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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程後就開始破口大罵道:“這個女人實在是太狡猾了,簡直他媽的就是個狐狸精。哪一天她要是犯在老子手裡,一定將他知道知道厲害。你知道這個女人有多不要臉嗎。我們在拘審的時候,她竟然還裝淑女?這簡直是可笑至極,真他媽是做了**還要立牌坊。她以為她是誰?不過是陳安國的玩物而已,我真不知道天底下竟然還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她先人的臉都讓他給丟盡了……”
“哎哎哎,程局,你還有完沒完?”沒等程遠峰說完,原小生就打住了道:“我看你這是心理有問題。我問你,你憑什麼這麼說人家?又憑什麼斷定開槍射擊閔小豔就是人家?還有,人家怎麼就是做了**還要立牌坊了?說不定人家就是那種淑女範兒,怎麼了,不行嗎?”稍微緩和了一下語氣接著道:“我說程局,你辦事情不要那麼武斷好不好?既然人家有不在汾城的證據,那就說明開槍射擊閔小豔的並不是人家。你這發的是哪門子牢騷。”
程遠峰不耐煩地擺了擺手道:“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就算開槍射擊閔小豔的不是她。但是——她跟汾城的問題總是有關聯的吧?別的不說,就說我們剛來汾城時,酒店大燈突然掉下來的事情。如果不是她的策劃和預謀,好好的吊燈怎麼可能從天花板上掉下來?又怎麼可能那麼寸,正好在你我和王明三個人進酒店的時候掉下來?她又為什麼能那麼快出現在我們面前,還給我們拿出那麼多錢?這件事情,如果說不是事先有預謀好的,打死我也不相信。”
見程遠峰情緒很憤慨,原小生只好耐心解釋道:“即便如此,那也只能說明她受人操控,還沒到你說的那個份上。”
程遠峰停了下來,歪腦袋看著原小生,半天卻不說話。原小生有些不自在了,推了程遠峰一把道:“你這麼看我幹什麼?”又在臉上抹了一把問道:“我臉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程遠峰嘴一撇指點著原小生道:“不是你臉上有什麼東西,而是你心裡有什麼東西。你告訴我,你給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對這個娘們有意思?說,是不是?”
原小生沒想到程遠峰會問出這樣的問題,正要解釋,程遠峰卻搶白了道:“我比你年長……大概有十幾歲了吧,做你的大哥應該沒什麼問題吧。作為一名老大哥,我今天要說你兩句,你們這些年輕人,花花腸子就是太多,這山看著那山高。我雖然沒什麼文化,但我也是讀過書的人,我記得有個外國人也不知道是叫什麼佛羅一德,還是叫佛羅二德,反正是個心理學家,說男人有一種戀母情結。你是不是也有這種情節?”聲音突然提高了八度,接著道:“是,白玫瑰確實長的如花似玉、白裡透紅,而且風騷婀娜。可你別忘了,她多大,你多大。她今年少說有三十四五了,而你呢,還不到吧。難道是姐弟戀?我就不信了,付穎怎麼了?還有,田書記的女兒田曉蓉。那可都是百裡挑一,甚至千里挑一的人尖,你怎麼就看不上呢?難道付穎和田曉蓉還比不上白玫瑰那麼一個騷娘們?我告訴你,要是這樣的話,你小子可真就完了,徹底完蛋了!”
期間,原小生幾次想打斷程遠峰的話,都被阻止了,只好任其胡說八道。
等他說完了,原小生才問道:“說完了?”
“說完了。不過……”程遠峰似乎興猶未盡,還要繼續說。
原小生馬上制止了道:“好了!咱們別把話題扯那麼遠好不好。什麼佛羅一德,佛羅二德,那是佛洛依德。”停頓了一下,看著程遠峰繼續道:“鄭重向你宣告一點,這是辦案,是對案情的分析,是要讓你客觀公正地看待每一個人,這樣我們才能把握好每一個人、每一個環節,從而做出正確的判斷,扯不到戀母情結哪兒去,更談不上什麼姐弟戀。明白了嗎?”被程遠峰那麼說了一通,總覺得心裡有些彆扭,就在程遠峰的胸前擼了一拳,指著程遠峰的鼻子道:“告訴你,你這是胡說八道,是誹謗,是對市委領導的名譽攻擊。還有,我個人的私事,你就不要參合了。不管我是喜歡付穎還是喜歡田曉蓉,都跟你這老傢伙沒關係。咱們還是說案子吧。”
程遠峰卻嘟嚕道:“咱們沒關係,田曉蓉可是我侄女?”
原小生真是哭笑不得,道:“我說程局,你別在這兒給自己瞎攀親戚,田曉蓉怎麼就是你侄女了?人家是市委副書記的女兒,你姓程,人家姓田,跟你一毛錢關係沒有。”
程遠峰道:“我不是說這個,我的意思是說如果……當然是如果,如果你跟田曉蓉結了婚,她不就是我侄媳婦了嗎。據我所知,你爸可是農民,我一個市警局局長,跟他一個農民稱兄道弟,總不能算攀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