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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如和尚在九龍寺中,也算是小有身份。幾個月前,連立兩個大功——佛海袈裟和雷嗔石,都是真如和尚找回來的,正是因為有了這兩個大功,真如和尚才能成為九龍寺一家分院的院主。
不過分院院主在九龍寺實在是算不了什麼。真如和尚還沒有走近方丈室,就被人攔住了。
真如和尚見攔住他的是方丈大師的親傳弟子之一,連忙雙手合適,“拜見師叔。”
“真如,你不好好地做你的分院院主,跑到宗門幹什麼?”方丈的親傳弟子語氣不善地說道。
真如和尚忙道:“師叔,秦大人來了,與他同來的還有慈航門聖女郭仙子的師妹,姬智屏。”
方丈的親傳弟子哦了一聲,他朝著站在不遠處的秦之初、智屏公主看了看,確認無誤後,連忙躍過真如和尚,走到秦之初跟前,雙手合什,朝著秦之初致意,“原來是秦賢士,貧僧覺淨不知賢士前來,有失遠迎,恕罪。”
秦之初的泥胎金身上,就供奉在九龍寺的群賢殿中。在九龍寺所供奉的上百個賢士中,秦之初是唯一在世的,這位方丈的親傳弟子覺淨大師要是對秦之初不客氣,傳揚出去,世人就會笑話九龍寺的群賢殿是個笑話。
覺淨大師並沒有刻意把自己身上的氣勢放出來,不過真如和尚在他面前,都是小心翼翼,用腳後跟想都知道覺淨大師的修為境界只會比真如和尚高,不會比真如和尚,這可是真正的修佛高手,隨便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把整個大周修真者碾平的恐怖存在。
在他面前,秦之初可不敢有絲毫的託大。他連忙恭恭敬敬地還了一禮,“大師,我和道侶事先連一聲招呼都不打,就冒昧前來叨擾。說抱歉的,應該是我才對。”
覺淨大師呵呵一笑,目光又在智屏公主身上打量了一番,“請恕貧僧直言,郭仙子確實有幾個師妹,貧僧都見過,只是這位姑娘,貧僧卻是眼生的很,也不曾聽郭仙子提起過。”
智屏公主把郭貞嫻送給她的那塊牙牌取了出來,遞給了覺淨大師,“這是師姐送給我的,大師要是存疑,可以看看,就知真假。”
覺淨大師拿過去看了看,又用秘法暗中鑑定了一番,馬上斷定牙牌是真的,不是偽造的。他連忙把牙牌還給智屏公主,“兩位都是貴客,請二位稍候,貧僧去向師傅通稟一聲。”
覺淨大師轉過身來,朝著方丈室走了幾步,想了想。停下腳步,又轉過身來,朝著真如和尚招了招手。兩人小聲嘀咕了幾句,覺淨大師勃然變sè。驚詫萬分地看了看秦之初,隨即,一溜煙地瞬移到了方丈室外。
過了一會兒,覺淨大師從方丈室中出來,“秦大人,公主殿下,方丈有請二位。”
秦之初和智屏公主隨著覺淨大師進了方丈室。就見一個慈眉善目,壽眉、鬍鬚皆白的大和尚端坐在雲床之上。
秦之初湊到大和尚的第一眼,不由自主地生出看大海一樣感覺,寬廣而深邃,一眼望不到邊,望不到底。
秦之初和智屏公主兩人連忙向方丈施禮,方丈很客氣,先請兩人坐下後。就攀談了起來。說了有一盞茶工夫左右的閒話,方丈就話鋒一轉,詢問秦之初煉化雷嗔石的事情了。
“不瞞方丈大師。煉化雷嗔石這件事,我確實有點眉目了。”秦之初對方丈的問題,倒是回答的很乾脆。
方丈沉吟了一下,“秦賢士,貧僧有個不情之請。雷嗔石,貧僧有大用。只是一直無法找到煉化雷嗔石的法子,既然你有了眉目,不知是否能夠替貧僧將雷嗔石煉化?如果你能夠幫貧僧辦成此事,貧僧必有重謝。”
秦之初的本意是想把九龍寺的人引到郭貞嫻那裡去,有郭貞嫻在一旁枕著。不愁其他人動什麼壞心思。不過現在方丈開了口,秦之初卻是不好拒絕的。方丈給他的感覺實在是太強了,拒絕他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方丈,說起來,我也算是九龍寺的一份子,誰讓我的泥胎金身在群賢殿裡供奉著呢。享受著九龍寺的香火,我也就跟九龍寺有了千絲萬縷的聯絡。九龍寺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方丈的事情,也是我的事情,我有著義不容辭的義務。煉化雷嗔石的事情,我不敢說一定會成功,但是我會盡力。”
秦之初話說的很漂亮,反正是肯定要滿足方丈的要求,與其一副左右為難,迫不得已的表情,還不如把話說的好聽點,這樣說不定,還能讓方丈覺得欠下的人情大一些。
“秦賢士真乃爽快之人。這一次,只要你能夠幫貧僧煉化雷嗔石,有什麼要去,儘管提。”方丈慷慨大方地說道。
秦之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