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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大黑超,搬了一大堆東西進了那個賊頭那。其餘的小戰士提醒他:“連隊長,您還是帶上槍進去吧!”小戰士想的還挺周到。
連浩東說:“教訓這種人還需要帶槍?”
提訊室分內外兩間,一般情況下是犯人坐在那個鐵欄杆的裡面,審判官坐在外面,這裡同時有四臺監控器監控,你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個表情都要被錄影。但,今天連浩東卻讓這些東西全部遮蔽了,因為他要做一些“非法”的事情。
陪他一起審訊的兩個小戰士都手持步槍,站在連浩東的身後。連浩東坐到桌子上,對著小兵說:“把門開啟,將他放出來。”
小兵領命,開啟鐵門的房間,將賊頭A壓出來,讓此人雙手抱頭蹲在地上。連浩東從兜裡掏出煙來,點燃一根,扔到地上的賊頭A的跟前。
賊頭A的眼睛很大,裡面充滿著疑惑和不解。連浩東用英語告訴他:“煙是我們的朋友,你需要一根。”
他聽懂了,思考幾秒鐘後,從地上撿起那根菸來抽了起來。暗無天日的關押,他已經快忘了煙的滋味了。這猛然得到了一根菸,簡直就跟一個餓了三天的狼撿到一塊肉一樣,他激動的手都有點發抖。
很快,一根軟中華香菸就被燃盡了。
連浩東採取的這叫迂迴戰術,分散此人的精力,以達到我方迅速殲滅敵方的目的。那賊頭A抽完煙後,神情放鬆了很多,沒有了開始時敵對的表情了。
連浩東聽說此人一言不發,就算從他身上取藥品時,他都沒有說一句話,硬漢一條。根本沒有給他打麻藥,得多疼啊。可是這種人,疼死活該。
連浩東便跟朋友似得跟他聊天。連浩東的英文非常好,雖然他的身份不能經常出國,但他從小就已經把這塊的知識扎牢了。他問:“我想知道你們的背後頭目是誰?”
賊頭A說:“抱歉!保守秘密是我必須要做的事情。”
連浩東卻說:“可,你的朋友們有的已經都招供了,你覺得自己還有必要堅持嗎?”
賊頭A笑了笑,神情卻很安詳,說道:“不會的,他們不會的。”
連浩東說:“你憑什麼如此肯定。”
賊頭A給連浩東吐露了一個天大的機密,他說:“我們每個人都簽了生死令,如果我們告知幕後的人,我們的家人都會被牽連,我們自己也不會好過。”
連浩東提出自己的質疑:“就算你們不說,難道能保證你們能活著出去?難道就能保證你們的家人不受迫害?”
賊頭A說:“是的。”
“憑的是什麼?”連浩東問。
賊頭A用左手捂住胸膛,說:“我們憑藉的是我們的信仰。”
跟連浩東談神靈的信仰,那簡直就跟醜醜談要不要上學一個道理,扯淡。連浩東自小就是無神論,腦子裡從來沒有鬼神這個概念,如果非要說一位神,那這位神就是他自己了。
小的時候在大院住,連浩天帶著他沒少幹壞事。那時候的大院位置算是北京的郊區,周邊都是坑坑窪窪的大石子路。連浩天帶著他去院裡食堂偷那個蒸饅頭的白蒸布,偷了後披在身上扮鬼嚇唬別人,整的那條小路上一到晚上就沒人敢經過。
後來,司務長拎著這二位告到連祁山那裡,連祁山抽出軍棍就要打他倆。連浩天比連浩東大兩歲,很有哥哥的派頭,便將連浩東的那份一起捱了。但,他替他哥打了一週的早餐作為回報。想必連浩東對這買粥這事已經自主忘記。
後來,連浩天進入青春發育期,性子越來越冷淡,就退出了江湖,留他連浩東一人獨大。等著連浩東進入青春發育期後,也開始性子變冷,雖然不如連浩天冷的那麼厲害,但也夠凍人,自然也不幹這事了。這個裝鬼的破事就被萬年的老二何玉成搶去了。
不過,何玉成當年發育緩慢,個子小,有次裝鬼被人暴打一頓後,也放棄了這事。於是,這麼有意義的活動就夭折在何玉成的手裡……
連浩東惋惜的對著賊頭A說:“你憑什麼保證他們就不會背叛信仰?”
那個賊頭A說:“誰背板,誰就會死。”
連浩東卻說:“你想想,他們不說,必死無疑。如果他們說了,還有百分之五十活命的機會。”
賊頭A揚起一個弧度,說道:“除了叛變的那個人,其餘的都是跟我很多年的戰友同盟他們不會的。”
連浩東表示遺憾:“很可惜。”
賊頭A說:“你們肯定說謊。我那些同盟,不會出賣朋友,不會不管自己的家人,你們說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