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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成佛成仙了。常言道:哀莫大於心死。趙學東現在的境況,真有幾分心死的味道了。一念及此,原小生馬上感到一陣惡寒。趙學東真要是心死了,那肯定是任由南振海和柴文山折騰了,就算是把他推向萬丈深淵,他說不定還會來一句: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狗屁話來安慰自己。
不行,趙學東這是要走火入魔了,必須馬上想個辦法,把趙學東從神鬼中拉回來才行。要不然趙學東玩完了,付穎受到的影響倒不會很大,自己半年的心血也就付諸東流了。別說是參加市裡的幹訓班了,要是以後柴文山把自己打他侄兒的事兒拉出來,也夠自己喝一壺了。
必須讓趙學東儘快振作起來,而要趙學東振作起來,唯一的辦法就是能給趙學東找一個“靠山”,問題是不僅自己給趙學東找不下這個靠山,就連趙學東自己的靠山尤全德也已經不可靠了。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原小生心念急轉,忽然眼前一亮,一句話馬上出現在自己的腦海裡:“累神於累中之累,暗中之暗,方能處不累而自明”這句話是自己這段時間一直無法弄明白《官場方程式》中累神篇中的一句話。
官場之人,信神信鬼、信佛通道,並不鮮見,一來是身處官場之人,最能體會到人生的變幻莫測,深深明白,許多事情都不是人力所能及的,只好把情感寄託在神、鬼、佛、道的身上,以此得到一種心理上的安慰。二來是官場之人,身處明堂最容易混淆視聽,身邊奸佞貪圖之人肯定不少,而這些人為了矇蔽頂頭上司以達到自己某種不願告人的目的,總會串通好了弄出一些奇能異術、旁門左道來矇騙官員,久而久之,領導也難以分清是非,只好用一個傳統對待鬼神的觀念——“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作為判斷標準了。
再則就是官場之人,也比較容易接觸到一些佛道高人,心存善念者,自然能為領導解除心魔,使領導仕途坦蕩。但是能真正修煉到這個層次的人又極其稀少,大多數佛道高人名譽上是高人,實為徒有虛名,心中功名利祿之心比凡人更甚,這些人一旦接觸到領導,就會把一些心志不堅的領導帶入企圖。這方面的例子最具有代表性的就是清朝初年,自稱為佛教高僧的行森,超度開國皇帝順治帝福臨,結果差點讓剛剛鞏固不久的大清帝國頃刻顛覆。
當然福臨是因為少年登基,又飽受宮廷磨難,董鄂妃的死又對其心靈造成了巨大的創傷,才使行森得逞。行森功名之心也遠比一般人厲害的多,他企圖打造一個本土版的釋迦摩尼或者達摩祖師,以此達到自己功成名就的目的。
當然大多數的虛假佛道高人是沒有這麼大的野心的,更何況他們身邊也沒有一個皇帝讓他們打造,他們頂多也就是利用領導為自己謀取一點私利或者功名罷了。然而就這一點,也會讓很多領導帶入企圖,留下終身憾事。
第25章 玉皇廟借屍還魂 上
第25章玉皇廟借屍還魂上原小生當然不想利用佛道神鬼來迷惑趙學東,而且《官場方程式》上面講的也非常明白:累神於累中之累,暗中之暗,方能處不累而自明。若累神於不累之累,則必遭不明之累,身心疲而無所作為,輕者身陷囹圄之中,丟官棄爵,受不世之苦;重者身首異處,殃及後世,永不超生。故累神而不累者,方能化險為夷、平步險境。
現在想想這段話就再明白不過了,神鬼之事不可輕動,為什麼不可輕動,因為動則必須心存善念,若存心不良,就跟那些虛偽佛道高人沒有什麼區別了。而自己又身處官場,不能像那些虛偽佛道高人一樣輕易脫身,必然會牽扯其中,後果肯定是不堪設想。
現代社會這種事情尚不鮮見,封建社會就更是家常便飯了,基本是光明正大的事情,連皇帝老二出行都要選個黃道吉日,更別說地方官員了。
趙學東現在的情況僅僅需要一個能給他撐腰的,讓他挺起腰板跟南振海和柴文山說話,至於這個撐腰的是人是鬼,是佛是道都無關緊要了,只要這個撐腰的能讓趙學東信服就算。
想到這裡,原小生略微思索以請教的口吻問道:“趙書記,在諸神中,是不是玉皇大帝最大啊?”
趙學東正看的入迷,忽然被原小生這麼一問,抬頭愣了一下,馬上呵呵笑道:“你怎麼忽然想起問這個問題了呢,黨的幹部可不能信這些牛鬼蛇神的事情啊。當然在神話故事中是這麼說的。”口氣軟綿綿的,明顯是在遮蓋自己內心的想法。
原小生當然也不好直來直去地說,就繞了個彎子道:“其實之前我也不大相信這些東西,可是最近老聽人說下家嶺那邊的玉皇廟裡,玉皇顯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