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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清,讓原小生儘快回一趟市裡,面見李東權書記。
原小生隱隱感覺一場暴風雨就要來了,如果不是情況萬分緊急,李東權是不會著急讓自己回市裡面談的。李東權到底要幹什麼,現在還不可而知。但是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李東權此次叫自己回市裡,肯定是讓自己停止對汾城的調查。
有了這個心理準備,見到李東權的時候,原小生就坦然了許多。
“小生同志,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是不是嫌我不夠亂,嫌市委不夠亂,嫌沂南市不夠亂?我讓你去調查下馬鄉群眾鬧事的事情,你怎麼把人家黨委書記給抓起來了?你還有沒有一點組織紀律性,還有沒有一點原則,你這是胡來,是主次不分,你知道嗎?打扎縱火的是某些心懷叵測的壞分子,是像悶娃這樣的村幹部,而不是我們的黨政幹部,難道這一點還要我告訴你嗎?”
談話的氣氛一開始就就非常緊張,李東權直接用了詰責的口氣,根本就把原小生這位常務副市長放在了服從的地位。
“李書記,請你聽我解釋。”面對李東權的質問,原小生早有準備,“其實我之所以抓捕趙東林,也是在執行你和市委的指示精神。”
“執行我和市委的指示精神?”李東權覺得原小生是在強詞奪理。
“是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在電話裡一再個我強調,下馬鄉政府被打扎已經引起了中樞和省委的高度重視,要求我儘快予以結案,給省委和中樞一個交代。但是,你想想,如果我們只抓一個個打扎縱火的帶頭人,能給省委和中樞交代的了嗎?那麼瀆職呢?發生這麼大的群體**件,難道就不存在瀆職問題嗎?這恐怕說不過去吧。而趙東林作為下馬鄉黨委書記,本就應該對此事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在他的治下發生這樣的事情,就是他的瀆職。當然了,如果繼續追究,陳安國也難逃其咎。”
原小生據理陳述,可以說是完全無懈可擊。
李東權卻耍起了橫:“照你這麼說,我這個市委書記也難逃其責了?”在原小生的臉上盯了幾秒鐘,放緩了語氣道:“小原市長啊,我們無論做什麼,都不能無限制地擴大嘛,最好還是就事論事。你這樣追究,不是要追究到中樞領導那裡去?這不合適,也不合理,更不符合我們的一貫原則。”
原小生把話插了上來道:“所以我才只抓了趙東林,對安國同志和縣委的其它同志也沒有采取任何措施。”馬上針對性地提出了一個問題:“如果非要說我這樣做不對的話,那隻能說明,抓捕趙東林讓某些人產生了聯想,觸動了某些人敏感的神經,讓某些人感到了恐懼。”
李東權不高興了道:“原小生同志,你在說什麼你知道嗎,啊?”又擺了擺手道:“我沒精力跟你在這兒磨牙,執行市委的命令,趕緊放了趙東林。”
原小生不幹了,毫不客氣地質問:“李書記,請問這是市委的命令,還是你個人的意見?”
李東權馬上就拍了桌子,幾乎吼了起來道:“原小生,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這個市委書記就不能代表市委做決定了嗎?你這個年輕人是怎麼回事?翅膀硬了,連我的話也當回事了?你要清楚,你這樣跟我說話,是非常危險的。”
危險?什麼危險?建議省委撤掉我這個常務副市長嗎?理由呢?就是因為我抓了一個瀆職的鄉鎮黨委書記嗎?我看你還不至於愚蠢到這種程度。
然而,原小生還是始終不願意相信李東權跟汾城的事情有關,他寧願相信,李東權之所以一再給自己施壓,是因為他本身也承受了來自方方面面的壓力,不得已而為之。
所以,原小生還是放緩了口氣,開誠佈公道:“李書記,我知道你也有難處。但是汾城的問題的確很嚴重,如果我們放任不管,結果將會十分可怕,我們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秩序會被破壞,人民也會對我們這個國家、這個政黨徹底喪失信心。過去我曾經給你說不要逼老百姓做陳勝吳廣,或許有點過頭,但絕不是杞人之憂。下馬鄉政府就是一個先例。老百姓為什麼要扎鄉政府?這是他們在宣洩心中的不滿,在警告我們。如果我們一意孤行,老百姓做陳勝吳廣是遲早的事情。我想我們誰也不願意看到這一天的到來。”
又回到了汾城的問題上,接著道:“可以毫不誇張地給你說,目前真正管理汾城的已經不是**汾城縣委,而是一幫披著狼皮的羊,他們在不斷地排除異己,擴大自己的勢力,以求達到保障自身利益的目的。為了達到這種目的,他們甚至不惜滅掉自己曾經的同黨。汾城原財政局局長劉方山、原農委主任於德志、原下馬鄉黨委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