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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家不受官欺,卻保不住下等之家不受民欺。前者王相公之法,朝野尚有言不便者,今日石相公之法,更無言不便者,則受欺壓之百姓永遠出頭之日矣。”說到後來,可能觸動愁腸,竟致語調悽慘。
那黑衣書生顯然不知道有這些情節,默然良久,方嘆道:“雖如此,卻非石相公之過,奸人豪室欺壓貧家,幾時曾免?”
那佩劍書生憤然說道:“身懷經世濟國之才,卻不能滌盡人間不平,枉為男子身也。”
黑衣書生聽他如此說法,不禁擊掌讚歎,其他諸人也紛紛釋了之前的敵意,只是這酒樓上經此一鬧,卻顯得有點鬱悶。一個書生顯然想調節氣氛,大聲說道:“肉食者謀之,我輩但管喝酒……來,這位兄臺,我先敬你一杯。”
那個說書的小女孩也很識趣,輕調胡琴,便漫聲唱起來,卻是一首《滿江紅》,當時也以為是“石相公”的佳作,卻不知竟是我抄稼軒的。那詞倒也能合這些書生們的心境,幾個書生聽了幾句,便跟著低聲哼起來:“……詩酒社,江山筆。松菊徑,雲煙屐。怕一觴一詠,風流弦絕。我夢橫江孤鶴去,覺來卻與君相別。記功名萬里要吾身,佳眠食。”
那一刻,便連我都醉了……
第一卷 十字(初稿) 第十四節 五傑(一)
書香屋 更新時間:2007…11…16 8:30:10 本章字數:3359
本意只是想到汴京散散心的我,在經歷酒樓的爭執後,才發現,政治已經是我永遠也拋不開的東西,我已經改變了歷史,負責任的做法就是繼續推進這種改變,總有一天,大宋會變成一個更理想的社會。
我很欣賞那個佩劍的年輕人,但是他對我卻未必有什麼好印象。這倒是幾年來頭一次需要擔心有人不願意甚至是討厭認識我。我吩咐一個小廝替那幾個年輕人把酒錢給結了,就悄悄的起身下樓了。另一個小廝會拿著我的名帖等在這裡,把幾個年輕人請到我的府上去。
回到自己的莊園時,李一俠早就在那裡等我了,還有個年輕人和他在一起。
我正猜想這會是學院裡的哪個青年才俊被李無過兄這麼看重的時候,這年輕人的自我介紹實在把我嚇了一跳——秦觀秦少游!
並不是秦少游的名字把我唬著了,王安石司馬光我都見過了,也沒怎麼的,一個蘇門學士,我有什麼好吃驚的,遲早會見著的。但是問題是,秦少游這時候出現在京師,出現在我面前,很明白的告訴我,歷史的軌道完全改變了,蝴蝶效應比想象的更強烈……這個時候的秦少游,按道理應當在高郵家裡讀書才對的。我並不知道,其實蝴蝶效應早已出現,司馬光本來應當給貶到西京洛陽去了的,但是此時他卻還在東京。僅僅因為我對秦少游的經歷比對司馬光的經歷更熟悉一些,所以到此時我才注意到蝴蝶效應的存在。
當秦少游出現在我面前之後,秦少游很可能也不再是蘇門四學士之一了,因為這個時候為止,秦少游同志還沒有見過蘇軾同志。我印象中,秦少游沒有什麼吏治之才,至少我是沒有這種印象的,所以我很奇怪他為什麼和李一俠會扯上關係,而被李一俠巴巴的拉來見我,要知道這時候,我倒是真的很忙,李一俠沒有道理不知道的。
雖然我和秦少游年紀相當,但是秦少游在我面前還是略顯拘謹,畢竟以我這樣的年紀,取得如此的聲望與地位,都只能說是一個異數,而秦少游顯然是第一次出門遊學,能夠見到我這樣的“重要人物”,他想不拘謹都難。不過總算是後世出了名的才子,應對進退,還是相當的得體。
本來我以為秦少游是才子詞人,我的詩詞也有相當的名氣,他來講我,十之八九是談詩詞的。不料他遞給我的,不是詩詞,也不是他拿的賦,而是一篇策論!
我狐疑的問道:“秦公子可是高郵人氏?”
秦觀有點驚訝的看了我一眼,清聲回答:“正是。”卻不便問我如何得知。
確定這個秦觀也是高郵人後,我心裡就知道這人多半就是歷史上那個秦觀了,否則也不至有這般巧法。便不再言語,細細看起策論來。秦觀略略有點緊張,裝作不經意的偷瞄了我幾眼,似乎想從我的表情中看出我對他文章的看法。我心裡暗笑:畢竟不比出名之後,少年之人,難免於此。不過轉念一想,我怎麼想得這麼老氣橫秋呀,我比秦觀也大不了一兩歲。想到此節,不禁失笑。
我這一笑不打緊,李一俠和秦觀卻面面相覷,不知文中有何好笑之處。我也不好解釋,只裝作讀文章的樣子,繼續看下去……這策論說的卻是對西夏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