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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況下,對鄉里的投資環境進行了一次暗訪。
當然鄉里的整體民風還是非常樸實的,暗訪完之後,投資方也非常滿意。不想就在晚上,人家到街上理髮的時候,卻出了岔子。
當時還是夏秋交替的季節,天氣比較熱,理髮的人特別多。正好那天鄉派出所的幾個民警也去那家理髮店理髮,不過去的要比人家投資方的人要晚。人家排了半天隊,好不容易排到自己了。派出所的人進來卻要讓理髮店老闆先給自己理。理髮店老闆當然知道派出所的人不是好惹的,只好讓投資方的人再等等。
投資方的人心裡自然不舒服,拂袖而起,準備離開。卻被派出所的民警擋住了去路,說人家投資方的人耍派頭。雙方爭執了兩句,就動起了手。結果投資方的人就被派出所的人打了,還要硬說人家長的跟什麼逃犯非常相像,要把人家帶到派出所問話。
這種事情,明白了是派出所的人打完了人,還想訛詐。那位投資方的人,也沒有要求趙學東出面解決,而是直接給派出所交了三千元“保釋金”離開了尉南鄉。從此以後也再沒有來過尉南鄉。屠宰場的事兒自然就這麼黃了。
原小生本想給趙學東說一下柴新民和柴文山的關係,可想了想覺得趙學東作為一個鄉鎮黨委書記,不可能連這層關係都不清楚,就把剛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道:“趙書記,這件事情,我做的也有不對的地方,作為一名國家幹部,起碼不應該打人。”原小生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想一個人把責任承擔下來,不想讓趙學東受牽連。
趙學東點了點頭,似乎也聽出了原小生的意思,道:“沒關係的,如果柴文山興師問罪,我就說是我讓你打的。蝨子多了不咬人嗎,也不在乎他多給我加這一條罪名。”看來趙學東現在的心態還是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原小生沉默了一下,道:“這件事情剛剛發生,現在柴新民應該還沒有告訴柴文山,如果我們能先動起來,或許能把壞事變好事。柴新民在鄉里欺行霸市是有目共睹的。長此以往,不僅會影響到鄉里的投資壞境,更會影響到政府的聲譽。這樣的工商所所長在尉南鄉本身就是個禍害。柴文山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
說到這裡,原小生戛然而止,不再往下說了。其實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趙學東目前的情況就是沒有一個去拜訪柴文山的理由,如果兩個人能坐在一起,或許矛盾很快就會化解。更何況現在趙學東的手裡又多了一張柴新民這張牌呢。柴文山要的是讓自己的兒子柴新田上任河水鎮黨委書記,本身也不想真得就把趙學東整垮。畢竟官場上樹敵過多,就會危機四伏。柴文山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趙學東沉思良久,臉上漸漸露出了喜悅的笑容,不過也沒有再跟原小生繼續說這件事情,話鋒一轉,笑了笑道:“小生啊,前段時間我在街上碰到你父親。你父親對你的婚姻大事可是非常牽掛啊。你可要抓緊時間,不要讓老人失望。爭取年底能把這個問題解決了。”
原小生真想不到,連當過特種兵的父親都這麼沉不住氣了,竟然把自己的婚姻問題反映給了趙學東,足見二老對自己的婚姻大事也確實有些急了。
原小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謝謝趙書記關心,我儘量吧。”話雖是這麼說的,可是這種事情,怎麼儘量呢,總不能在街上生拉硬拽一個就隨便入洞房吧。
趙學東就故意繃起臉道:“不是儘量,是一定,這是一個政治任務。你要是在年底還找不下合適的物件,我可就沒辦法給你父親交差了。你可不能讓我犯錯誤啊。”略微沉默了一下,接著道:“我覺得南素琴就挺不錯嗎。你們兩個年齡相仿,又都在鄉里工作,今後也好有個照應。”
趙學東這話藝術化的就有點太誇張了。男女結婚成為夫妻,無論天涯海角自然要互相照應,互相提攜,如果說還有什麼能照應的,那自然就是南素琴的父親南振海對原小生仕途的照應了。把這種照應說成夫妻間的照應,不僅不符合人情,邏輯上也講不通。
不過原小生也不好回絕趙學東的美意,只好笑笑道:“我再考慮考慮吧。即便省我同意,人家南素琴也未必同意。”
原小生本是一句客套話,不想趙學東接下來的話,卻讓原小生感到異常崩潰。聽了原小生的話,趙學東馬上哈哈笑道:“這個好辦,你要是同意話,南素琴的工作我來做。”
原小生急忙道:“趙書記工作這麼忙,就不麻煩您了。再說了,我們又不是陌生人,還是我自己給她說吧。”
趙學東這才道:“好吧,你願意自己搞定,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