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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啦?”
“不知道,可能是年紀大了!”
“幾歲呀你,那你還當不當愛因斯坦那樣的人了?”我找話逗他。
“我也不知道。”說完他靜靜的低下頭,我立刻後悔自己不應觸動他的這些。
“我想,當愛因斯坦那樣的人或許也並不一定非去搞科學吧!”沉默了好一會兒他說道。
“那搞什麼,搞你那什麼心法啊!”我笑嘻嘻的問。
“不懂你別瞎說!”小不點輕聲地埋怨了我一下,便不再做聲。
是楊紅拯救了我
“想念的上海寶貝……小豬紅:你好嗎!照片給你寄去了幾張,怎麼樣,喜歡嗎?我發現你的男朋友在藝術方面簡直就是個天才嘛!有這樣的男朋友我真替你感到高興!好了,不吹了,跟你說點正經的,我們隔壁屋的小不點不知你還記不記得,就是開學沒多久跟我打架的那個,最近我們和好了,他經常晚上幫我洗照片,還教了我些沖洗照片的暗房技術,我發現他並不是像我原來想象的那麼變態,蠻好的,他跟我講了很多他的事,我突然也好像成了他在這學校裡的唯一的知心朋友,說實話這感覺有點怪怪的。老紅啊老紅,你知道嗎?我有時覺得很多方面我真的跟他很像!要是沒有你,我可能也會跟他一樣的孤獨吧。好了,就寫到這兒吧!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你寒假還是坐飛機回來吧!那樣就可以早一天見到你了!”
那天在給小紅信的結尾,我宣稱自己拯救了一個靈魂,“救一個人就等於救了全世界,你懂嗎?總之,你的男朋友太牛逼了!你趕緊驕傲吧!”那天的那封信越寫到最後我才越弄明白一件事:是楊紅拯救了我。
一年兩度,死傷無數
除了拔牙,人生最慘痛的莫過於期末考試了,一年兩度,死傷無數!尤其對我來說簡直就是生死之戰,套用一句麻壇術語:我已經“上廷”了(再有一科不及格就告別學位),老大老K還都硬挺著沒有破“處”(都過了),同命相連的大鋸跟我一樣,還剩最後一滴血。
所有人都面如死灰地開始了緊張的複習,大鋸還惺惺相惜的送我一瓶清涼油,宿舍裡只有茹夢整日東遊西逛瀟灑依舊,這是因為早在兩百年前,好像是大學的第一學期,他就“胡”了!(三科不及格而丟了學位)
真是早死早超生!麻友們說的一點沒錯!
所謂的複習還是老三樣:
第一:影印老大的筆記,無論風吹雨打沙塵暴,也無論什麼屎課尿課狗屁課,我們的老大都會雷打不動的木乃伊般端坐於堂,抄黑板上所有寫過的東西,連“XXX下課去一下老師辦公室”這樣的話也不放過。由於老大的筆記又詳細又娛樂,因此一直是我們的首選,但它也誤過事兒,有一次我和大鋸費了半天血勁把兩頁數學分析筆記背下來後,在第三頁的右上角發現了一行小字:“前兩頁的證明老師說證錯的!小心!”
第二:派老K去女生宿舍“刮料”,誰要是在考試期間懷疑女生的“活動能力”誰可就真的是瞎了狗眼,我們班真有那麼幾個敢啃硬骨頭的紅顏小禍水兒,她們朝老師一哼哼老師管保漏十分兒,“咱們平時真不該那樣說人家!”:一年四季狼心狗肺的老K每次一到期末,就會良心發洩的發出類似的概嘆。
第三:死記硬背!可能是時間緊迫,也可能是睡眠過多,我和大鋸向來在學習上不肯動一點的腦筋,不分文理不辨是非所有的習題筆記拿來就背!我倆一致同意等我們倆當校長後,把文學院理學院都合併起來,就教那幫傻孩子一門課:死記學!
考試進行的異常順利,在還剩最後一科的時候我決定抽個晚上把照片洗出來,小不點不在宿舍,大鋸也背筆記背的奄奄一息了,我只好一個人開練。
沒有人陪著還真有點不習慣,工作效率也極低,整整一個晚上我就洗了有小不點的那幾張,相紙上一次次露出那張小臉,在顯影液中的顯得有一點好奇的那樣看著我。
折騰了一個晚上我終於做出了一張比較滿意的片子,相紙上的小不點特別的安靜坐在樓道口高興的打著OK的手勢。
回屋時天已經矇矇亮,我混混沌沌的快睡著時,“砰!”的一聲悶響忽地驚了我一下,又有考完試的孩子往樓底下扔行李了,又可以他媽幸福的開路回家了。
醒來時已是中午了,宿舍裡難得的沒有人,和藹可親的陽光透過窗子暖暖俏皮的照在臉上讓人心中寫意,假期和楊紅都快到了!
宿舍裡靜得有點讓我不習慣,於是放了盤王菲姑娘的磁帶,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