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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看見,未免會朝野譁然。正在為難,忽然侍劍笑道:“公子,朱仙鎮離汴京亦不近,若不趕快,只恐到時已經天黑了。”
他連忙應道:“我知道了。”一面向柔嘉笑道:“縣主,我卻要去朱仙鎮,要明日方回。縣主同行,不甚方便。”
柔嘉冷冷的看了侍劍一眼,冷笑道:“少鬧這種玄虛。朱仙鎮我不敢去麼?陳橋驛我也去了。”說罷夾了一下馬腹,催馬前行,一面高聲說道:“走罷。你若敢跑了,我便將石府鬧得雞犬不寧。”
石越無可奈何,只好硬著頭皮跟上。只是人馬始終和柔嘉保持五十米的距離。
如此一路前行,進了萬勝門,便見兩旁商賈密集,把大道都佔了不少,叫賣之聲更是不絕於耳。而人來人往,熙熙攘攘,通行甚是不便。三人不得己下了馬來,牽馬徐行,柔嘉走到石越身邊,皺眉道:“皇兄下過幾次詔書,不許這些商賈在御道做生意,竟是管不住。也不知道開封府做什麼的?”
石越笑道:“當年太宗皇帝想擴建皇宮,萬事都已準備好了,只因皇宮附近的百姓不肯搬遷,十分反過,太宗皇帝便決定放棄擴建。我與皇上說了此事,皇上聖明,便決定不再管此事。這須怪不得開封府不盡心。朝廷須儘量體惜百姓,才是正道。”
“原來是你從中做祟。”柔嘉怒視石越,她卻懶得去管那些大道理,直欲把今日通行不暢的罪責加在石越身上。
石越一見她神色,心中一驚,慌忙說道:“非也,非也。昔日也曾下過詔書禁止,卻屢禁不絕。這須怪不得我。”
柔嘉卻不依不撓,依然怒目瞪視,道:“我可不管。似這般走,要走到何年何月才成?總之便是你的錯。誰讓你去面君也不肯帶儀仗,朝中大臣,誰像你這般不成體統?”
石越哪敢再講大道理,只得苦笑道:“回到府上,再給縣主賠罪。只須走出這段,在前面拐個彎,便沒這許多人了。”
柔嘉哼了一聲,正欲說話,忽見四五騎人馬從萬勝門那邊飛奔而來。馬蹄過處,嚇得行人紛紛躲避,許多人和擔子、攤子都被衝倒,頓時街上亂成一團。柔嘉一怔之下,忘記躲閃,便見馬上之人一鞭揮來,嚇得石越頓時臉色煞白。好在侍劍見機快,已閃身衝出,一把抓住鞭子,猛一用力,竟將馬上之人給扯下馬來。柔嘉回過神來,更是怒火中燒,也不管那人是誰,執起馬鞭,便向那落馬之人沒頭沒腦狠抽過去。那人從狂奔的馬上被拉下來摔到青石地板的地上,已將一隻腿骨摔斷,這時又被柔嘉一頓狠抽,頓時鬼哭狼嚎的大叫起來,聲音卻甚是奇怪。
另幾個騎者見同伴落馬,被人虐打,又驚又怒,一個個縱身下馬,抽出佩刀,便圍了上來。還有一個三十來歲的漢子,則在馬上彎弓搭箭,瞄準石越。
侍劍見勢不妙,連忙拔出佩劍,一把拉開柔嘉,用劍抵住落地之人的喉嚨,怒聲喝道:“休得妄動!”
那些人投鼠忌器,連忙止住腳步,卻仍然虎視眈眈。
石越這時才看清那幾個騎者,除了馬上一人是漢人裝扮外,其餘幾人,卻都是夷人打扮。但卻絕非遼、夏、吐蕃之人,看模樣,倒像是大理國的,又或是大宋境內的蠻夷部落。石越素知這些人不知律法,動輒殺人,這時才暗暗後悔沒有帶護衛。只是又奇怪這些人如此敢在汴京如此橫行。
柔嘉卻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她見這些人竟如此無禮,不由厲聲喝道:“你們是哪來的蠻子,敢如此大膽?”
她一開口,眾人頓時便知她是個女子,眼中都有詫異之色。那馬上之人冷冷的說道:“你們放開我的同伴,我便饒過你們。”
石越見此情形,便知餘下眾人,是以馬上之人為首。他怕柔嘉多言,反激怒眾人,連忙上前一步,抓住柔嘉的小手,拉到自己身後,一面從容問道:“你們是何人?怎敢在御街上如此橫行無忌?”柔嘉略一掙扎,忽然滿臉通紅,不再動彈。
“你卻管不著。只須放了我同伴,便井水不犯河水。”馬上之人的語氣,甚是高傲。
“我如何能相信你?現時你首領在我手上,你自然投鼠忌器。若我放了他,你若毀約,我悔之無及。”石越此時早已看清為侍劍所制之人,衣著綿緞,與餘人不同,身份必然不同尋常。
馬上之人眼中露過一絲詫異之色,道:“他不是我的首領。”
石越聽出他話中之意,淡淡一笑,道:“便不是你的首領,亦是他們幾人的首領。”
那人沉默一會,卻不回答,反問道:“你欲如何方可信我?”
“你放下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