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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侍靈,就一定會幫到你的,放心吧主子,我隨後就回來!!”
此時已顧不得舉棋不定,我知道自己若再猶豫,只會耗費僅有的一絲神識,並且看她的眼神,現在是斷然不願意跟著我回去的。
“好,那你一切當心,只需要暗中觀察,千萬不要被他們發現!”我一邊說一邊撐著最後一絲力氣,扶搖而上,費勁地越過城牆,向阿良伯的院子飛去。
很快,我回到了房間,就在最後一絲神識即將與心智崩斷的瞬間,鑽入了天靈竅,一股暖流洶湧而來,終於心神合體,三魂匯聚。
我略略鬆了鬆緊繃的神經,運氣沿任督二脈週轉一圈,上顎流下一注香液順著舌尖嚥下喉中,最後這股周身而轉的氣流,從渾身的毛孔中緩緩送出,開啟天地手印,終於又醒過來了。
我睜開眼,轉了轉雙目,感覺現在非但不累反而神清氣爽,我想是跟前面嚥下的那注香液有關。
所有精通道家內丹術的人都知道,這舌尖與上顎相抵,便是任脈和督脈的交匯點,不是每次打坐都會得到這清香醒腦的香液的,有些人打了一輩子坐都未必嚐到過,這一滴香液就便是人之天元真氣的精華,一滴足補數年所耗元氣。
今天這誤打誤撞的,竟然在神識都快用完的節骨眼上,居然煉出了這玩意兒,而且還不止一滴,是如口水般的整整一注。
暗爽歸暗爽,但此時心裡想著的,是如何讓阿依朵趕緊回來,我自覺心神之力猛漲,不如再結一次天地印,把神識放出去……
“哎呦媽呀!”金髮財如夢囈般的一聲大吼,打斷了我的思路,轉頭看去,見他正瞪大了眼睛如驚醒似得,隔了兩三秒,一骨碌挺起那肥胖的身子,坐在床板上。
“你醒了!?你這次到底是暈過去了,還是睡著了呀,怎麼那麼久!”我趕緊問道。
“我……”金髮財木訥地看著地板,好像還沒徹底睡醒一般,又像在想著什麼。
“你知不知道前面在那塔樓附近,你暈過去了?”我問道。
“大官人,我想起來!我想起來了!!”他突然很激動地從床板上下來,抓著我的手:“我說那塔樓怎麼那麼……我想起來了!原來是真的,是真的呀!哎呦媽呀!我算是知道了!”
我見他激動得語無倫次,便知道這回暈厥,定然是有收穫:“別激動,你先緩口氣,慢慢說。”
此時門吱呀一聲推開,只見李佑吾從外面一個躬身,很輕巧得躲了進來,又掩上了房門。
“小李子,你這幹嘛呢鬼鬼祟祟的,你前面不是睡著了嘛。”我問道。
他只用手指在唇邊做了個噓聲的手勢,隨後看了眼金髮財:“醒了?很好。”說完,便走到我們邊上:“我前面聽你大聲囔囔什麼知道了?小點聲,這裡隔音不太好。”
我見他沒回我,便繼續問金髮財:“你繼續說。小點聲。”
金髮財嚥了口口水,壓低了聲音說道:“大官人,你還記得昨晚我給你說的那個夢吧?”
“什麼夢?記不清了……哦,那個洗澡的女人?”
“對,沒錯!那個夢是真的!我說阿良伯他們怎麼看起來那麼眼熟呢,就是那夢裡跪在地上喊救命的那群人,還有那關著一群女人的地方,看起來像個衙門一樣的,就是那……”他將聲音壓得更低了些:“就是那廣場中間塔樓外牆的樣子,沒錯,那扇門都一模一樣!”
我心理咯噔了一下,金髮財是橫財神後裔這點毋庸置疑,賭術上的超預判力我也是親眼所見,沒想到,他還有這種借夢先知的能力?還是說……這一切是那個河中洗澡的女妖故意託夢的呢……
李佑吾在一邊聽得茫然,我便讓胖子將這個夢從頭到底跟他講了一遍。
三個人同時陷入了沉默,李佑吾略略皺了皺眉頭,先開了口:“反正都已經來了,到底是你預感好,還是這裡本來就是個陷阱,現在不好說。來,先看看這個。”
李佑吾從揹包裡取出一塊東西,擺在我們面前。
“咦?這不是我送給那巫師老爺子的錢嘛!你,你怎麼又去偷回來了!?”金髮財問道。
我看著面前這顆魚丸大的綠色石頭,的確就是之前金髮財留給那巫師老漢的。
“什麼偷不偷的,這是拿,拿過來,一會兒再還回去。”李佑吾輕描淡寫地回道。
“拿回來幹嘛?你想要,金員外這裡還有雞蛋那麼大的呢。”金髮財嗤之以鼻道。
“我知道你還有,但你前面睡著了,我也不便驚動你,只是這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