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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只是這樣唇貼著唇。
我們兩的呼吸交纏在一起,我只覺得心快要跳出來了,噗通噗通地狂跳。陳諾盛貼著我的唇,舌頭輕輕地勾畫著我嘴唇的輪廓,說:“我沒有想要逼你,只是這樣,曉曉,只是這樣。”微微沙啞的聲音,帶著強制的壓抑和無限的渴求。
我受到了蠱惑,竟然主動湊了上去。陳諾盛卻突然沒了反應,我開始懊惱在酒精的作用下,我這舉動也太大膽了,他肯定是嫌棄我了!我感覺到頭頂有烏鴉正飛過,哇哇地嘲笑著我。“曉曉,”陳諾盛的聲音越發的沙啞了。我都不敢答應他,不知道他會說出什麼話來。他卻什麼也沒說,而是拉過我在我唇上快速地碰了三下。這次愣住地是我,他這是什麼意思啊?
作者有話要說:寫了兩段,雖然最終確定了上一段,但這段我也寫得很辛苦滴,不忍心就這樣廢掉,拿出來曬一曬。之前也有很多,寫了又廢掉。終於發現第一人稱寫文是很痛苦滴,別人想什麼完全靠猜滴,跟寫全域性文不一樣。
陳諾盛把酒壺拿到他旁邊,限定我不能喝得太快,不能喝得太多,只能小口小口的品酒。我力氣上敵不過他,但也不肯輕易就範,越過他的身體想去搶酒壺,陳諾盛單手提住我的衣領,我掙扎不開,就撓他胳肢窩,他一點都不受影響,提著我衣領的手紋絲不動。我又撓了撓他的腰,這次就不同了,我感覺到他明顯地縮了一下,找到他的死穴,我拼命地撓 。陳諾盛只得放開我的衣領,我一獲得自由立即朝酒壺攻擊去了。
陳諾盛放開酒壺,直接抓住我的手,一隻手將我的雙手困住,另一隻手死命的撓我的腰。我雙手睜不開,只能死命的掙扎。用腳踢他,陳諾盛抓住我的腳一拉,直接把我摁到了地上,用他的腳把我壓住。又開始撓我的腰,我笑得喘不過起來,連連求饒。陳諾盛也笑得不行問:“還敢不敢撓我?嗯?”我邊搖頭,邊求饒:“我錯了,大哥,我再也不敢了。”陳諾盛剛鬆開困住我的手,準備從我身上起來,我想這會兒不反攻,更待何時。
說做就所手立即朝他腰伸過去,誰知道他早有防備,手還沒到他又抓住了我的手,復又壓倒了我的身上,悲劇再次發生,又被他困住雙手,撓得要死。肚子笑到抽筋,眼淚都笑出來了,嘴裡喊著:“大哥。。。大哥。。。我。。。我錯了。。。。。。”陳諾盛終於肯停下了。兩人都笑得沒氣了。
陳諾盛撐起身體,直直地看著我說:“曉曉,你真美。”我莫名其妙他怎麼突然說這句話,才意識到我們兩個這會兒地姿勢有多曖昧。陳諾盛撐著雙手在我頭邊,我躺在他身下,睡衣的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掙開了兩顆,脖子,鎖骨暴露在空氣中。頭髮有些微地凌亂,眼睛剛被淚水洗刷過,特別地明亮。陳諾盛也正常不到哪裡去,眼神染上了微微的情慾,臉色在月光地投影下看得出微微地發紅,呼吸沒有節奏地紊亂。
到底是誰的呼吸亂了?我不知道,陳諾盛的臉慢慢靠近,他的唇帶著微微地溼意,印在我的額頭上。他把額頭抵在我的額頭上,輕輕地叫著我的名字:“曉曉,曉曉。。。。。。”沙啞地嗓音,帶著無限隱忍與渴望。
要不要跨出這一步?我在心裡反覆地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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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JQ是會被河蟹滴 。。。
我沒來得及搞清楚陳諾盛到底怎麼想的,他按住我頭的那隻手一用力,我不由自主地靠近他。他不再像剛才那樣試探地用舌頭勾畫我的嘴唇,閉上眼任舌頭進入我的嘴裡,靈巧地劃過每一顆貝齒。我故意要緊牙齒,不讓他侵入。他也並不著急,只是細細地咀嚼我的唇。陳諾盛睜開眼死死地盯住我,似有所感我也睜開雙眼,看到他眼神中盪漾著無限風情,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在他眼神中看到風情,這種不應該出現於男人眼底的神情。在我失神的瞬間,陳諾盛咬了一口我的嘴唇,我急抽一口氣,想張嘴呼痛。這一張,他的唇就堵了上來,舌探了進來,
他的舌碰到我的,未及深想已糾纏在一起深吻。陣陣酥麻感自頭頂到腳底,傳遍全身。我回抱住他,陳諾盛的手臂收的越緊,我們緊貼在一起,互相吸允。呼吸亂得沒有章法,該怎麼呼,該怎麼吸,早已忘了。
似幻似真我竟有些分辨不出,仿若溺水一般只能抓住陳諾盛,證明眼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傻瓜,呼吸。”陳諾盛放開我,我弱弱地靠在他的胸口,劇烈的喘著氣。陳諾盛溫柔地為我拍著背,他的呼吸就在我的頭頂。有人說,接吻就無毒地鴉片,讓人慾罷不能。
接吻是一回事,接完了又是另一回事。我靠在陳諾盛的胸口上,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