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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的事,怎麼沒聽說啊?”我笑著問他。
“屁!一個個天天的不回來,整天都是我一個人守著宿舍。我倒是想說,可跟誰說啊?”
“老K吶?這小子整天神出鬼沒的幹嗎哪?”
“跟老婆看英語,人家小兩口準備考G哪!”
“是嗎?”我心不在焉的不由得又想起了情人節,“誰請客啊?”
“什麼誰請客啊?”
“你不要說他們準備吃烤雞嗎?”
“你得瘋牛病了你?考G,GRE啊!人家都要去‘美麗奸’了,你還誰請客、吃烤雞。”他用極誇張的語氣嘲諷了我一番,見我一直毫無反抗才悻悻無趣的收嘴,“算了,小樓,你是沒救了!”
“我看你他媽不像失戀了。”我走出了自己的情緒,開始反擊:“囂張的一腿!挺高興是吧?”
“高興個屁!”
“那怎麼這麼輕鬆,如釋重負的樣子。”
“不知道,算了不想了!反正我是把自己的第一次都給她了,我無怨無悔了!”
“她沒給你點什麼嗎?”我嘻嘻的笑了起來。
“給了!”
“什麼?”
“打擊!”
“什麼打擊?”
“說看透我了……一輩子沒出息!”茹夢沉靜的語氣讓我感覺到他不是在開玩笑,說實話,雖然我很喜歡小茹夢但有時也不免覺得他也有點太沒追求,要身體沒身體要學習沒學習,吉他學一年也不知道它有幾跟弦,跳舞學一路音樂一響還是不知道邁哪步,大一就整天哭著喊著要寫詩,到現在寫個明信片都慘不忍睹,說投入,就是打麻將真投入,輸光了都不睡站在旁邊興高采烈的幫別人算賬收數,大學四年除了那一堆武俠書,這小子唯一收穫好像就是跟那個胖閨女破個處。
不知是個什麼基因作怪,我好像天生對弱者有著超乎尋常的同情和理解,這個嬌弱女孩子的通病裝在我這個183厘米容貌粗糙一臉鬍子茬的臉上確實有些滑稽,所以我最怕看一些強弱懸殊的體育比賽尤其是拳擊之類,看到被揍的一方一此次爬起裝作若無其事的再去捱揍,我感到很悲哀,就像自己被揍一樣悲哀。我架打的不多,但從小長大從未吃虧,不過也絕不佔便宜,小時候眾目睽睽之下開打我總能把人家壓在身下,然後主動罷手,甚至有時還主動的挨對方兩拳,這既表明了自己的武藝高強不斤斤計較,又給足了對方面子好以後相處。簡單說:從小我就是個,不是弱者卻同情弱者不愛打架卻打架能贏集力量與柔情於一身的矛盾統一的和平主義者!唯一的一次紅了眼就是那晚在上海,拎著個磚頭大呼小叫的往上衝,這可能也是為什麼楊紅對我如此反感,事實上這讓我自己都感到驚訝,我原來還可以這麼暴力!
說什麼都是白扯,第一次主動打人家就把媳婦打給了人家,真倒黴,操他大爺!
我收起了笑聲但還帶著笑容的走了過去拍了拍茹夢的頭,“又看誰的武俠哪?”
“餘純順!”
“誰呀,怎麼這麼耳熟?”
“探險家,死了的,在羅布泊!”
“哦!沒錯!是他,挺牛逼的!哎!怎麼不看武俠了哪,你?”
“他就是武俠!最大的武俠!真正的武俠!”茹夢又在床上撅腿撂跨的來了豪氣蓋天的小勁頭,我也於是很是放心的笑了笑,又跟他閒扯了很多關於餘純順的事蹟。
情人節
“喂,小紅嗎,我是城小樓。”
“你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
“那我掛了!”
“別的呀,我還有事哪!”
“那你說吧!”
“我……我聽說今天是情人節,所以……想打個電話,……問一問,然後……看看你怎麼樣?”
“我很好!很高興!”
“行!那就好,我也挺高興的!……我……我今天還給你寄了張賀卡。”
“不用了,城小樓!你千萬別寄,我已經有了!”
“小紅,你……別這樣對我。”
“好……那你說!我應該怎樣對你!”我握著話筒欲哭無淚彷彿站立不住的靠在了牆上,渾身乏力的一望無際,千言萬語的堵在嗓眼卻不知如何對答。
不一會兒,一聲不響的話筒裡就傳來了那邊電話的結束通話,和冷漠的撥號音。
我若無其事的回了宿舍,發現大鋸老K都在,大夥都在聆聽小茹夢的傾訴,時不時的還要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