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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解決問題的辦法,現在先安撫他們,避免影響擴大,然後再查出帶頭鬧事的人,逐個擊破。
他們怎麼解決問題,我不關心!我只是想知道這些人群什麼時候才能散開?我什麼時候才能去醫院?背上的傷火辣辣地痛,我真懷疑會不會骨折了,這要是真有個什麼,不會全身癱瘓吧?電視上不是常演嗎,很多人傷到脊椎後全身癱瘓,手腳都不能動了,頭腦卻清醒無比,跟個活死人一般,不能動卻又知道所有的事情。越想越害怕,背上的傷也越發的疼痛了。眼淚在眼眶中打轉,我害怕,心裡發起毛來,如果我真的癱瘓了,還不如死了呢!
她們幾個見我這副摸樣,大家都傷心地抽泣起來。這樣的氣氛下,我越發地想念陳諾盛。我拿出手機撥打他的電話,依然是無法接通,心裡憋得發慌,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一遍遍地喊著陳諾盛的名字,彷彿這樣就能止痛,這樣就能不害怕,這樣所有的恐懼就能離我遠去。
“曉曉?”電話裡突然有人疑惑的問道,繼續哭喊著陳諾盛的名字。“曉曉?曉曉?”那邊急切地喊著,我方如夢初醒,把電話拿到眼前看到真的接通了,緊緊地把電話貼到耳畔不可置信的問道:“陳諾盛,陳諾盛,是你嗎?”
陳諾盛在電話那邊急切地答道:“是我,曉曉,是我!你怎麼了?”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掉落,千言萬語都梗在喉頭,我擦了擦眼淚,對電話那邊的陳諾盛說:“我想你了!”陳諾盛的語氣放緩了些,溫柔地說道:“我也想你了!”此刻覺得什麼都不重要了,他在和我通電話,他是安全的,這就足夠了!
作者有話要說:剛放完鞭炮,祝大家新年快樂,萬事如意,身體健康!
75
75、陳諾盛的出場 。。。
外面的情勢並沒有因為冉局的話而有任何鬆動。後背火辣辣地疼痛,因為陳諾盛的電話而有些緩何。陳諾盛一直在那邊追問著:“曉曉,你在簡訊裡說背摩托車圍困了,是怎麼回事?你有沒有受傷?”陳諾盛的關心如同暖流,緩緩劃如心間。我怎麼能讓他擔心呢?不禁埋怨起自己來,真不該衝動發資訊給他的。
我把語氣盡量放的輕快些說:“沒事,沒事,就幾個摩托車司機鬧事。我是誰啊?怎麼可能受傷呢!”陳諾盛並沒有因我刻意歡快的語氣而被糊弄過去,沉聲道:“曉曉,你在撒謊!”我剛想否認,陳諾盛又擔憂的問道:“曉曉,你是不是受傷了?你不要騙我,傷到哪裡了?疼嗎?”他的語氣讓我想起了,上次在A市火車站派出所,他那擔憂而又心疼的眼神。想想之前他要出任務,危險性那麼高都沒有隱瞞我。
現在只不過被玻璃瓶砸了一下,這樣瞞著他讓他瞎擔心,不是更不好,坦誠地告訴他:“好吧,我承認我是受了點小傷,我剛才被一個玻璃瓶砸到後背了。”剛說到這裡就聽見電話那邊的抽氣聲,連忙寬慰道:“沒事,沒事,你知道我皮粗肉後,真沒什麼事。”陳諾盛根本不相信:“那你怎麼哭了?”
好吧,我相信這個時候,說實話比騙他好“呃,因為我害怕!想著你下落不明,我又被圍困著。剛才支援沒有到,那些司機又氣勢洶洶地,我沒見過這種場面,就害怕起來了。我怕等不到你回來,沒機會見到你了。”陳諾盛在電話那邊沉默著,我懷疑是不是訊號斷了,正想拿過手機看了卻聽到他說:“曉曉,不要胡思亂想,我們怎麼可能見不到面呢?”其實最近發簡訊給他已經成為一種習慣了,根本沒有想過他會回覆,還能接我電話。思念如蝕骨的毒藥般侵蝕著我,聽到他失蹤的訊息,我真的很害怕再也沒有機會聽到他的聲音,見到他的人。
現在這個時候,能聽到他的聲音,給了我很大的激勵。
半餉後,陳諾盛輕言道:“曉曉,我知道是我不好,讓你擔心害怕了。我現在正在趕回來的路上,等我到了你面前任你打罵,好不好?”我有些不可置信,他失蹤這麼久,不要說我和他爸爸,就連他的單位都在找他,他怎麼可能回來?我試探地問道:“你說你在回來的路上,是回哪裡?”心裡想著他或許是會A市。陳諾盛說:“我剛從機場出來,正在回S市的高速路上。”
“什麼?”我驚叫道
“不要那麼吃驚,你忘了我說過,這次任務完成後,我要回來做什麼嗎?”他輕笑道
還有好多問題都想問他,為什麼會和國家都失去了聯絡,為什麼又會突然接通電話了?什麼時候回國的?在太陽國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好多,好多,可這些問題都不是在電話裡能問的,只能強壓抑滿腹的疑問,等見