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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不然還得利滾利了。”
三人開車回市區,一路東拉西扯,自是不提。
金髮財在路上便打了個電話,讓猴子訂好了明天傍晚去昆明的航班。這次讓猴子和豬頭留在申城幫牛皮糖做籌備工作,並沒準備帶他們在身邊。我想可能他暫時也不想把關於我們的事情告訴他們吧,只對他說是要跟我去雲南考察一個投資專案。
我則給氣門芯他們幾個群發了條簡訊,說是要出幾天遠門,小事由他們自行決定,若要用到大筆現金就等我回來之後再取。
把金髮財送到了酒店,約了傍晚碰頭。又把我送回家後,冰冰便去了店裡。
我再次回到公寓樓下,進了前夜的那部電梯,情不自禁地去看看那排按鈕,但也非常不出意外的,依舊最高樓層是【26】的按鈕,也許,那天夜裡的事情,確實是我喝醉了產生的幻覺吧?
開門進屋,阿貴道長又已等在了玄關,幫它刷了刷背,又餵了些龜糧。
它便趴在池子的大石頭上開始昏昏欲睡,想著明天要出去辦一件完全不知道結局的事情,也覺得略有彷徨,便對著阿貴自言自語道:“兄弟啊,明天我得去雲南找個怪人,這一走也不知道幾時才能回來,若是餓了就多忍忍,反正天氣也熱,你呆水裡睡個大頭覺吧。”
它趴在石頭上,扭頭看了我一眼,烏黑的眼珠子眨了兩下便又縮回腦袋去。
瞧他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罵了它句:“這沒良心的東西!”它似乎聽懂了似的,非常不耐煩地將屁股朝向我扭了兩下,噗通鑽進了水裡。
把之前列印的有關雲南新聞的稿紙全部整理出來,塞進一隻防水檔案袋裡。又收拾了一下必要換洗的衣物,想到也許會有穿山越林的可能,便又將一些常規的野營工具也整理進行囊。風水羅盤、湘妃摺扇、符紙法器等這些自然也是需要貼身攜帶的,下午再去店裡拿些冰冰準備的藥品便也就差不多了。
每次出遠門,這短短的整理行裝的過程最讓人興奮,不知道是哪位哲人說過“旅行的意義,不是在終點,而是在前往終點的路上”。
而我則還想補充一句:每一段旅行的過程未必相似,而出發前的興奮卻總是雷同。
吃過午飯去了店裡,小蓮小荷正忙著接待顧客,我便徑直上了樓。
冰冰已經在桌上又擺了四五個小瓶子的藥,上面寫著什麼“百毒消”、“迷香水”之類奇奇怪怪的名字,老規矩,說明書已塞在裡面,等我自己回頭慢慢看,不懂再電話諮詢。
我將之前放在抽屜裡的幾瓶藥一同裝進了包裡,搖頭說道:“哎,我看你再開個藥店吧,生意不會比我這差。”
她嘆了口氣說道:“中醫不同西醫,那些都是有既定公式按標準生產的,又有臨床試驗啦國際認證啦之類的。而中醫則更靈活,一樣的病,對待不同的性別、年紀、環境、天氣、季節、甚至心情都會採取不同的治療方式,可沒有一勞永逸的。如今中醫勢弱,一來是因為江湖郎中坑蒙拐騙的多,二來也是這門技術的確不夠理性,更多還要看悟性,所以傳承的過程中難免會有丟三落四斷章取義的地方。所以啊,開中醫店可不比開西藥房簡單哦……我可不想賺那操心錢。”
雖然沒有完全聽懂她的分析,但我想,中醫和西醫,大概就像語文和數學那種區別吧?數學怎麼說都會有個標準統一答案,而語文嘛也許就是見仁見智的東西了。中國曆來的文化基因,不都是這種見仁見智的東西嗎?管它呢,反正在冰冰這裡拿的藥,我是一萬個放心的。
剛近黃昏,金髮財便風風火火地來了,一見到冰冰便現將一個大紙袋遞了上來:“小辣妹,七萬元整,一分不差,有點鈔機可以立馬點上,缺一張賠十張!”
冰冰倒也不客氣,接過來說道:“行,兩清了。剛才給哥拿了點藥,你路上要是有個頭疼腦熱的,也可以用,事後結賬。”
“誒喲~~得嘞,你還是保佑我一路太平無事吧~”金髮財抱拳作揖道。
“哈哈哈,開玩笑啦,我冷冰冰可不是那種趁火打劫的人,行醫救人是本姑娘的優良品格,你金財神天生貴相,我巴結你都來不及呢~~說真的,你們倆這回可得相互照應好,這五個人才湊出了兩個,你們可有得辛苦呢,出門東西別瞎吃。”
她說完,又從口袋裡掏出一條雞油黃老蜜蠟小算盤珠串成的鏈子塞到金髮財手裡:“諾,你那寶貝玉牌的鏈子做好了,你那一萬元定金差不多夠了,就不用再加錢了。”
金髮財自打跟冰冰碰頭,就沒聽她說過一句好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