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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不能給我撂挑子。還有一件事情,我得提醒你一下。如果你想撤的話,現在還來的及。”
李東權淡然一笑道:“陳書記,我明白你的意思。汾城的蓋子一旦揭開,我這個市委書記恐怕就當到頭了。即便是算不上瀆職,起碼是工作上的嚴重失職。”
陳明仁嘆了口氣,語重心長道:“你明白就好。當然了,我不能讓你吃這個虧。我會盡量想辦法。不過,我還得把醜話給你說在前面,你的副省級恐怕是沒戲了。所以你一定要想好了。辦法倒也不是完全沒有,現在還有兩條路可供你選擇,第一到此為止,對汾城問題的調查暫時先放一放;第二把你從沂南調出來。我考慮了很長時間,覺得還是把你從汾城調出來的比較好。你看呢?”
李東權笑了笑道:“陳書記,謝謝你的好意。不過你這兩個辦法,我都不能接受。我從來沒有幹過臨陣脫逃的事情,現在不會幹,以後也不會幹。更何況,即便是我選擇放棄,原小生和田明軒二位同志恐怕也不會答應。”
李東權把話說到這個份上,陳明仁就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都沒有意義了,便客套了兩句,結束通話了電話。
讓原小生萬萬想不到的是,對馬強的審訊會如此順利。可以說,從原小生和程遠峰站在馬強面前的那一刻,這位在汾城叱吒風雲、不可一世的傢伙就徹底軟了,沒等原小生和程遠峰審訊,就問如果自己主動交代問題,能不能保住命。
原小生和程遠峰對視一眼,知道問題變得簡單了。當初本來認為最難突破的傢伙,竟然是個軟蛋。這就難怪程遠峰嗣後要說風涼話了。
指示人混入鬧事的人群中,藉機焚燒鄉政府;誘殺馬水成的情婦陳秀琴;指示服刑犯人準備毀掉隱藏在鄉政府的證據,馬強對這一樁樁一件件的惡性供認不諱,並承認這一切都是陳安國指示自己這麼幹的。至於陳安國讓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他就不清楚了。
到這裡,問題又出來了,馬強的交代跟趙東林的敘述出了差錯。據趙東林交代,汾城的真正幕後主使是馬河川,而馬強交代出來的卻是陳安國。他們兩個到底誰在說謊?
從關押馬強的房間出來,程遠峰就非常堅決道:“毫無疑問,是馬強在說謊。原因很簡單,馬強是馬河川的兒子,當然不會出賣自己的老子,所以故意將這些事情都推到陳安國的身上。實事上,即便是陳安國的指示,也是馬河川的意思。”
原小生看著程遠峰問道:“按照你的意思,我們該怎麼辦?請示市委把陳安國和馬河川都抓起來?”
程遠峰道:“這樣當然更好。”
原小生繼續追問道:“如果趙東林和馬強有一個人在說謊呢?我們豈不是要冤枉好人?另外,僅憑他們兩個人的口供,恐怕不足以拘捕這麼重要的兩個人物吧。我給你說,到時候一旦審不出個所以然來,我們兩個恐怕就要喝一壺了。非但如此,此事也很有可能因為我們兩個犯的這個錯誤而不了了之。”
李東權的壓力絕不是空穴來風。這就說明,汾城的問題絕不單純,很有可能已經牽扯到了省裡的某些領導。實事雖然已經很清楚,但是在沒有足夠證據的情況下,一旦將馬河川和陳安國抓起來,馬上就會給人留下反攻的把柄。
程遠峰無奈問道:“那你說該怎麼辦?現在一個月都過去了,我們總不能抓兩個小卒卒就這樣坐等吧。”
原小生便笑著在程遠峰的肩膀上拍了拍道:“程局,我看你這性子還是有些太過急了。既然一個月都等過來了,還怕多等幾天?”
程遠峰道:“現在的問題不是多等幾天的事情,而是遙遙無期。”
原小生看著窗外,鄭重其事道:“不會太久了,肯定不會太久了。”又轉身指著程遠峰道:“你別看我們只抓了這麼兩個小卒卒。這兩個小卒卒可是他們的命脈。起碼馬強是馬河川的命脈。他絕不會希望自己的兒子被判刑坐牢。所以,接下來,這隻老狐狸肯定會動起來。只要他動起來,我們的機會就來了。”
程遠峰卻提出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道:“如果馬河川這隻老狐狸不動呢?我們該怎麼辦?”停頓了一下接著分析道:“你想想,透過我們這段時間的瞭解,你也能看出來,馬河川肯定個精明的不能再精明的傢伙。這個時候,他最明智的選擇便是丟車保帥,只要他不出問題,今後就有機會將自己的兒子從監獄裡撈出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們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原小生不得不承認程遠峰的分析很有道理,一下子陷入了深深的思慮之中。
王仁成的突然造訪,確實給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