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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截了當的告訴了她我今晚想去她那兒睡,她微微的猶豫了一下對我說:那你來吧。
往校門口走,路過那棵樹的時候,我突然就覺得沒了意思,全世界都沒了意思。
在樹旁坐了一會兒,我就掉頭回了宿舍,小紅肯定是在故意報復我,這麼快怎麼可能,我吃了片安眠藥入睡時心裡越想越覺得是這樣,不禁心裡又踏實了一點。
我們幾個人的論文都得了“良”,除了我的是寫了一寫的,他們幾個都是在網上當下來的,我們組的另外一個也是要撈學位的學生拿了“優”,他的論文好像也不是自己寫的,答辯時漏洞百出而且幾次牛頭不對馬嘴,有人告訴我說他給丁丁老師送了錢,可我好像有點不願多想,隨他們去吧,反正這個世界原本無聊,誰的人格又能崇高到哪兒去,對別人期望太高好像反而會成為一種恨自己無能之後的逃避。
去深圳闖
去深圳時大鋸的行李最多,一個巨型的牛仔大包都沒裝下,茹夢帶了不少吃的和撲克牌,我的行李最少,幾件內衣褲幾份簡歷和一小盒安眠藥。
第二天的深夜,深圳終於到了,火車穿過了叢林一般的高樓和燈火,午夜時分的這座城市依然霓虹閃爍,燈紅豔綠,車流穿梭,人頭攢動,夜色中的一切都好像剛被注射了激素一樣的興奮。
一下火車,撲面而來的熱騰騰的高溫就像蒸氣一樣把我們團團包圍,讓人感覺自己好像是走進了一屜剛被蒸熟揭了蓋的包子,走出了站臺已經差不多是半夜兩點,我們抑制不住興奮的扛著包大呼小叫的在車站四周逛了一圈,街上沒有幾個人影,可車卻不少,而且時常會有幾輛不常見的高檔車,劃破夜色風一樣獰笑著的在我們身邊呼嘯而過,四處望去盡是些老高老高的大樓,矗立在微弱的月色下,沒了燈光黑糊糊的樣子的像一群的高聳入雲的怪獸。
逛了一陣,我們興奮勁兒好像隨著身上臭汗的分泌而有所消退,旅途的疲憊困勁兒也洶湧來返,由於太晚實在不好意思去打擾那個我們來之前聯絡過的師兄,我們只好強打著精神的開始四處找店。
車站的周圍除了一些豪華的高檔酒店,就是些一看就會令人望而卻步的星級賓館,根本找不到什麼招待所小旅社地下室之類,我們只好扛著包又回到了火車站,進了候車室各自找了排空椅子汗津津的橫躺著睡下。剛剛睏倦的入睡,就被幾個神經病似的豺狗保安來用腳把我們一個個踢醒,怒斥說:不準躺在這兒睡覺!
我們忍氣吞聲地扛著包出了候車室,在一個滿是些尿臊味兒廁所過道的拐角,趁著睡意未卻,急忙的找了些廢紙箱鋪在了地上,抹了抹剛才淌在臉上的口水,四處望望確認了沒有保安後,便又相繼的倒頭酣酣睡去。
清早,大鋸的一聲叫喊把我和茹夢徹底驚醒,他放在大牛仔包裡的錢全丟了,我倆也急忙驚惶失措的檢查了一下小包,確認沒有東西被偷後,才冒著冷汗很是慶幸的安慰了大鋸一番,我們垂頭喪氣的聯絡了那個師兄,他告訴了我們說他今天一天都得在外面跑客戶訂單,必須要等到晚上我們才能過去,把包寄存後,我們買了地圖又粗略的打聽了一下,便直奔人才市場。
路上盡是些神色可疑的小攤販子和夾著個小包行色匆忙的的上班族,大清早的太陽就開始灼人的熱,等車的人群都找著樹陰站下或是買份報紙舉在頭頂,我們忍著酷熱的在路邊吞了幾個包子便搭上了去人才市場小巴。破爛不堪的小巴晃晃悠悠的不肯前行,來回在車站附近兜著圈子搶客,車上也幾個黑瘦不堪的中年婦女也開始操著嘰嘰喳喳的本地話與賣票的機槍掃射般的理論起來。
“你別說,這還真她媽有點像‘鳥語’!”吃飽了的大鋸終於走出了丟錢的陰影,嘻嘻笑的衝著我說。小巴穿過了不少的大路小道走了很長時間,我們也大致的瀏覽了一圈特區風貌,車窗外,一會兒是些令人歎為觀止的摩天大廈,一會兒是些擁擠雜亂破爛不堪的骯髒小樓,大街小巷的老人很少,年輕人倒是黑壓壓的遍地都是,一片茫然的臉色也都因為炎熱的天氣而顯得普遍難看。
“哇!有漏!”一個面部凹平的老廣拖著長長的尾巴音喊了句,汽車又搖晃的向前開出一段才慢慢剎住,那個皮毛油亮的老廣努力的欠起肥胖的身軀走到車門,嘴裡又哇啦哇啦的罵了司機幾句才肯下車。
我們幾個頭暈目眩的終於被拉到了人才大市場,下了車互相打量了一下,發現大家看上去都有點慘不人睹,於是趕緊掉頭一本正經的混進了一家相當豪華的酒店,星級酒店的廁所裡果然什麼都有,我們幾個你掙我搶連打帶鬧的輪流的洗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