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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說得過去,讓他們的後輩子孫登榜,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既然齊虞東做事滴水不漏,他也就放心了,自然沒有深入追究的意思。
“既然你們的意見都統一了,朕也就不對名單進行微調了,明天就按照你們呈報上來的名單放榜吧。還有讓禮部抓緊時間做準備,下個月十五,朕要在保和殿舉行殿試。”
順德帝的話出口就是聖命,具有至高無上的法律效力。齊虞東等人跪拜領命。
順德帝又道:“前十名會元的應答卷帶來了吧?給朕留下吧,朕要看看。還有,培榮啊,你的任務也完了,重新回到朕的身邊吧。”
齊虞東等人把會元前十名的應答卷留了下來,然後一起退出了御書房,蘇培榮做為今年禮闈的副總監是唯一一個留下來的。
沒等皇帝詢問,蘇培榮就主動把他在貢院內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原原本本地向順德帝進行了彙報。包括齊虞東跟他打啞謎,打算賄賂他的事情,他也沒有隱瞞。
順德帝十三歲登基為帝,到了現在已經做了五十六年皇帝,人是極為精明的,蘇培榮做為他的近侍太監,自然明白該怎麼說怎麼做,才能保住聖眷不衰。
等蘇培榮講完,順德帝的表情仍舊沒有什麼變化,“他們這次做的還算有分寸,沒讓朕失望。培榮,今年會元的文章,你看過沒?他的名字對朕來說,很陌生呀。還有其他幾個人,朕也不熟悉。”
豫州會館的後院,二百多名豫州籍舉人基本上分成了兩堆。
絕大部分舉人都簇擁在蕭蔚湶的周圍,一方面蕭蔚湶的名聲最盛,最有希望在榜單上佔據比較靠前的名次,另外一方面,蕭蔚湶前幾天,到潘家園的玉石街請舊官印,竟然請回來一方從六品銜的舊官印。
這可是十足的好兆頭,按照朝廷慣例,只有金榜一甲頭三名,也就是狀元郎,和榜眼、探花,一起直接進入翰林院,其中狀元郎授翰林院編撰,從六品銜,榜眼、探花授翰林院編修,正七品銜。
蕭蔚湶竟然請回來一方從六品銜的舊官印,而更巧的是這竟然是一方翰林院編撰的舊官印,這豈不是說蕭蔚湶註定要做狀元嗎?
訊息一散播出去,蕭蔚湶的名聲越發大了起來,甚至還有外省籍的舉人跑過來,專門找蕭蔚湶,以示親近。本省籍的舉人更不用說了,很多人自降身份,以蕭蔚湶的下屬自居,言行之間,對蕭蔚湶極近恭維之能事。
另外一個扎堆的地方,就是秦之初的房間外面。倒不是人們看好秦之初,有做狀元郎的氣象,而是他表現得太怪了,他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已經有七八天不吃不喝了。
他的結拜兄弟,自稱是韓國公之子的韓青石帶著人守在外面,禁止任何人進入屋子裡,他的書童李玉玲也很配合,不哭不鬧不著急。就連徐世森對這件事也不聞不問的,一切都顯得極為怪誕。
人們湊在這裡,就是等著看秦之初什麼時候出來,或者是秦之初餓死渴死的那一天。
第060章 找上門了
第060章找上門了
在房間中,秦之初的打坐入定到了緊要關頭。那方九品玉質舊官印中所蘊含的天地靈氣,已經被他全部吸納入體,在他的體內橫衝直撞,繼續著前幾天未能完成的對他身體中殘留的後天汙垢、毒素的沖刷。
天地靈氣如萬馬奔騰,又如傾斜而下的江河,衝入到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個毛孔、每一寸骨骼、每一塊肌肉,遍佈他的身體,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隨著時間的延續,在秦之初的身體表面,有越來越多的黑色油泥冒出來,堆在他身上,散發著難聞的氣味。
秦之初雖然處在入定狀態,卻能夠清楚地“看”到這一切,看著天地靈氣匯聚成的洪流,在他的四肢百骸、奇經八脈中流淌。
舊官印中所蘊含的天地靈氣十分充足,並沒有像上一次一樣,僅僅沖刷了三遍不到,就因後繼乏力而不得不終止。這一次,沖刷一直在持續不斷地進行著,把秦之初身體內最角落的汙垢、毒素都沖洗了出來。
秦之初驚喜地看著這一切,他迫切地希望能夠實現從後天到先天的轉變,按照《成仙大法》上的說法,進入先天之後,身體各方面的指標都會發生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可以和普通人拉開一個非常大的距離。
天地靈氣一遍又一遍地在他的體內流淌,也不知過了多久,秦之初豁然發現,他體內已經沒有更多的汙垢、毒素可供沖刷了,但是天地靈氣的流轉沒有停止,而且每迴圈一個周天,天地靈氣的總量會減弱一分,消耗掉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