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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無益。”
“什麼?”
“……我是說,人死不能復生,讓你把我當成他只能是飲鳩止渴,所以我們還是不要再繼續了。我會盡快結束工作回去,你……你堅強些,接受現實。”
梁悅眯了眯眼睛,說:“你這是單方面毀約。”
“這樣做於你於我都好些。”
“你怎麼知道這樣對我就是好!”梁悅猛砸了一下桌子,臉色難看到極點。這兩三年他的脾氣就像個活火山一樣爆炸起來毫無定數。
蔣良被震了幾秒鐘,反應過來後繼續說:“錯錯錯,都是錯,難道你要一直這麼錯下去,你不跟你爸爸以外的男人……好,可我不是你爸爸,為什麼不想想你這樣做是對他的褻瀆,是背叛?”
梁悅夾了個湯包過去說:“吃湯包要趁熱,涼了吃會拉肚子。”
“梁悅!”
“你是不是怕跟我接近?有沒有想過原因?以前碰過男人嗎?沒有吧?我這張吸毒過量一樣的臉好看到讓你分不清男女嗎?那昨天晚上是怎麼回事你不想想明白?”
一連串冷靜的問題成功的堵上了蔣良的嘴,梁悅冷笑,說:“我告訴你答案,因為你是梁宰平,想上自己的兒子想了半輩子!跟我做,這是你的本能!”
“不是!”蔣良腦袋嗡嗡響,頭痛欲裂。
梁悅站了起來,手臂撐著桌邊上身下壓俯視男人:“我會給你看證據!”
蔣良打翻了椅子,踉蹌幾步,摔倒在了地板上。
張明遠趕到梁家時,梁悅正失魂落魄跪在沙發邊抓著蔣良的手說話,保姆著急的幫他換拖鞋,拉他過去看人。
“怎麼樣?”他掏了小手電看蔣良兩側瞳孔。
梁悅說:“瞳孔我看了,等大的。血壓有點偏高,心律穩的,也沒有噁心嘔吐,看口唇面色都正常,呼吸也平穩。”
張明遠稍稍鬆了一口氣,心裡也為蔣良的長相暗暗驚訝,說:“什麼症狀?”
“昏迷前似乎是頭疼了。”
“……一過性的顱內壓升高吧,用點甘露醇。要不要去醫院做個CT?”
梁悅瞪他:“要去醫院把你叫來幹什麼?!”
張明遠不敢說話了,這小主子比老的還難伺候,基本看不到他有好臉色。
“行了你回去吧!”梁悅不耐煩的揮手:“有事我打120。”
張明遠來了不到五分鐘,也只好留了搶救藥品跟插管箱乖乖遵命走人。
保姆絞了把熱毛巾給蔣良擦臉,看著梁悅給掛了鹽水,一道陪著坐在地毯上。
梁悅說:“你去忙吧,我看著他。”
保姆說:“我忙什麼,我還不是忙你們父子倆。”
“你相信他是我爸了?!”
“一開始我就相信,我伺候他二十幾年了,怎麼會認錯。”
“那為什麼……”
“你爸爸做事自有他的道理,留在家裡既然討人嫌,倒不如死了給你個清淨。”保姆暗暗替梁宰平喊冤呢。
梁悅不滿說:“那你剛才裝那麼驚訝!”
“我不是驚訝,昨晚上鬧了一宿,我看見你們倆激動不行麼?”
梁悅哭笑不得:“行行行,您前衛,那都聽的下去!”
保姆拍了一下他的手,說:“我怎麼聽不下去了,看你爸原來那樣,我都替他憋得慌!”
“你不覺得我們……亂倫?”
“亂什麼倫,你本來就不是他親生的。”
梁悅眼前一黑,差點背過氣了,拼命吸氣保持神志清醒,聽保姆自顧自說下去:“我答應你爸爸不告訴你這件事,我就一直守著這個秘密誰也沒說,他‘死’了我都沒告訴你,他說怕你知道了心裡有疙瘩,性格啊人格什麼的都會有缺陷。他多疼你啊,你上中學了還賴床,他從來不催你,給你穿衣服給你洗臉刷牙,餵你吃早點抱你上車,你上第一堂課還閉著眼睛呢!我跟他說,你別這麼寵著他,要不以後怎麼辦啊?他說他寵你一輩子。我問他,你不結婚啊,他說兒子都有了還結什麼婚。我早知道他不是開玩笑,他心裡是隻有你,你小孩子不知道,那些年他身邊多少女人,他全不要了,至多也就是偶爾出去喝個花酒……”
“他還說他沒去嫖娼!”梁悅氣憤的打斷保姆的話,瞪著昏睡的梁宰平。
保姆正二八經替人申辯:“那怎麼了,你那時才多大,你要他犯罪啊?”
“……難怪這次的DNA不一樣,我就說他上次動了手腳,這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