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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睡不著,那我們就來做點別的事情吧?”紀微然看著他,他看不清她的神色,但是這樣的話,完全就是正中他的心意嘛!
“好啊好啊,我們來做點睡前運動吧,我一點兒都不累的!”杜與非此刻的心情就只能用心花怒放來形容,唔,受傷都可以有豔福,真好。
但是下一刻,房間裡的燈就亮了起來!
杜與非有些懵了,愣愣地看著紀微然,“難道你想要開著燈來?”
“不開著燈我怎麼看得見?”紀微然瞪了他一眼,然後緩緩地掀開了被子,又對他說,“還不快一點趴過去?”
“什麼,趴過去?”不是應該躺好嗎?雖然奇乘位是奔放了一點,但是他也是不介意的啊!
而且其實他早就在心裡YY過各種姿勢了,難得紀微然今天肯這麼配合。
“不趴過去難道還讓你躺過來嗎?”紀微然一臉不解地看著他。
“唔,難道不是躺過來嗎?”杜與非也懵了,紀微然也不理他,直接就穿好睡衣下了床。
等她回來的時候,杜與非才知道自己是弄了個多大的烏龍!
紀微然手上拿了剛剛的藥箱,她是要替他來包紮傷口的,也就是說,剛剛他以為的輕柔的愛撫其實是在摸他的傷口,看他自己包得怎麼樣。
而顯然的,他自己包的沒有能夠讓她滿意,或者說是根本就不滿意,只要看紀微然拿著紗布的認真勁就可以了。
“你怎麼可以這麼笨,連個紗布都不會包?”紀微然扯著紗布,從他受傷的肩膀開始往下包,嘴巴里還忍不住要責怪他。
“男人嘛,總會有大大小小的傷口的,總不能每一道都……包啊……”紀微然的手又開始在他的面板上巡邏,兩個人離得極盡,他都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不俗也不雅,正合他的心意。
於是,在明明知道紀微然是在包紮他的傷口的情況下,杜與非還是明知故犯了,或者說是他的小小杜又明知故犯了。
等到紀微然把他的左手肩膀綁得嚴嚴實實,小小杜已經站立得筆直,只差立正敬禮了。
“與非,你的臉怎麼會這麼紅啊?”紀微然奇怪地看著杜與非,從剛剛回來開始,這個男人就有點稀奇古怪的,現在臉又紅成這樣,啊,該不會是發燒了吧?!
念頭一閃而過,紀微然連忙把自己的手探到了杜與非的額頭上。
恩,果然是很燙啊……
女人緊緊地貼著他,修長的手指撫摸著他的臉,一副天真無邪的小女孩模樣,杜與非覺得自己就要燒起來了瘋起來了,就要被這個女人的後知後覺逼瘋了!
“唔,是很燙啊,一定是發燒了!”女人自言自語地說著,一邊說著一邊就要從床裡爬起來去床頭櫃拿所謂的退燒藥。
“我的燒退不了了,你手裡的藥治不了我的燒的!”杜與非抓住了她的腰,把人拖進了自己的懷裡。
“你瘋了嗎?”紀微然瞪著他,“要是家裡的藥不行的話,我們還是去醫院吧,晚上還有值班醫生的。”
“不用了,”杜與非伸出手捂住了那一張喋喋不休的小嘴,杜與非的嘴角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今晚,你就是我的藥……”
紀微然瞪大了眼睛望著他,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卻不知道自己的樣子更能喚起一個男人的凌虐**,她潮溼的呼吸打在他的掌心,蘇蘇麻麻的,也溫溫柔柔的,杜與非知道,自己最後一點點的自制力終於土崩瓦解了,他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那狂躁額身體了!
他移開自己的手,在紀微然來不及叫出來之前,就用自己的雙唇代替了之前手掌的位置,然後狠狠地親吻了上去。
她已經刷過牙了,但是口腔裡仍然殘留著酒精的味道,有點甜,也有點苦,帶著迷醉的滋味,讓他欲罷不能……
他的舌頭慢慢的掃過她的每一顆牙齒,他能感受到她的顫抖,他知道的,他的女人,哪裡是她的敏感點。
“然然,你是我的藥……”杜與非忍不住這樣呢喃著,然後在紀微然的戰慄中不停地加深著這個吻。
他的舌頭就像是一條狡猾的毒蛇,在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遊走著,留下一灘的粘液,而當紀微然打算幹掉這一條毒蛇,並與之決鬥時。
她的舌頭卻像是被咬了一口,失去了所有的抵抗力,只能被杜與非拉著與他起舞,受他的管制,並且不爭氣與他共鳴。
不得不承認,杜與非就是一個天才的獵人,而她那軟趴趴的舌頭,簡直就是他手到擒來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