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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想讀遍世界名著,有的要年年成績第一,有的想學貫中西成精成佛,有的要練的胸肌鼓鼓全身會武……那時候大家對女人全都是一知半解,天天晚上準時的收聽收音機裡的午夜性談,沒完沒了的開會討論研究一些剛聽到的名詞和一些患者的問題,舍友們一半都還沒看過毛片,茹夢第一次看見銀幕裡幾個黑白鬼佬混戰時,還驚異的冒了句:“怎麼,原來是對著背面整啊!”
那時候大家從不逃課,天天陽光燦爛朝氣蓬勃的去上課聽講抄筆記,不管那幫千篇一律愁眉苦臉混日子的窩囊廢老師們瞎說些什麼,都打消不了我們渴望知識渴望大學嶄新生活的熱情。
我真同情那時因為曠了幾節課常常心中愧疚不已的自己,這幫混蛋大學老師們他們完全可以做的好一些,可他們沒有。
我自己在屋裡愣著神想了好半天宿舍裡大一時的景象,不免心中落落傷感。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這個鬼樣子,總是會為一些過去的東西傷感,也不知道是因為那時的人還是那時的物,或許也可能就是因為她們過去了……反正人生也好像就是這個鬼樣子,你永不停止的失去剛才,可你也在無時無刻的得到現在,現在就失去了剛才,可失去了的剛才卻死活不肯重來。對這該死的人生我真的無能為力,真希望那種冥冥中註定此生來過的強烈感覺多來幾次,趕緊揭曉我這個混球一生的謎題。
宿舍裡的唯一讓人感覺彆扭的是老大的東西一樣也看不見了。我找出了一張相片把它塞進像框擺在了桌上,相片還是上次茹夢過生日時照的那張“肇事現場”,老K痛苦的躺在地上,茹夢坐在他的大腿上扮暴徒狀呲牙咧嘴,大鋸眯眯著眼睛在旁邊裝著陶醉的樣子,老大和小不點則站在另一邊互相搭著肩膀靦腆的微笑著。除了沒有我外,相片上的大家看上去還是那樣的真誠簡單或多或少的流露著那種孩子般不諳世事的眼神和笑意。
“我操,你還知道回來呀?”大鋸風風火火的闖進來,推了我一把:“上哪兒去了?這麼多天!”
“他們人哪?”對於大鋸熱情洋溢的問候我只是報以微微一笑,我還沒有從剛剛的傷感情緒中走出,其實我也根本不願意走出來,傷不傷感都好,我現在只想靜靜的回憶一會兒過去而不想有人打擾。
“他們都在圖書館複習哪,我要不找到你,你是不是還不知道明天要考試!”
“宿舍誰給收拾的這麼幹淨?”
“老K的女朋友,就你說長的像科學家的那個。”
“她搬過來住了?”
“差不多吧,反正他倆是輪流去我屋蹭宿。”
“那你去哪屋蹭啊?”我笑著問他,看來想繼續獨自回味點什麼是不可能了,只好跟他嘻笑一番。
“我有時候也用你屋,不過不多,一個星期一次吧!”
“我靠!怪不得搞這麼幹淨,把我屋當‘炮兒房’用啊!”
“去你大爺的!”
“那你跟師妹怎麼樣了?”
“還是腰以上!”“你是不是不行啊?”
“滾蛋!人家說了,必須要等她到大學畢業!”
“那你不白受那麼大罪了?又流血,又挨刀的。”
“行啦行啦,你彆氣我了,你知不知道明天考什麼?”
“不知道!”我突然一陣心酸的想起了老大的筆記本,這學期再也不能去影印老大的筆記本了。
“我都給你影印好了,趕快照著背吧……”
“老大來信沒有?”
“沒有……行了,你別瞎操心了,趕緊背吧!”
監考老師是個剛剛畢業留校一年的師兄,原來跟我一起在校籃球隊打球時關係還可以,不過現在他已經胖得跟豬一樣,跟我們的關係也變得很一般,原因是這豬自從留校當了老師,總想拿我們畢業班開刀好乾出點業績,老大的事就是派出所最先通知的他,結果他不僅沒給捂一捂,還他媽撿到寶兒似連夜向校領導做了彙報請功。班裡一輪到他給開個會或監個考什麼的,這豬孫子裝的別提多莊重了,一番搔首弄姿故作姿態擺出剛正不可的臭樣子好像他從小到大都純潔無瑕的不得了,眼皮裡忍不得一點沙子。
“你注意點!”我由於昨晚跟老K茹夢眉飛色舞的吹了半宿酒吧迪廳夜總會,根本沒有背筆記,今天考試只好拿著縮印的筆記開抄。正抄的心切,這肥豬悄悄的走到跟前跟我吼了句,嚇了我一大跳不說,嚇得我把紙條也掉在了地上,連忙用腳踩住。待他走遠,假裝繫鞋帶時偷偷拿上來抓緊時間的繼續惡抄。
“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