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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把他瞅了好一會,終於掉轉頭沒理他。
打這一網,大家再沒那麼多說笑。因為漁場很遠,回來已是太陽落水了。在船上,秦天說今天不打“麻眼”了,乾脆醃了魚早些休息。
說是早些休息,其實吃過晚飯也已經繁星滿天。這幾天的天氣,對漁家來說真是太難得。獲得了好收成,又出現今天的新鮮事,自然情緒不錯。大家一邊聊天,一邊洗腳洗臉,那些眼睛卻閃溜溜地,四處尋找那個帶來話題的影子,要看這夜她如何安頓自己。
過了一下午,秦天的怨氣也消了許多。一面覺得這女人古怪,一面又佩服她的勇氣與膽量。不由得記起自己跟肖海濤說的那句話:這個女人不簡單!
吃過飯,肖壽芝不停地給他使眼色。他知道肖壽芝意思。於是趁鄭愛英和別人說話,隨肖壽芝走到一個沙窩。
這裡三面沙丘高聳,是個相當避風的地方,四周已經堆放了不少葦柴。他想,搭個窩棚,燒堆篝火,馬馬虎虎一夜也過得去了。
秦天默默地看了一陣,哧地一笑,“啊,這就是你給鄭幹部準備的旅館?”
肖壽芝無奈地搖搖頭,“什麼辦法呢?讓她在火邊坐一晚吧。”
他們在蘆柴上坐下來,吸著肖壽芝帶的長杆旱菸。四周已經黑幕沉沉,耳裡一片泠泠水響。眼前銀灰色水面向遼闊無邊的黑暗坦蕩地延展出去,偶爾有晚歸的雁鴨的蒼涼鳴聲劃過如墨的天頂。看來又是一個無風降霜的寒夜。
“你問過她知不知道嘯天湖最近的情況?”
肖壽芝搖搖頭,“她出來開會好多天了。”
秦天低頭不語。
肖壽芝說:“她說能給我們幫忙,不知是什麼?”
“不就是送錢回去?”
“我看,好像是別的……”
秦天想,嘯天湖今冬問題還大呢,鄭愛英已經做了幾件好事,幫了大忙,自己從心裡感激,嘯天湖人都感激。怎麼她來湖裡,我就如此不耐煩呢?真是因為世代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