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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沒有自我。其實這樣的愛真的叫人無法重視它,尊重它,因為它總是站在了一個不平等的臺階上,求愛的人自己先就遺忘了自己,被求的人自然也就會跟著一起遺忘,所以結果總是誰都遺忘了那個卑微的愛。他不止一次想要告訴米米,讓她……
記憶到此忽然中斷了,他忽然莫名其妙打了個寒噤。
似乎是什麼,掐斷了他的且行且思的畫面,是什麼?是什麼?
他冥思苦想,可是腦子裡越發是一團糨糊,似乎是有什麼畫面掠過,他努力想要抓住,卻一滑手,又溜走了。
被束縛的壓抑和記憶模糊的不安使得他又開始焦躁起來,他看著被強聚光照的慘白的自己的身體,開始不自覺地顫抖。這究竟是什麼?究竟他遭遇了什麼?是誰這樣對待他?為什麼?接下來又會發生什麼?綁他的人在哪裡?他們的動機和目的是什麼?
一連串的疑問讓他焦躁異常,他開始掙扎,開始咆哮。
“出來!”他大聲吼叫,“是誰?是誰這麼無聊?
一聲輕蔑的輕笑,猶如地獄裡傳來的鬼聲一般陰沉而詭異,這聲音分明就在屋子裡,而屋子裡可以看見的地方,卻都沒有人。於是,他把注意力放在了強聚光燈之後那濃重的陰影之中。這是唯一一個讓他看不清晰的地方。
“是誰?”他迷起眼睛來,努力試圖穿透聚光燈帶來的強烈反差造成的黑暗視角,去看清那個笑聲的主人。他努力使自己的聲音聽上去不那麼慌亂和凌雜,但是事實上□的身體使得他的努力看上去收效甚微。
人類長期以來在衣食文化下形成的羞恥心已經讓人無法擺脫衣物給自己帶來的安全感,就好象是烏龜的殼和刺蝟的刺一樣,一旦失去了外在的保護,就會不由自主感到心慌。被迫□已經對一個人來說是最深徹的羞辱和傷害,不論男人與女人。
水木一不知道,究竟是誰,要這樣羞辱他。
腳步慢慢走近,畫面也漸漸清晰,水木一的視線裡,終於出現了一個模糊可見的身影。長髮,微卷,瘦削!
記憶像忽然被開啟的洪閘,頃刻間洶湧澎湃。水木一想起來了,是的,就是這個男人,這個多天前他在學校校車站牌邊看見的這個男人,這個陰鷙而詭異的男人。昏迷之前的最後一個畫面,就是他,踩著漂浮的步子,悄悄地來到自己的身後,而正在為米米的事情胡思亂想的自己,剛剛因為聽見了聲響而本能地回頭無意識地掃了一眼,卻毫無預警地看到了一個揮來的棍棒,在他的思維還未做出任何對這個畫面的反應的時候,他就已經被擊倒了,這就是他為什麼總也抓不住記憶的原因,因為在昏倒前,他都還沒有來得及對這個畫面進行儲存和分析。
這是誰?
“你是誰?”水木一微微顫抖,這是一種神經質的顫抖,帶著被動的不安和羞辱的憤怒。當然,此時他的憤怒更大於不安。
“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我是誰,”這個男人陰沉沉地笑著,聲音柔細而尖銳。
“那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什麼地方得罪你了?”水木一忍耐著讓自己不要爆發,因為他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爆發只會給自己帶來更快的羞辱和災難,他想盡量拖延著,拖延到他打聽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才好對症下藥,見環解釦。
“你也沒有資格問我別的問題,”那男人輕笑著,帶著蔑視和不屑。
“這話不對,不管怎樣,就算是要人死,也要叫人死個明白,這也是人之常情,我當然希望知道你這樣對我的原因,我實在想不起來什麼地方冒犯了你,事實上,記憶裡,我甚至根本就不認識你。”水木一冷冷地說。
“可我懶得跟你解釋,”那男人很是理所當然的樣子攤出一隻手來,□莫能助狀,“你以前不認識我沒有關係,以後也可以不用認識,因為我對你並沒有太大的興趣,我感興趣的,不過是你身後的那個人罷了。”
“週末?”水木一冷笑。
“不錯,你果然還是很聰明的,如果你太笨,我可是會很傷心的。”
水木一沉默了一會,他已經漸漸冷靜下來了,所以他開始理智地猜測到了這個男人的身份。
“你是週末以前的……”他想不出該用什麼詞來形容這個身份,於是遲疑了片刻,不過沒有想到這個男人自己已經回答了。
“不錯,我是他的情人。”
水木一閉了一會眼,強烈的光線使得他眼睛疼痛並開始流淚。
“那你抓我來是幹什麼?殺了我?好重新回到他的身邊?”水木一覺得可笑至極,不論是自己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