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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斯!!你認為,你私自將一個該死的、骯髒的混血——還是一個低賤的狼人(至於狗狗的老媽為什麼知道盧平是狼人,紫的解釋是布萊克既然沒有捨棄西里斯,那麼自然會調查和自家兒子走得近的格蘭芬多的那幾人,而以布萊克家的勢力,要想查出狼狼的遭遇根本易如反掌,以上)——帶進我們承襲自布萊克偉大先祖的房子的這種愚蠢莽撞的做法,是正確的嗎?”不等奧賴恩做出回應,布萊克夫人——沃爾布加•;布萊克就已經大罵出聲。
“母親……”西里斯正要發作,卻被狼人一把按住了手臂,轉頭,映入眼簾的是狼人蒼白的臉龐和隱忍的微笑,那笑容彷彿在對他說,西里斯,我沒事的,不要為了我,再和家人鬧僵了……西里斯一陣心痛——這算什麼?萊姆斯,這他媽的到底算什麼?到頭來,即使我已經妥協,即使我已經認命,即使我願意將自己投入無邊無際的黑暗,我卻還是保護不了你嗎?我卻還是要眼看著你受到這樣的傷害和羞辱嗎?——更不要說,這傷害和羞辱,還是來自於我的家人……這讓我,情何以堪?
“母親,”安定心神,這些時日以來思考方式和行為模式已經越來越斯萊特林化的西里斯終於壓下心中的衝動和魯莽,儘量心平氣和地面向自己那聲音尖銳的“母親大人”,“請你相信我,先聽我說完好嗎?”
從未見過性子向來火爆莽撞的長子如此這般冷靜自持的模樣,布萊克家的兩位家長不由對視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相同的震驚和困惑。最終,還是身為一家之主的奧賴恩拍板下了決定:“好吧,西里斯,就讓我們來聽聽你的解釋。”
……………………
奧賴恩陷入了沉思。
自從長子的敘述結束以後,他便一直處於這種有些怔愣的狀態之中——他剛剛聽說了什麼?萊姆斯•;盧平,一個格蘭芬多,一個受過鄧布利多那隻老蜜蜂莫大恩惠的格蘭芬多,竟然願意為了自己的兒子,向黑魔王投誠?這在奧賴恩看來,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是的,這應該是個笑話!可是……奧賴恩眼前再次浮現出棕發少年堅定的表情,耳邊響起的,是少年擲地有聲的回覆:“我願意接受您的考驗,吐真劑也好攝神取念也好,我隨時可以接受!我會向你們證明,我沒有說謊!”
那少年眼中的決絕並不是作假的,可是,為什麼他會甘心為了西里斯,做到這種地步?
“西里斯,你呢?你怎麼想?你為什麼會相信這個格蘭芬多?也許,他接近你,完全是出自鄧布利多那隻老蜜蜂的授意,也許,他被老蜜蜂下了禁術——連他自己都不會記得自己曾經究竟接受了怎樣的命令,只會以為自己是出於自身的意願願意這樣為你犧牲,願意這樣與你相交,可是結果,這一切可能都是一場騙局……”奧賴恩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黑髮的格蘭芬多小王子打斷了。
“父親,”那個向來魯莽易怒完全不斯萊特林的布萊克家長子,此刻,正端坐在棕發少年的身邊,緊緊握住對方因奧賴恩的話語而瞬間緊攥,變得蒼白而毫無血色的手,對注視著自己的家人,露出鎮定的,十足斯萊特林的假笑,“您以為,我會不清楚自己選擇的伴侶,究竟是個怎樣的存在麼?”
寂靜,一片死一般的寂靜過後,格里莫廣場12號,這座根本不存在於麻瓜們眼中的大宅中,傳出一聲刺耳的尖叫……
西里斯看著面前儀態盡失,高聲嘶吼著的自家老媽,無語了——老媽,你的反應好正常,就像那位陛下預測的一樣。真是……沒有挑戰性。
忽視了坐在自己身旁的棕發小狼人的僵硬和驚駭,西里斯若無其事地從懷中掏出一張羊皮紙,將它遞向看上去依然“十分理智”“十分鎮定”的自家老爹:“父親,給母親看看這個吧,我相信你們會接受萊姆斯的。”
語畢,黑髮的英俊少年拉起身邊呆愣木然的小狼人,在全家人驚恐的注視下,將自家老媽的“穿腦魔音”當做了背景樂,不顧小狼人瞬間因為愕然而瞪大的那雙總是盛滿溫柔笑意的眼,狠狠吻上對方微張的軟嫩唇瓣——吶,萊姆斯,你當真以為,身為“永遠純粹”的布萊克家的長子的我,會單純到看不出你隱性腹黑的屬性麼?
你以為你抓住了我,然而,實際上,被牢牢抓住的人,可不只有我一個呢……
於是這天的格里莫廣場12號的上空,尖叫聲迴響了好久,好久……
同一時間,德國,紐蒙迦德。
身披大紅色繪滿星星圖案的絢麗魔法袍,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阿不思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