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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這個秦之初是塊好料子,只是他心中卻沒有多少君臣之念,竟然暫住郡主府,玷汙了智屏的名節。如果不是這樣,朕這次一定要大大地封賞他,將他做為朕手中最鋒利的一把劍,為朕掃蕩世間的魑魅魍魎,滌盪官場的貪腐汙濁之氣。可惜啊,秦之初沒能懂得朕的一片苦心。他還是太年輕了,要好好地打磨打磨。”
吏部衙門。
齊子芳跟著那名小吏進了吏部,見到了吏部左侍郎,左侍郎是正三品的品秩,很多人奮鬥一輩子都爬不到這麼高的位置,更別說是在吏部擔任左侍郎這麼重要的官職了。別看齊子芳是齊國公的嫡子,左侍郎還真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其實就連齊國公齊虞東見了他,都要禮讓三分。
原因很簡單,吏部掌管天下所有的文官升遷罷黜考核,齊國公要想培養黨羽,肯定要封官許願,最後都要經過吏部衙門。真要是得罪了左侍郎這個吏部二號首腦人物,齊國公就有難了,雖然左侍郎不可能奈何得了齊國公,可是找找齊國公親信的麻煩,卻是罈子裡抓王到擒來的事情。
齊虞東怕齊子芳不懂事,衝撞了左侍郎,所以今天一大早就在齊子芳出門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告誡齊子芳一定要謹言慎行,態度謙恭,不可倨傲,不可目中無人。
齊子芳識得厲害,進了左侍郎的值房,就撩袍跪在地,乖乖地給左侍郎磕頭,“下官拜見大人。”
左侍郎叫賈澤峰,是大周朝二十七年的二甲進士,庶吉士,無論是年紀,還是資格,都比齊子芳高出太多了,他坦然受了齊子芳一拜,然後讓齊子芳站了起來,“子芳請起。”然後一指他下首的一張交椅,“坐。”
齊子芳走到交椅旁,一撩袍,整個屁股全都坐在了交椅。
賈澤峰一看,蹙起了眉頭,心中有些不喜。不過他在宦海沉浮多年,早就養成了喜怒不形於色的本事,他把一張捲成卷的紙遞給了齊子芳,“這是朝廷對你的安排,你。”
齊子芳這就是朝廷給他的官誥文了,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伸出雙手,把官誥接到了手中,先解開面的紅繩,然後把官誥文開啟,一看,差點跳起來……
遠在兩千裡之外的青浦縣。
滕青滕的夫婿兼表哥一腳高一腳低地回到了騰府,滕向東和滕青早就在等著他了,見他有些魂不守舍,滕向東差點暈。
滕青還沒轉換身份,還是叫的夫婿為表哥,“表哥,樣了?是不是縣太爺不認拿出來做為信物的鵰翎箭?”
“是呀,賢婿,你,到底樣?縣太爺是不是願意放咱們一碼?”
滕向東雖然向秦之初當面說願意把產業遷到寧清縣發展,可是他也清楚,在青浦縣這一畝三分地,想不知不覺,瞞著洪浩義,把所有的產業都搬走,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是他願意壯士斷腕,割一大塊肉,才有可能瞞天過海,把家中的部分產業搬走。
只是滕向東多少有些捨不得,他是富二代,小的時候,跟著他爹一塊兒在青浦縣打拼,可以說家中的每一家店鋪、每一個工坊,都凝聚著他的心血,如果有可能的話,他當然不願意把的心血便宜外人了。
滕青的表哥手腕被老丈人抓的一疼,清醒了,“姑父,我到了縣衙後,見到縣太爺,把給的箭拿了出來,誰縣太爺看到後,說我是戲弄他,要把我拉下去打板子。就在這時候,出來了兩個道士,他們看到的箭後,馬阻止了縣太爺,不但把我給放了,還說以後絕對不會再為難我們了。”
滕向東一聽,有點不太敢的耳朵,“你確定沒聽,縣太爺真的是這樣說的?”
滕青的表哥連連點頭,“姑父,千真萬確。是縣太爺當著那兩名道爺的面親口說的,那兩位道爺還說如果縣太爺以後再問難咱們,他們就會給咱們撐腰。姑父,看來事情有了個圓滿的結果,咱們是不是就不用搬了?”
滕青也看向滕向東,她得知洪浩義親口保證不會再為難他們,自然也有些不太願意往寧清縣搬了,寧清縣是個小地方,無論如何都不能和青浦縣的繁華相提並論的。
“你說呢?誰說不搬了。剛才我多少還有點猶豫,現在是一點猶豫都沒了,咱們必須要搬家,家中所有的產業也要搬,把能搬的都搬走。你們忘了,他是如何劈死洪衙內的嗎?洪浩義能夠放下殺子之仇不管,還承諾不再染指咱們騰家的產業,可想而知那有多大的本事,這可是個難得的高人,只要咱們能夠緊跟著他,以後說不定他就是咱們最硬的靠山。”滕向東條理清晰地分析著。
“姑父,那真有你說的那麼厲害嗎?小婿聽說這世可是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