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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如雲僅僅是第三百名貢士,還是個女貢士,註定這輩子不會有太大的發展,計秉誠能衝著她點一下頭,不是為了給裴如雲面子,而是不想在秦之初這位新科會元面前顯得太官僚罷了。
計秉誠隨意地看了一眼兩女畫得像,隨便地指了指其中的一張,“兩張畫像都差不多,就這張吧。來人,把這張畫像收起來。”
一名捕快上前,大手大腳地將畫像疊起來,塞到了隨身挎著的布包中,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對這張畫像不是很在意。
計秉誠對著秦之初說道:“習遠,韓公子知道我的私宅在什麼地方,有時間和韓公子到我的府上做客,咱們坐下來,好好地喝杯酒,聊一聊。”
“一定,一定。”秦之初忙不迭地道。
計秉誠朝著一名捕頭模樣的人示意了一下,那名捕頭喊了一聲,“大人有令,收工了。”
秦之初、徐世森等人連忙把計秉誠等人送出豫州會館。
今天也就是情況有點特殊,為了能夠近距離地和秦之初這個新科會元見一次面,否則的話,計秉誠這位正五品的順天府同知又怎麼可能親臨現場呢?
“裴兄,龔兄,剛才仵作已經說了,樂蓓生應該是自殺,不管他人之事。咱們還是張羅著為她準備後事吧。她家距離京城太過遙遠,將她的屍身護送到家鄉,不太現實,還是將之送到化人場火化掉吧,將她的骨灰盛斂起來,派人送到她的家鄉安葬。”秦之初說出了他的考慮。
徐世森、龔秀珍、裴如雲等都沒有異議,將樂蓓生一直停屍在豫州會館,不太現實,不說會影響豫州會館的生意,而且屍體放的時間長了,容易發臭,萬一引發屍瘟,誰也擔不起那個責任。雖說樂蓓生的死因另有隱情,但是她終究是自己上吊的,停屍示眾就有些不太適宜了。
“難道三妹就這樣白死了嗎?”龔秀珍不甘心地說道。
秦之初想了想,“衙門看來是不打算在樂蓓生自殺這件事上花費太多的精力了,要想找到那個所謂的楚雲山,就必須我們自己想辦法。二弟,你來一下。”
韓青石顛顛地跑了過來,看他上上下下的模樣,還真像是在花間狂舞的蝴蝶。
自從禮闈的第二天,韓青石過來之後,就一直留在秦之初身邊,這都幾天了,就沒有離開過。他可是韓國公的兒子,能夠做到這種程度,實屬難得,他的表現已經讓秦之初不知不覺中,認可了這位半路結識的“二弟”。
秦之初把另外一幅“楚雲山”的畫像交給了韓青石,“二弟,在京城地面上,你比我們熟,你發動一下自己的人脈,看看能不能找到這個人?”
韓青石接過畫像,仔細地看了看,“奇怪,我怎麼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呢?韓忠,你過來。”
那名名叫韓忠的家丁小跑著走了過來,他就是在白虎嶺,韓青石母子被劫掠時,最後唯一一個倖存下來的家丁。韓國公嘉許他忠勇,賜姓賜名,曰韓忠,並升他為韓國公的高階家丁。
韓青石把畫像遞給他,“你看看這幅像,是不是很眼熟?”
韓忠看了畫像一眼,“爺,這不是幾年前,被楚國公府逐出府門的那個小白臉黑如墨嗎?”
“想起來了,就是他,黑如墨。”說到他的名字,韓青石突然笑了起來,“這小子可是個有意思的主兒呀。”
韓忠也是一臉詭秘的笑容,“爺,我可是聽說這個黑如墨是戲子出身,那年楚國公大壽,將他所在的戲班子請到楚國公府演戲祝壽,受到楚國公的稱讚,讓他駐留在了楚國公府,專門為楚國公及往來貴賓演戲。誰知道,這個黑如墨頗有手段,人又談吐高雅,風流倜儻,放蕩不羈,不知不覺間,竟然和楚國公的孫女暗通款曲,珠胎暗結。
女人的肚子是瞞不住的,眼看著兩人的私情就要暴露了,那黑如墨搶先一步離開了楚國公府,撇下了被他搞大了肚子的楚國公孫女,自己跑了。這事,楚國公曾經嚴令不準外洩,後來還是走漏了風聲,搞得滿城風雨。楚國公為了遮掩,下令將黑如墨逐出楚國公府,並且暗中派人追殺黑如墨。
誰知道黑如墨這人滑溜似泥鰍,竟然一直逍遙無事,聽說這些年,他又搞出了不少事情,很多王公高官的後宅,都有他的身影出沒,當然這事只是傳言,有幾分真,我就不敢保證了。不過我聽說丙戌年和乙丑年有好幾個女舉人都是因他而身敗名裂的。”
龔秀珍和裴如雲一聽,又驚又怒又是畏懼,如果韓忠所言不假,那麼這個黑如墨的手段就太高了,就連堂堂楚國公的孫女都被他搞大了肚子,再禍害一個樂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