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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姑小丫頭扁扁嘴巴,重新說道:“三子說,最近官府查的嚴,貨運不進來,這次交易可能不能順利進行了。”
“你跟他說,不管什麼方法,只要拿到這次的貨,可以給他三倍的價錢。”
這種非常黑社會的話題,讓曹榕感覺自己對面坐著的是個穿著黑色皮衣,戴著墨鏡,手指有上還夾著雪茄的大哥。
三姑聽完,蹦躂著又去回覆去了。
曹榕晃了晃酒壺裡的酒,好像快被自己喝完了,馬上就招手叫了小二,讓他拿一缸過來。
女子輕輕挑動了酒杯,讓它欲倒非倒的樣子,輕抬了眼睛看曹榕,“你怎麼不問我是做什麼的?”
曹榕看著她,“你只是請我喝酒,你是誰,做什麼,與我何干?”
女子笑了下,那笑有點蒼涼,但是,轉瞬即逝,明媚的笑容爬上了臉頰,“好寡淡的話啊。呵呵,但是,我喜歡。喝酒!”說著,仰頭一飲而盡。
曹榕那一瞬間注視著她,他感覺到她像是在那一笑中,殆盡了許多沉澱的感情,突然釋懷了似得。
“我叫南瓊,我知道你叫曹榕。”南瓊舉杯示意,“今天算是認識了,我做什麼的你的確不必知道,但是,我的名字,你必須記住了。”
南瓊。
曹榕一皺眉。這個名字,他很熟悉,並不說熟悉這個人,而是熟悉這個兩個字。這個曾經驚動大江南北,當時被神話了的名字。
春色的第一頭牌,也是被傳為春色老闆娘的人。曾無數人拜倒在他腳下。
曹榕記憶深刻就是因為,當時,他離那個地方不遠,也離那場修羅的殺戮的時間很近。他成為孤家寡人的時候,在他冷著眼睛,餓著肚子看別人吃別人丟掉東西的時候,江湖上的各色豔麗新聞就被三姑六婆,大俠英雄們所傳道。而其中,南瓊這個名字則在這個被醜化了的大媽的世界裡被套上了狐狸精的光圈。人人都在說,自家男人將她的畫像供起來,放在家裡,天天拌飯吃,那畫像,曹榕沒見過,因為,它是當時身價最貴的收藏品。
他就是在每天蹲在酒樓客棧門口看著那些來來往往的人在談論著這個美女的傳奇故事。不過,那些愛情故事,曹榕倒是不關心,無非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已。
曹榕抿著嘴,說了一句,原來是你。
南瓊回了一句,就是我。差點把曹榕噎到。
南瓊說,她知道曹榕,並沒有說為什麼知道,因為很多事情是不需要查根究底的,就算知道了為什麼,對那個知道了的人也沒有什麼好處和幫助,只是在腦海裡一過而已。
兩個人相視一望,對飲了一杯。
南瓊發出了滿足的‘嗝’聲,放下酒杯,“曹榕,你是我遇到最對我胃口的人。”
“是嗎?”曹榕淡淡回了一句,卻瞥見原本坐在那角落一桌的某人皺著眉頭挪了過來。
“請問,我可以坐這裡嗎?”柳扶桑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彬彬有禮,但是,那個紳士的動作做起來很僵硬。
南瓊看了他一眼,不鹹不淡的說道:“隨便吧。”
柳扶桑可能第一次被女的這麼冷漠對待,看起來樣子尷尬極了。曹榕一直看到這裡,才將凳子拉出來,“坐吧。”
柳扶桑對於曹榕的明顯給臺階下的話有點不爽,好像是個鬧脾氣的小孩,但是,由於這樣有女士在場的地方,他還是儘量保持了優雅的姿勢,不露聲色的坐了下去,瞪了曹榕一眼。
南瓊看了看兩個人,笑著對曹榕說:“你們認識?”
“嗯。”
多出了柳扶桑的突然加入,氣氛好像變得有點微妙了起來,曹榕反正不想說話的時候特別安靜,所以,這樣安靜地,淡定的喝酒也沒什麼奇怪的地方,只是,南瓊時不時地在曹榕和柳扶桑之間看著,而柳扶桑則是會時不時偷眼看曹榕,這個場面怎麼說都很奇怪。
南瓊笑著說道:“你們喝著,要吃什麼隨便點吧,錢都記在我賬上了。我先走了。”
說著,便起身走了。
柳扶桑一直目送南瓊走了,直到看不到她的身影才回過神來,一轉回頭,便看到曹榕別有深意地看著他。
柳扶桑心虛地也打算站起來,“我有事,也要走了。”
曹榕把正想站起來的柳扶桑一把壓了下去,歪著頭,抵著下巴,說道:“你喜歡我什麼?”
聽到這句話,柳扶桑臉騰的一下,紅了,大叫大囊道:“誰喜歡你了!”
說完發現不對,周圍的人都用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