爹,良辰吉日已到,我們是不是先把拜堂儀式舉行完了,過了,可不吉利。”
滕向東嘆了口氣,“好,繼續吧。”
司儀接著喊道夫妻對拜,送入dòng房。”
秦之初悄悄地跟在一對新人的後面,往後宅走去,現在騰府上下人心惶惶,再加上秦之初行動敏捷,誰也沒有注意到秦之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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