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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機靈的官員已經開始起草官紳一體納糧的奏摺,每一次改革何嘗就不是一個機會呢?從前頭的經驗來看,皇上改革是不會退縮的,那些阻擾的官員往往是閒置到一邊,而皇上用開的改革官員卻是一升再升,所以此次賦稅改革,不知多少人都在望著,至於損害的那點利益,真等做了官,又何必再去在意那點點田稅!
賀逢聖的文章前半段改變了官場的導向,後一段卻是引起了許多保守讀書人的共鳴,特別是恪守儒家傳統的舊派讀書人。右侍郎劉宗周親自撰文《道德論》表在明刊上,劉宗周已是當時大儒,他的倡議自然引起了更多人的附和。只是批判的觀點逐漸生轉移,某些有心人則是將話題放到了德才之辯的老問題,有的則是抨擊越來越多的讀書人去經商這種有辱斯文的行為。
這些話題的辯論不單單是在明刊上,私下間也越來越多的討論。賀逢聖有點心虛的站在下角,皇上正拿著一些銘心堂收到的投稿。這些投稿並不是不好,而是明刊章幅有限,有很多稿子都登不上去。雖然賀逢聖跟幾個主編都草草看過一遍,但還是怕哪個想博名聲的狂人些悖論之言惹惱了皇上,所以賀逢聖眼巴巴的看著皇上的神色,直到皇上將稿子放在書案上,他心裡才鬆了口氣。
“皇上,這些討論已經出了明刊收錄的範圍,所以就沒有刊登,所以”
我搖搖頭道:“這些也代表了不少人的心聲,讓他們多講講道德修養也不是什麼壞事,朕雖然唯才是舉,但也不是不注重品格!”
“那”
我敲了下那堆稿子道:“這些裡頭挑些好的出來,該表的就表,不然劉老夫子又要找朕的麻煩了!”
劉宗周為人較為保守,所以對於我的新政持保留意見。我也不為難他,所以讓他去管住禮部的科舉這一塊,他這樣的人對著溫體仁最好了。這些年劉宗周專心治學,倒是在朝野名聲大振,在讀書人中很有人望。而他在科舉這件事上也相當持正,基本沒有因為進士的名單生爭論。
賀逢聖拿著一堆稿子走了,方正華才輕步走了進來。
“皇上,這是王公公來的密函!”
“哦!”我瞧了一眼打著密摺戳印的密函,順手接了過來。王承恩這些年都在大明各地奔波,他負責的地方情報收集倒是相當盡心。一般的情報自然無需親自交到我手上,王承恩特別遞上來的,要麼緊急重大,要麼就是我特別囑咐過的。
我拆開看了一眼,不由眼睛一亮!想
不到啊,想不到我將密函放到了一邊,沉吟了一下道:“收回去吧!”
方正華有些疑惑道:“皇上,這是王公公特意傳來,只怕”
我笑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有人想模仿我們的明刊而已。用不了多久,朝廷自然會有人上奏的,到時候再議!”
方正華不由驚道:“模仿明刊?豈非大逆不道?!”
我望著大驚小怪的方正華道:“沒這麼嚴重吧,不過是一些人辦了份報紙!”
方正華見皇上這麼說,他自然不好接話,何況內侍也不能幹政!
對於其它報紙的出現,我倒沒有覺得什麼意外。因為就算是在另一個時空的歷史中,明末也出現了一份自辦的報紙,就是復社在金陵大會後復社自行刊印的金陵刊。現在被我影響得大有改變,第一份報紙出自銘心堂。既然南方有人要辦報紙,就讓他們去辦好了!
我雖然開通,但是下頭的官員卻對此相當的警惕。不僅是南京禮部的錢兼益,就是陳文一也私下來了一封密奏。南京突然出現的報紙是一個叫做雲間社辦的《論事文刊》,主編喚作烏雲道人卻是沒有甚名聲,想來都是另起的筆名。起初文刊只是登一些詩詞歌賦,如《燕子箋》等,其詞媚而不豔,頗具雅緻,因而在士林中引起關注!這原本也沒有什麼,即使是一個學社聚會也會弄出一個刊文來,只是行量的大小不一樣而已。
這個雲間社不僅是弄些詩詞,還搞了一個崑曲班,一些好的詞調就表在文刊上。也不知這烏雲道人從何處調教了幾位當家名伶,唱功模樣都是一等一的好。崑曲班不僅在金陵演出,周圍的州府也常有人邀他們前去,這文刊也就隨之流傳。
如果是這樣,陳文一他們倒沒有那麼緊張,不知從何時起,論事文刊開始接受讀書人的投稿,而投稿的內容五花八門,有的已經開始隱射朝政。出現這種苗頭後,南京的官員都覺得不可等閒視之,所以上奏朝廷。
“微臣以為還是封了最是穩妥!”閣臣李標如是說道。
次輔李長庚也道:“若是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