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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了起來道:“哦?陳書記,你能把話說清楚一點嗎?”
陳安國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低著頭,搖手道:“丟人啊,真的太丟人,我實在說不出口。”摸了把眼淚抬起頭道:“我的事情倒是小問題,我只希望你們調查組儘快對汾城的問題展開徹查,將馬河川這個老東西揪出來依法嚴辦。”漸漸平靜了一些,“你說的不錯,馬強是我的秘書,按常理來說,我確實不應該說出那樣的話,可是你知道嗎。馬強並不是我選的秘書,更不是縣委辦安排的,而是馬河川為了更好地對我進行監控,有意安排在我身邊的。這個年輕人,自從被馬河川安排到我身邊後,就飛揚跋扈,肆意妄為,甚至對我的工作指手畫腳,這哪裡是我的秘書,根本就是我的領導加管教。我告訴你原市長,這些年我這個縣委書記可以說一直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啊。”
難道是自己錯了,聽完陳安國的話後,原小生忍不住捫心自問,自己一直以來都認為,汾城問題的真正幕後策劃者是陳安國,而馬河川不過是陳安國手中的一枚棋子,或者說一個搭檔而已。畢竟陳安國是汾城的縣委書記,位重權高,很多事情,如果沒有他的點頭同意,根本行不通。而現在的情況,似乎陳安國只是被人操縱,也是受害者。看來,汾城的問題,還要遠比自己想象的要複雜的多。
第540章 涇渭明撥雲見日 5
第540章涇渭明撥雲見日5
原小生一邊點頭一邊道:“陳書記,請你放心,汾城的問題,我們一定會徹底調查清楚,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錯怪一個好人。”略作思慮,本不應該在這個時候問陳安國的私事,但是鑑於對案情判斷的需要,還是問道:“陳書記,你能給我說說你跟馬河川同志的到底怎麼回事嗎?當然,如果涉及到你個人的**問題,我一定替你保密。這一點請你放心。”
原小生之所以要這麼說,是因為從剛才陳安國的表情中,原小生能夠體會到,陳安國內心的痛苦。那種痛苦絕不是一般意義上的痛苦,肯定在他們之間發生了一些讓他這個縣委書記痛徹心扉的事情。
陳安國一支接一支地抽著煙,好像在回憶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過了大約五六分鐘,才重重地嘆了口氣,講了起來道:“其實我跟馬河川之間並沒有什麼私交。馬河川在去**之前,是分管組織工作的縣委副書記,這一點你應該知道。那時候,我老婆是組織部黨建科科長。我也忘了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發現我老婆有些不對勁,晚上總是加班到很晚才回家。我雖然在政府這邊工作,但也知道黨政機關這攤子工作一般情況下不會那麼忙,除非是上面有什麼重要領導來檢查工作。於是,我開始悄悄跟蹤老婆。結果就發現她跟馬河川……”
眼淚從眼眶中噴射而出,陳安國顯然已經說不下去了,捂著臉痛苦地哭了起來。
一個縣委書記的老婆竟然跟別人有染,這簡直是荒唐透頂的事情。原小生實在忍無可忍,拍案而起,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子彈的鑑定結果果然跟原小生預料的一樣,射擊者用的是一把裝了消音器的**式手槍。作為一款老式警用手槍,這種手槍的威力十分有限,有效射程一般在五百米到八百米之間,裝了消音器之後其威力又會大打折扣。能用這樣一把槍穿透玻璃後,再射進閔豔紅的體內,距離一定不會很遠,除了對面樓之外,就沒有更好的位置了。
然而,開槍的人到底會是誰呢?難道真的如程遠峰所言,是白玫瑰嗎?
如果真是白玫瑰所為,那她也有點太張狂了。關押閔豔紅的房間儘管一直是個秘密,但作為酒店的副總,白玫瑰應該非常清楚。而她的房間又正好跟關押閔豔紅的房間相對,槍擊閔豔紅之後,她自然而然就是最大的懷疑物件。作為一個精明的女人,她怎麼可能會把自己的行動,如此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呢?而且,閔豔紅遭槍擊後,白玫瑰並沒有做出多大的反應,還是跟平常一樣,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一個女人的心理素質難道真的就會這麼好嗎?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那麼就剩下另外一種解釋了:對於此次槍擊事件,白玫瑰根本一無所知,只是有人利用了她的房間。那麼這個人又會是誰呢?能夠自由進出白玫瑰房間,而又不被白玫瑰懷疑的人,肯定是跟她關係非常密切的人。那麼這個人會是誰呢?
難道是……陳安國?很顯然,種種跡象表明,這個縣委書記陳安國跟白玫瑰的關係非同尋常,如果不出所料,兩個人應該是情人關係。
然而,陳安國畢竟是縣委書記,手裡怎麼會有警槍呢?即便是陳安國為了防身,給自己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