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酣甜酣甜的睡了過去,我又一次夢到自己躺在那個太陽照耀下的草坡,連吃帶玩的高興的看著對面莊稼地裡的一群小屁孩。
真是奇怪,怎麼老是作這個夢哪,還好像是連著的,醒來後我躺在窗外洩進來的陽光中百思不解了好一會兒。算了,去屁!管它哪,反正今天的夢是個好兆頭!
我背叛了小紅
天氣暖和和的好,我穿著的去年冬天楊紅給我買的一件運動衫精神抖擻的奔赴她家。
楊紅出乎意料的和藹,站在樓道里的視窗邊,剛修剪過的頭髮齊刷刷的反著一層亮亮的陽光,身上披的是件薄睡衣,青春豐滿的體線在光影中若隱若明,她看我的眼神也不再那麼發狠的咄咄逼人,只是站得故意的離我很遠。
我厚著臉皮的不停的找些閒話跟她說,阻止了她幾次要回去的念頭,我強忍著想上前擁抱她的衝動,扮作一臉幸福狀告訴了她我跟家裡的關係改善了很多,她笑著表揚了我幾句並告訴我早該這樣了,沒什麼比家更好的了,等你以後出去就知道了。
我終於找不到話說,心中的衝動愈發強烈,酸楚也就一下跟著湧了上來,我不明所以而又無辜的看了看她,真希望她能解釋這一切和體會我的心情,淚珠很快開始在眼眶裡打轉,我低下了頭依舊無話可說,這讓她的眼神也變得不耐煩起來,不停的回頭笑嘻嘻的往家裡看看,轉回來時就變了一個人似的陌生的打量我:“還有事兒嗎,沒事我回了。”她歡快的問我,“我妹還等著跟我一起洗碗哪!”
“沒什麼事了,這個給你吧。”
“這是什麼呀?”
“我給你寫的幾個字,我想表示一下我的……”她剛看了一眼就抬起了頭:“你神經病啊!”她兇得讓我不知所措,“城小樓,我告訴你,你最好還是趕緊死了這條心別再折騰自己了,要不對誰都不好!”說罷她就轉身回了家。
我揀起了被扔在地上的幾個大紅字,欲哭無淚的下了樓,把它們丟進了垃圾箱。
我回到學校時天空也陰了起來要下雨的樣子,我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於是又坐著公交車晃盪到楊紅家。天空已經開始濛濛的昏黃時才找到那個垃圾桶,可是那裡面已經空空如也。
擦著黑邊的天空一片蒼穹的藍色時,我再次回到學校,剛走到那棵樹旁,就一屁股坐在地上的傷心的哭了。
那個冬天好像在也沒怎麼出過太陽,我也沒怎麼再出去,在宿舍裡靜靜的看書彈琴,或是翻來覆去的聽一首叫做《胭脂扣》的老歌。
那天去把衛生所把腦袋上的線拆掉,我終於又忍不住打了個電話。“哎!楊紅,我是城小樓。”
“有什麼事嗎?”
“沒事……那個,我就是想問問……什麼時候走啊?”
“明天,你不用來送了,車裡坐不下!”
“行……那,那我就不去了。對了,還有個事一直忘跟你說了,咱們那次埋的那些信什麼的,你要不要看看,我弄出來給你送去吧。”
“不要了,你自己留著吧,我不想看。”
“行。那,那好,……那我還想問一下,那你是不是就永遠都不會原諒我了?”
“我不知道。”
“那我還是去送送你吧,我……我挺想見你的……”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有人送我……再說,我也不大想見你!”
“行。那好吧!”
我當晚還是找了個藉口把楊紅叫了下來,給她買了一本書讓她路上看,她也看上去十分平靜,推辭了一下後收下書後,又囑咐我幾句要多回家裡跟爸媽溝通溝通別整天什麼事一個人憋著,我感激的一個勁兒的點頭說是。她回屋後我又摸著黑兒繼續的在樓道里坐了會兒,腦袋裡就像放電影似的的回放了這個冬天在這個樓道里的一幕幕,和一些上海的記憶,我覺得我的的確確是誤解了她,那男的對他很好可她並沒有跟他怎麼樣,上海那晚人家也不過是在聊聊天,是我的妒忌的讓自己失去了理智,這一切的的確確都是我的錯,我簡直是自己造孽自己挨。
其實,這好像從我進了那家髮廊開始,就都是註定的了,我背叛了小紅。
阿姨
楊紅家的突然開啟,我驚慌得站起,樓道里的燈也突然亮起,這把剛出家門的楊紅她媽嚇了一跳。
“怎麼還沒回家哪?”她媽和顏悅色的問我,可能是因為我在高中學習不錯考大學又上了重點線,她媽好像一直對我印象不錯。
“這就回去。”我尷尬之極亂作一團,“您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