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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看著面對著自己的那個人。如今,剛剛入夏,天氣回暖,開始出現燥熱的悶溼的感覺,晚上往往很難入睡。更何況一張床上躺上兩個人這麼擠。
明顯,另外一個人睡得不是很舒服,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好像千萬愁思集於一體。這個男人的臉像畫一樣精緻,每個輪廓是好像出自畫師的精心描畫,恰如其分地畫出了一個人男人該有的堅毅和俊秀,卻又不會過於女氣或者是豪邁的粗獷。
貓眼少年突然眉眼彎彎,半坐起來,藉著月光,俯視著這個畫一樣的男人,他覺得,這個人,怎麼看怎麼對他的胃口,就是日日夜夜都看不夠。他半長的金髮披在肩膀,跟月光相互輝映,襯托著睡著的人。
金髮少年將手慢慢撫上男人的臉,觸手滑膩。他不知道,常年在江湖上奔波的人的面板怎麼可以這麼好,他又摸了摸自己的面板,居然比他還差一點,看上去不怎麼健康的白,手感也沒眼前這個人好。他可是從小嬌生慣養的。
他忍不住捏了捏這個人的臉,可能是感覺到了不舒服,身體動了動,轉了個身又安靜地睡了過去。
金髮少年拍了拍胸口,表示受到了不小的驚嚇,他可不希望對方突然醒過來,看到他對他動手動腳,然後,一生氣,他又該斷手斷腳了。他對晨國的第一印象就是,晨國的武林人都是大力水手,一揮手,你就手斷腳斷了。
金髮少年無奈地笑笑,從新躺下去,輕輕地從後背繞過去,環住了男人的腰。
房間裡黑沉沉的,曹榕醒過來就覺得頭疼欲裂,喉嚨發乾,像是感冒過後的樣子,又像是睡久了空調間的樣子,他眯著眼睛,半坐著,手懶洋洋地扒拉在被子上,視線沒有焦距地愣愣地發了好一會兒呆。
手一伸,以為旁邊是床頭櫃,想拿上面擺著的水杯,卻抓了個空。
他愣愣地看著那個空曠地地方,猛然反應過來。他已經穿越過來十幾年了。可是,為什麼,這麼一覺醒來,他卻覺得,自己仍是在那個世界。
在這暗沉沉地,無限靜謐的房間裡,他覺得,心中空出了好大一塊,壓制地他好難受。
‘篤篤’
一陣很輕的敲門聲。
曹榕囫圇地應了一聲,小二帶著一副笑臉走了進來。
“客官,小哥叫你下樓吃飯了。”小二搓了搓手,將肩膀上的毛巾拿下來擦了把汗,再待去看曹榕,只見對方皺著個眉頭將他嚇了一跳。看了這位客官不怎麼喜歡吃飯,一說到吃飯,就皺著個眉頭。以後叫人吃飯這樣的雜事,他是不幹了,他只是個飯堂裡小跑腿的,看這位客官雖長得好看,不笑的時候卻還是有點駭人的。、
小二哂哂地掩上門出去後,曹榕才有怪異的感覺繞上身來。
他可不糊塗。在他醒來之前的記憶,最後一刻,他記得,自己是中了不日宮副宮主的毒蜘蛛暈死過去了,如果不出意外。自己應該已經死了。
但是,這身處客棧,而且還跟沒事人一樣躺著睡了一大覺,這是什麼情況。
曹榕起來快速地洗了臉,穿上放在自己床頭的一件絳紫色的衣服,低調暗啞的顏色,正符合自己平常穿衣服的風格。
曹榕剛下樓就有人來接待他,是個穿著怪異的長杆子。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對方的確是又高又瘦,長得像長杆子,而且雖然穿著晨國人的服裝,明顯的不著調讓他看起來更加怪異。
曹榕面無表情地跟著他來到一張座位前,毫無意外地看到那裡已經坐了一位,小二口中的小哥。
一頭金色的中長髮被打理得井井有條,貴氣十足地挽成一個鬢。
他有很多問題想問他,為什麼他會在這裡,他是怎麼進不日宮,他到底想在他身上得到什麼,等等。問題太多,讓曹榕皺了皺眉頭,什麼也沒說徑直坐到了小鬼頭的對面。
小鬼頭看到曹榕皺著眉頭走過來,對著他咧嘴笑了笑,然後沉默地看著桌面,臉上有些不知所措來。
曹榕倒不會關心人家是不是在他面前會不知所措。他們這個位置是靠近窗戶的,所以,外面的景色一目瞭然。曹榕轉頭看向窗外,現在正值太陽最熱的時候,街上沒有多少人,太陽鋪在地上,形成一層金色。
小二上了好幾道菜,都是比較清淡的,曹榕對這些吃的倒沒什麼要求,反倒覺得,小鬼頭比較起很多他看過的少年,是給人一種稍微嬰兒肥的樣子,畢竟是沒多長大,大概也就十一二歲的樣子,也不知道是異域的哪家的公子哥,跑到這裡裝孤兒,騙同情。更不知道盯上他這個人是什麼目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