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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廠你掙我搶,誰的武功也不高誰的口氣也不弱,誰也不服誰!今天你降價放血明天我攻守同盟,情節跌宕人物起伏,每每窮途末路頓頓峰迴路轉,回回說好不降價!次次有人放飛機!一聲放價炮響,眾人蜂擁殺上,簡單說:一部好看的簡直它媽能獲諾貝爾獎的市場經濟奇俠傳。
一番高興淫樂後臨走時總是免不了心急如焚的罵自己一句:城小樓你它媽還想不想撈學位了!
茹夢肯定是不想撈學位了,每天狂啃餘純順那兩本探險集,論文也早已在網上下載完畢,該死的老K也早已成了女博士和英語的奴隸,一點沒有了前幾年風流倜儻的風範,每天兩眼發直的手抿著吐沫一頁頁翻字典背單詞,被那個視西方文化為親媽媽的女博士壓迫得毫無生趣的過活,就連那個虎虎生風的口頭禪“我操!”也改成了“我fuck!”,找他聊天也不能叫聊天,叫kill time,說不了幾句就得蹦出幾個英文單詞以示炫耀,土不土洋不洋的讓人心煩,更讓人心煩的是我的那門重修,要跑去跟方凌班一起上課,簡直羞煞我也。音訊不多的是那個成功摘除包皮半年有餘的大鋸,每天都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秘不現身,我們都懷疑他是在跟小古箏在外面體驗婚前性生活,而他據不承認,只是煞有其事的吹噓他在幹一件大事。
“小樓,楊紅給你來電話了,你不在,她讓你給他回一個過去!”我像受了電擊一樣一把抱起了臥於床頭的茹夢,差點沒吻了他一口:“真的假的?什麼時候?”
“就剛才啊。你要幹嘛呀?”小茹夢受寵若驚得看著我。
“她都說什麼了?”我心跳劇烈。
“沒說什麼,就讓你給他回一個電話過去。你要幹嘛呀?你要辦我呀?”
“辦你就辦你!”我歡喜欲狂的與他就勢撕瘋了起來。
沒想到你會這麼卑鄙!
跑到樓下打電話時我有了預感好像所有的苦難就將全部結束了,所有的誤解就要被澄清,所有的傷害將會得到原諒,我終於熬到頭了,拿起電話時,我幾乎已經激動的喜極而泣。
“喂,楊紅嗎,我是小樓!找我是吧?”
“城小樓,我問你,你都跟我媽說什麼了?”
“跟你媽。沒說什麼呀,怎麼啦?”
“我真沒想到你會這麼卑鄙!”
“我……我真沒說什麼,怎麼回事啊?你媽罵你了?”
“怎麼回事你自己明白!城小樓,我真沒發現你會是這麼卑鄙的一個人!”
我第一次結束通話了小紅的電話,我實在再無法承受這麼殘酷的致命的打擊。
往回走時,偏偏有一個認識的人死命的在後面叫著追趕我,我發怒的猛地回過頭去,一臉發了狂的淚水把她嚇得啞口無言。
那幾天的太陽一直都是灰色的,我剃了個光頭,我帶上了帽子把帽簷壓的很低,擋住我的兩道傷疤和我的臉。
我不想和任何人說話,一句也不想說,只想和所有的人都保持好一定的距離。
我沒日沒夜的翻那幾本死了的詩人的詩集,我對自己是不是卑鄙,產生了懷疑。
我整夜成宿的失眠,不得不買了盒安眠藥來幫助入睡,我好幾次都準備給楊紅她媽打電話,澄清一下自己或者說是尋找一點慰藉,可我感覺那隻會讓事情越來越糟。
那幾本死人的詩集除了晦澀難懂得讓我頭疼,什麼忙也沒幫上,我又找了些活著的,發現他們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高深莫測和不知所云。
倒是茹夢那兩本探險家餘純順的書讓人感動,這個上海男人的事蹟帶給我一些安慰和足以活下去的勇氣。
帶你看個絕妞兒!
“你傻逼!不怪人家要飛你。”我那警察哥們聽了我和楊紅的大致經過後,開始義正言詞的批鬥我:“你有些東西講,行!你找三陪你也跟人家講?你不有病嗎!還他媽把我搭進去了……是!感情好,純潔!可你也不能不留退路的傻逼呵呵全交待啊!這事兒不怪楊紅,擱我,也得開了你,這毫無疑問!”
“我就是覺得既然兩人在一起,就不應該隱瞞什麼。”我垂頭喪氣的說,心裡已經後悔自己剛才不應該告訴他這麼多。
“談戀愛歸談戀愛!該隱瞞時還是要隱瞞,這是為她好,你懂不懂?”
“去你大爺的!”
“傻逼!談戀愛也是有技巧的,像你這麼胡整,早晚是個完,真的!大家都留點隱私大家日子都好過,這戀愛才能談下去,真的,這都是真理了,你別不信!人家流行歌曲怎麼唱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