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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白?誰對你有意見你叫他來找我,我給他做思想工作。”趙學東又強調了一遍。
付穎也不是這個意思,他本想拐個彎讓趙學東主持今天的班子會,卻想不到趙學東壓根沒有往那方面想,以為她真遇到了什麼困難,自然要替她說話、撐腰。
不過兩委換屆工作也確實已經迫在眉睫,再有一週就是縣裡規定的最後期限了,但是到目前為止,還幾個難纏的村子選委會和領導組都沒有確定。選委會和領導組確定不下來,就沒辦法對選民進行張榜公佈,照這樣下去,別說是成功選出兩委主幹了,就是能否正常開始選舉都很難說。這也難怪付穎如此著急了。
這種情況下,原小生是不好說什麼的。然而農村換屆選舉工作畢竟是全鄉的一件大事,趙學東作為第一責任人,任何地方出了紕漏,他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再則兩委主幹作為尉南鄉今後農村工作的主力,今後的黨代表、**代表、農聯代表的產生,幾乎都完全掌控在這些人的手中,一旦讓尉永奎這樣的人一股腦把自己的勢力擴張進去,尉南鄉的工作幾乎就沒有趙學東的份了。就算是這次跟柴文山、南振海較量成功,他繼續留人尉南鄉,今後在尉南鄉的工作也會遇到很多預料不到的麻煩。
而付穎的目的僅僅是為了讓這次換屆選舉工作順利進行下去,一旦趙學東再不管不問,付穎難免要劍走偏鋒,跟尉永奎聯合起來。畢竟付穎不希望因為這次換屆工作而影響到自己的仕途。這樣的結局一旦坐實,開春縣委換屆,付穎走馬上任組織部副部長,尉南鄉就成了尉永奎的天下了。
想到這裡,原小生覺得已經到了不得不提醒趙學東的份上,不過還是儘量讓自己的態度謙恭下來,考慮了一下措辭,對趙學東道:“趙書記,正如您所言,農村換屆對鄉鎮未來的工作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說白了就是尉南鄉的人事變動。再則,萬一出點差錯,也不好向上面交代。”
言盡於此,原小生不能再說了,再說就有點壓付穎鋒芒的意思了。不僅付穎不高興,就是趙學東恐怕也不會高興。畢竟原小生只是一個小小的通訊員。通訊員的職責就是跑腿打雜,沒有資格給領導參謀。雖然原小生這個通訊員在趙學東面前早已逾越了這道鴻溝,但在外人面前也要安分守己。這個原則必須準確把握,要不然即便是能給趙學東參謀,也會被趙學東忍痛割愛,棄之不用。畢竟趙學東不希望別人說自己手下無人可用,竟然用一個通訊員當參謀。
付穎的目光再一次落到了原小生的身上,不過這次並沒有做多長時間的停留,似乎只是在原小生的身上掃了一眼,儘管就是這一眼,還是讓原小生渾身忽然產生一種火辣辣的感覺。付穎的眼睛實在有些特別,丹鳳吊眼中透著一股讓人難以琢磨的霸氣,似乎目光所到之處,就能燃氣一片火海一樣。
這個女人不簡單。無論她是不是所謂的“官二代”,能混到現在這個位置上,她的能力和渾身上下透出的那股虎氣,也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不管付穎是女人也好,女孩子也罷,對趙學東而言都無關緊要。擺在趙學東面前最大的障礙不是換屆選舉,更不是付穎。他的障礙是柴文山,是南振海,是馬天虎。他腦子裡已經被這些問題充斥的滿滿當當的,已經容納不下任何無關的事情。然而原小生的一句“人事變動”馬上提醒了他。
如果這次跟柴文山和南振海的較量獲勝,也不可能大獲全勝,而是雙方各退一步,自己繼續留任尉南鄉,柴文山和南振海放棄原來的計劃。
一旦自己繼續留任尉南鄉,馬上就要繼續面對尉南鄉的農村幹部。如果這些幹部都不是自己的人,那自己這個黨委書記也沒有什麼好玩的了。
想到這裡,趙學東沉默了一會,抬頭在付穎臉上看了一眼道:“付鄉長,這段時間我這邊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沒能顧得上鄉里的事情,也多虧了有你。要是換了別人,這個尉南鄉恐怕就要像冰島一樣破產倒閉了。”說著呵呵笑了兩聲,當然也是一個緩衝。
付穎就知道原小生剛才的話對趙學東起到了作用,也跟著笑了笑,不無奉承道:“趙書記真會說笑,只要你在尉南鄉一天,尉南鄉就絕不可能破產倒閉。你可是咱們尉南鄉的頂樑柱啊。”
趙學東擺了擺手,道:“這樣吧,今天的班子成員會,你把他們都叫過來,就在我辦公室開吧。當然了,這段時間的工作,我不瞭解,你儘管安排。有什麼需要我說話的地方,你給我遞眼色就是了。”
付穎總算鬆了一口氣,換屆選舉的成敗儘管對他明年的提拔不會造成致命的傷害,但肯定會有所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